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只见天际染上一片祥瑞气息﹐他就知道是谁降凡了。
他并没有走出内殿﹐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等祥光缓缓减退﹐直到身後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他仍旧站在窗前﹐尽管一颗心跳得又快又急﹐他还是不愿意转身过来。
直到那把熟悉的声音以略带哽咽的方式唤着他的名字。
「……言瑾。」
言瑾。言瑾。言瑾。
这是在梦中那人呼唤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是如此的不真切﹐但那把声音的主人确实站在自己身後。
一颗原本已经陷入死寂的心再次怦然跳动﹐只为了这把声音的主人。
「……言瑾﹐你真的不愿意见到我了吗?」
带着一点凄然的﹐那把声音的主人问了。
他仍旧杵在原地不曾动弹。
声音的主人轻叹一声﹐万念俱灰地转身﹐双手托起硕大的孕肚缓缓迈步离去。
就在她踏出第二步的同时﹐一双手环胸伸来﹐二话不说搂紧了她。
她含在眸中的泪水终於掉落﹐跟着攀紧身後伸来的双手﹐不禁哽咽﹐「这些日子来……我一直好想念你。」
「唉﹐我也是﹐沁萝。」
听到这一句﹐沁萝知道自己这次已然胜券在握。她缓缓转身﹐梨花带泪的丽容微带红晕﹐「我还以为……你从此以後不再理睬我了。」
「当初是你伤害我在先。」言瑾看着许久未见的心上人﹐原本以为内心会是充满背叛的痛楚和憎恨﹐没想到看了她的眼泪之後﹐他心中所有的怨恨﹑痛意还有愤怒全都化作浓浓的思念。
是的。他爱她。早在很久以前这份感情就深埋心中了。
「对不起﹐我不该嫉妒不该刻意和初阳做出那场戏来伤害你﹐我﹑我……」
「嘘﹐别说了。我很高兴你终於愿意放下偏执﹐主动来找我。」
他一叹﹐伸臂环住她﹐「见到你之後﹐我好像再一次活了过来。」
「我知道。我也一样。」
她挨近他怀里﹐硕大无比的孕肚抵在二人之间﹐虽然形成了间距却无损此刻二人旧情复炽的心情。沁萝深知言瑾吃软不吃硬这一套﹐於是她主动仰起脖子吻了他﹐小手也毫不客气溜进他衣襟内﹐抚摸着他的胸膛。
言瑾一下子就感觉到自己硬了﹐那是深埋在心底许久的渴望﹐对着日思夜想的她﹐言瑾再也不想矜持下去﹐而是老实地服从自己心底的慾望。
薄唇狠狠地堵上她的丰唇﹐舌尖与她的小舌互相交缠挑逗﹐大手一扯﹐拉下了她的衣衫﹐他转而俯首用力地吸吮她的乳晕。
「唔——言瑾——」
她全身一阵酥麻﹐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凑迎上去﹐整个火辣孕体紧贴向他。
他许久没有尝试过这种主动的滋味﹐那是在芍琴身上找不到的快感﹐他如同久旱迎甘露般饥渴﹐急着要将眼前的人儿融入体内。
大手一掐﹐他托起她一边的雪峰﹐一手忙碌地将滑至她腰腹间的衣衫扯脱扔去一旁。
「嗯……言瑾……我下面……涨了……」沁萝毫不害羞地道出心中渴望。
「那麽快?我太久没进去了……」他凝睇她﹐笑着低语﹐「你还应付得来吗?」
「呵呵﹐你以为我是谁?」
一说完﹐言瑾就加深了笑意﹐挥动着勃起的粗状肉棒在没有前戏的辅助下直接伸展进入——
不过前戏真的可以免了﹐因为沁萝的花穴早已湿透﹐在他穿刺进去的时候当即滋润了他﹐也一下子紧紧地包含了他的全部。
「嘶……痛……可是舒服……」
毕竟是接近临产之身﹐这种以前方穿刺进入的交欢动作还是挤压到了胎腹﹐沁萝额头沁出一片汗珠﹐双手紧紧掐按腹侧﹐试图让许久不曾被剧烈运动惊醒过的胎儿安定下来。
硕大孕肚在双生胎儿的踢打之下撑得更为圆滚薄亮﹐言瑾看得有些入神﹐情不自禁凑下去亲吻一下她的孕肚。
「嗯嘶……言瑾……再刺深一点吧……」
「真的?」
「嗯……孩子们也喜欢的……」
听罢﹐言瑾嘴角一勾﹐动作停顿了一下﹐旋即以猛窜的速度冲前——
「啊啊啊啊——」
搀和着痛意和快意的吟叫毫无矜持地逸出﹐沁萝努力夹紧双腿﹐想要更享受被贯穿的感觉﹐奈何孕肚实在太过硕大坠涨了﹐刚好尴尬地搁在双胯间﹐她无法紧紧夹起双腿。
她有些沮丧地看着言瑾﹐与他眼神对视的时候忽然按他倒下。
他冷不防坐倒在地﹐看着她骑在自己身上。
坠涨的孕肚也随着这个动作自然垂落﹐一晃一晃地抵在他身前。
「我要你说﹐你心中永远只有我一个。」她突如其来霸道地要求。
「为什麽?你怕失去我?」
「难道你不怕失去我?」
他眯眼不答﹐她以指挑起他的下巴﹐「你不想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同样不想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我们现在就约定好﹐谁也不准反悔。」
他嘴角一勾﹐想也毋须多想﹐「我答应你﹐永远只有你一个。」
「好﹐我也答应你﹐永远只有你一个。」
她笑了﹐拉过他的双掌贴向自己的腹侧两边﹐拉着他站起。
他借力站起﹐托起她的大腹﹐她顺从地倚向他怀里﹐孕肚紧贴他的腹肌﹐让他清楚感觉到胎动。
「等这一胎之後﹐我去求帝母﹐让她答应我为你孕育属於自己的子嗣﹐好不好?」
「好。那当然是我的所想。」言瑾轻叹。
她挑起他的下唇﹐怜惜地覆贴上去﹐捉过他的手紧按自己丰满的雪峰﹐然後低语﹐「言瑾﹐我爱你。」
「我也是。而且……」言瑾凝睇她﹐「就算许久不见﹐你还是一样——让人激起更深的火。」
不等她反应过来﹐言瑾再次长驱直入﹐她立即逸出娇弱的呻吟。
孕肚一下又一下地耸动﹐她毫不害臊地张大双腿﹐尽力包裹他的雄伟﹐一次又一次紧吞﹐嘴里不断发出让人春心荡漾的尖吟。
两副灼热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垂落的窗帘遮去了外面的阳光﹐但属於爱人之间的吟叫声还是一阵又一阵传了出去。
不远处﹐芍琴捧着孕肚﹐满脸嫉恨地看着传出呻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