涂完药之后,柳盛倒没久留,把药膏放在一旁嘱咐初儿要早晚涂药,就立马就下了马车,怕在呆下去这可爱的弟媳妇会羞愧欲死。柳盛也没觉得他这般做不好,当初可是全身都看过的。
初儿见柳盛放开自己,匆忙拿过一旁被解下的衣裙盖在自己身下。等他下了马车,才轻呼一口气,不知是怪他…还是感谢他注意到了自己的不便给她涂药。还有以前从未见过啊,怎地说还摸过……自己。想不明白,初儿索性不去想,手哆哆嗦嗦地穿上衣裙。这才唤小巧进来。
待小巧进了马车,队伍又有条不紊继续前行。
小巧见初儿红红的脸蛋,神色怪异。
小巧虽好奇但也不问什么,照旧坐在原来位置,眼神看过四周,注意到有一药膏放在旁边。随手拿起一旁的药膏,问:“小姐,这个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初儿打断:“给 、给我吧。”初儿接过小巧递过来的药膏紧紧地握在手里,靠在马车里假寐。
就这般过了几天,倒也相安无事,再没发生第一天那样的越矩之事。这途中自是相当无聊的,亏的柳盛不知从哪找来一些新奇物事送来,路途总不算难耐了。初儿想这大哥还是好大哥,先头是我误会了他,许是太着急就不管不顾给她涂药,缓解疼痛。
药膏确是每天都在涂的,夜晚歇息在驿站时,等沐浴完,特地支开小巧自己涂药膏上去,实在是因为伤的位置太隐蔽不好让别人弄。又想到自己的私处竟被两个男人看过……一个是亲爹爹,一个是将来的大伯,穴里就瘙痒起来,要让自己用手指纾解这瘙痒却是万万不能的。
每晚涂药都是折磨,可又不得不涂。总算不辜负初儿日日忍羞涂药,这破皮的腿心处已好的差不多了。
且说今日已到了黄昏,却还没到达下一个驿站,还要将近还有几百米路程才到驿站。柳盛就此决定今晚就在野外留宿,于是走到弟媳妇车旁道:“初儿,今天怕是到不了驿站了,且在这里休息一晚,觉得闷的话出来走走无妨。”
“嗯,初儿知道了,谢谢大哥。”
晚餐是侍卫们做的,可想而知这晚餐的味道不是那么美妙,初儿却还是把她那份给吃完了。等侍卫端来烧好的热水给她时,她还对侍卫笑了笑。正要道谢时,那侍卫像是吓到了放下面盆,就匆忙跑掉了。
搞得初儿不明所以,身后却传来侍卫们的大笑声。初儿也就跟着笑了下,有点像出去郊游她想。
吃完饭也就回到马车里,反正够宽敞 ,能让她和小巧凑合一夜睡。
夜渐渐深了,寒月高高挂在天空,温柔的抚慰着大地。柳盛的目光始终望着马车方向,月光照在车顶那般轻柔,就像他此刻注视的目光。
喜欢一个人总是那样的莫名其妙,一个眼神,一句话语,一个微笑,就能让人沉沦,抵得过相处多年,多么可笑却又奇特。其实他也就见过她一面,相处过一天,却一直记得她。原以为她是风过无痕,却早已留下痕迹。再次见到,心又蠢蠢欲动起来……
然而有些事却不得不做。会怪他的吧,应该会怪他的吧,怪他扰乱她原本该平静甜蜜的日子。
然而他知道有些事却不得不去做,不做对不起娘亲也对不起自己……
远处传来一声鸟叫声,柳盛收回注视的目光。叫醒身边的一大帮侍卫:“醒醒,有刺客,叫醒另外的人,能逃就逃。"
刚说完,耳边传来箭声,搜的一声穿过柳盛的耳边射在树干上。这下不用喊了,刺客已经到了。
接二连三的箭紧接着被射出,由于没有防备,敌在暗,我在明。侍卫们乱成一团。
糟了,还有她。柳盛急奔着跑向马车,一把拉下正在马车里不知所措的初儿:“跟我走。”
事情发生时,初儿睡得正香,她是被吵闹声惊醒的。一看这情况完全懵了,她只是出门嫁个人而已,怎么会……
来不及多想,只知道在这里呆着只能白白等死罢了。正准备让小巧跟她下马车逃走,柳盛就出现在面前。
"我的丫头……”
“顾不上,快走。”
“小姐你别管我,我自己……”
接下来的事初儿完全不知道,只知道因为她的犹豫,大哥替他挡了原本射在自己身上的箭。然后她就弓着腰跟着柳盛跑了……
……小巧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