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圆圆水光潋灩的双眼璀璨发亮,宛如见到曙光般对傅论直点头,只要....再撑六十米就成了。於是胡圆圆就这样被傅论拐回翠柏院,当然此间她又隐忍多次魅惑的娇吟,还停下两回忍受蚀骨的酥麻颤抖,一张小脸上嫣红娇媚、轻喘吁吁,终於见到翠柏院的院门。
傅论熟门熟户地开了低矮的木门,拉了她的手直往前厅走,他心中也隐隐有些着急,圆圆这反应就像....中了春药一般,脸色发红娇喘不止,和她平时恬淡自持的模样完全不同。他心中阴暗的猜测是兄为了情趣下了药,或许早晨时也进行了房事,只是药劲太强圆圆受不住,春药的药效才会持续至今。若是如此兄长着实太过无耻了,对着一个怀胎八月的孕妇还如此需索无度,想到两人超过一尺的身高差,这般娇小的姑娘如何能承受?
胡圆圆浑沌的脑袋瓜想着这是谁的院子?这样直接闯进来没有关系吗?难道不用让下人去通报一声吗?刚刚进来就见到一个在树下扫地的仆役,然後就走进一个厅堂般的地方,胡圆圆快要软倒在地了,虽说来这个院子距离可能如傅论所说只要六十米,可是古代的院子都很大,进了院子还得走,赶快给我间隐密的屋子啊啊啊~~~
进了前厅又拐了个弯,走在一个长长的廊道上,然後傅论打开廊道尽头的一间房间门,小心地扶了胡圆圆进屋。房间里面先是一个小起居间,隔了一个屏风後面是一间寝房。傅论在房间里绕了绕、忙碌一番後,回来捏了捏胡圆圆的手说道:『圆圆,你可以用这间房小歇一会儿,矮屏风後有一盆净水,旁边架子上我帮你挂了乾净的布巾,要不要帮你喊丫鬟们进来服侍?』
胡圆圆努力镇定地回答道:『如此甚好,让我一个人就行了。』她扶在小桌几旁实在快受不住了,小屁孩你快滚出去吧....傅论心想:水是冰凉的,可以稍稍缓解不适,也不晓得圆圆会不会照顾自己?仔细瞧了瞧胡圆圆的小脸,忧心地说道:『我就在外头候着,丫鬟们也外面。』而後才万般不放心地绕到前头去。
胡圆圆伸手到腿心摸了摸,下面是一截露出来暖玉,这支暖玉实在大得够呛,不用绑带固定也不会掉下来。环视所在的房间一圈,这是间乾净简洁的寝房,拉开钴蓝色床帘可看见床上铺着品蓝色床单,寝被整齐地折在一旁,这间房似乎有人居住。胡圆圆可不敢上床去,她无法预期拉出暖玉的时候会有多少浓精流出来,万一污染了人家的床单可不得了!
倒是旁边这两张太师椅还不错,椅子又大又厚重,弄脏了擦一擦就成。正准备掀开裙摆时,胡圆圆又揣揣不安地看了看门帘,寝室和起居间只隔着屏风和门帘,万一小屁孩进来不就走光了?胡圆圆喊道:『傅论,你在外头吗?』一双灰白鞋面立刻出现在门帘後,傅论回道:『圆圆,还需要什麽吗?』胡圆圆唬了一跳,这家伙居然就在门帘後!还好自己留了个心眼。
胡圆圆忙道:『你到外头等着,我一个人能成。』傅论回道:『好,那你有事到外头喊人。』傅论出了房门见到三个丫鬟贴着门站着,似乎没有自己立足之地,如若自己到另一间房等他又不放心,便转变心意对三个丫鬟说道:『你们小姐不适在内屋小歇,我先在外边候着,若有需要好喊你们进来服侍。』言下之意是你们家小姐在里头,我在外头,内外有别大家尽可放心。接着,他便阖上门坐在起居间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