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画上的确有个少女,只是却并不是她所想的哪家姑娘的肖像图。
只见那画上有一男一女,男上女下,男子侧身对着画,双手拉开身下少女纤细的双腿,全身赤裸,衣物丢在一边,下身那昂扬的巨物画得纤毫毕现,正抵在少女干净无毛的双腿间,微微分开贝肉,眼见就要入进去了,而少女双手被腰带缚于头顶,纤颈微仰无力挣扎,同样浑身赤裸,只剩一件裙子挂在脚踝,这便是她之前看到的画上一角的裙摆!
这是一幅春宫图!
舒首因如同触电一般不敢细看,迅速将画重新掩上!
再看这和往日无异的房间却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舒首因浑身不自在,无法再在这里呆下去,她将衣服放在床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一样快速的走出去,什么都不说,慌慌张张的离开了舒壬霅的院子。
等在房间外面的丫鬟面面相觑,没有结果,只能快速的跟上一同离开。
一直回到自己房中,舒首因扑到自己床上,将脸埋在被褥里,才微微冷静下来。
没想到大哥看起来那么严肃也会看这种东西,和他一贯的冷静形象不符,一直以来大哥清冷端方的形象在舒首因心中哗啦啦的碎了,原来大哥也会有这种需求,那平常大哥是怎么解决的呢?也没看大哥收了谁,是去外面秦楼楚馆解决吗?
感觉想象不能!
舒首因脑袋乱成一团,她的眼前时不时闪过那幅画中的景象,一时是那两人的姿势,一时是少女的神态,一时是男子分开少女双腿,抵在她腿间的情态。可能是因为只是一幅不逼真的画像,所以舒首因没有多少恶心之感。
反而更多的是窥见大哥隐私秘密的心慌羞耻,至于那些画面不知为何给她的微微熟悉之感,因为她极力想要忘掉脑中的画面,反而让她忽略了过去。
不知不觉,舒首因趴在床上睡着了。
另一边舒壬霅处理完事情后回到房中,立刻就有丫鬟上前禀报:“大庄主,小姐今天过来了一趟。”
舒壬霅准备解衣领的手停了下,他看向床边的画架。他昨日将那幅画挂在上面,因为今早走得急,一时没来得及收起来,只是他想着其他人必不敢随意动他的东西,所以就没有在意。他的记忆力极好,清楚的记得早上他掩上画时,并不是这个角度。
舒壬霅的双目深了一点,“除了小姐,可有其他人进房间?”
“没有。”
“小姐离去时是什么样子?可有说什么?”舒壬霅手抚上架上的画,如金戈相击的声音问道。
“小姐来时让奴婢们不要通知您,独自一人进了房间等,没呆一会就出来,急急的走了。”那丫鬟恭敬的回答道。
舒壬霅收了手,问道:“小姐现在在哪?”
“小姐回朝夕园后,就没有出来过,一直呆在房间里。”
那丫鬟话音还没落,舒壬霅已经转身向外走去,去意一目了然。
舒壬霅来到朝夕园时,舒首因的丫鬟还在为要不要叫醒小姐吃夕食而犹豫,看到舒壬霅来了,全部都微微一福身行礼退下去。
反正大庄主来了,这里不需要他们了。
舒壬霅进入里间,只见舒首因睡在床上,丫鬟只帮她脱了外衫,她微微弓着身子,薄被被她抱在怀里夹在腿间,她面色睡得微微泛红,身段在贴身轻薄的裙衫下若隐若现,群衫翻起,雪似的胳膊和小腿露在外面,衣襟凌乱散开,露出里面鹅黄色肚兜一角和一侧雪肤。
他上前去坐在床边,轻轻将她抱入怀里,她在他怀中翻了个身子,衣衫翻动,前襟开得更大,轻柔的身子就贴在他的手臂上,舒壬霅呼吸微微一顿,没有放开手,她轻轻的嘤了一声,似乎就要醒来。
舒壬霅能够想象她衣服里面包裹的美景,无数次抱着她的时候,他都能够感受到,在他怀中牙牙学语的小丫头是如何一日日的长大、蜕变,从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娃长成一个纤柔有致的少女,让他的梦中,无数次出现她的身影。
他看她的目光也一日日转变,早已不是单纯的看一个妹妹的眼神。
就算没有脱下她的衣服,没有亲手摸遍,他也能够知道她衣服下的身形,就和——那幅画中的一样。
作者:画是大哥画的,时间不够……本来以为可以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