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好…多…吞…不了……啊……噢…啊………」老板娘口中含着阳具吱唔道。虽然如此,老板娘还是慢慢地将口内的浓精,一点一滴地吞下,而且更用她那蛇般灵巧的小舌舐净罗波阳具周围。
直到罗波的阳具开始转软,才有点依依不舍地将它吐出来,就在这时,阁楼下竟然传来老板的叫声:「阿丽,怎麽拿东西这麽久,是不是搬不动,我上来替你搬。」
老板娘急道:「不用了,我只是找不到,现在找到了,立刻便下来。」说吧便随手拿了一件东西,退出杂物房。
罗波仍是呆呆的站着,不知说甚麽好。
老板娘将要离开之际,风骚地对罗波说:「你还不休息一下,待会还要开工。」
罗波道:「老板娘,我……」
老板娘眼中含情,媚笑地道:「没有人的时候,叫我阿丽便是。」
老板娘的嫣然一笑,千娇百媚,轻扭蛇腰,那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微微摇荡。罗波看得如痴如醉,简直如在梦中,隐约见到老板娘的下身,露出了小块湿了的地方,正在对他呼叫似的。以後没有人时叫她阿丽,明显经已因为刚才的事,彼此间有了特殊关系。
有了真真正正的发泄,罗波这一个午觉睡得前所未有的甜,梦中还见到阿丽那个生蚝般的毛洞,正朝着自已,留待着自己去舔啜轻嚐。可惜好梦正甜的时候,罗波又要开始晚市工作。
谁说做完爱,人会倦的呢?罗波有了发泄,全身都充满活力,这一晚工作得得特别起劲,不时还偷看收银柜内的阿丽。
而阿丽今晚亦显得更容光焕发,开骚迷人,不知是否因为吞下了罗波那大口的精力呢?到了晚上,终於关舖,罗波从杂物房内拿出摺床,便在铺内开床休息。
刚关掉灯睡下来之际,突然听到後传来开门声,罗波马上走去探查,只见到微弱的灯光下,阿丽穿着晨褛,竟然推门进来。
罗波忙道:「老板娘,这麽晚你……」
阿丽微笑道:「没有人的时候,叫我阿丽。」
阿丽说完,便将晨褛的腰带解开。
我的天呀,晨褛内竟然是一丝不挂的。罗波的心几乎跳了出来。
後门地方,只有一盏昏暗的灯胆,在这种灯光,照出来的胴体,实在诱惑得令人难以抵抗。阿丽丰满圆大的乳房,又软又幼的纤腰,还有浓密一片的三角地带,完全表露得完美无暇。
罗波忍不住慢慢步近,两手微震地伸出,轻轻地抚摸那对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大木瓜。
「哦…噢…啊……」阿丽微闭双目,慢慢地享受着罗波的爱抚。
罗波抚摸一阵,便开始用口吸啜,那两粒车厘子一般深红欲滴的乳头。
阿丽被罗波那种饥饿的吸啜方式,弄得更加兴奋,呻吟声不住放大叫。
「唤…你啜得我的乳头…快要跌下来了…噢…啊……噢…啊……噢…啊………」
「噢…啊…阿丽…给我…可以吗…噢…啊…」罗波忍不住拉开衭链,便要将阿丽就地正法。
「这里又窄,地上又多污水,怎可以在这里,抱我到舖面。」
阿丽说得也对,罗波强臂一抱,便将阿丽抱到舖面,双手轻轻将她放到中间的餐台上。平时这张台都是人客的快餐粥面,现在放上肉体横陈的阿丽,罗波单是眼睛,经已有无穷的新鲜感和刺激感。
加上阿丽又娇又淫的媚态,罗波简直成了一只饿狼,双手一扯,便将阿丽的两腿分开,中间的毛洞,就如一只新鲜美味的生蚝。
罗波太饥渴了,一口便向生蚝啜去,里面的汁液,源源不绝对涌出来。
阿丽兴奋得叫了出来,蛇腰不住摆动,而双腿却紧紧地挟着罗波的头。
「噢…噢…乐死我了……你也移过身来。」罗波知阿丽的意思,慢慢地将身体移到阿丽头部那边。但他的咀,始终舍不得离开开那只可爱的生蚝。
阿丽倒转身,用手替罗波解开衭带,抽出阳具。
为了迁就位置,阿丽将头悬到台边,慢慢地用舌头,由春子位置开始舐起,然後再将罗波的粗大阳具吞到咀里,不住吞吐。
想不到日间用来吃饭的餐台,尺码对二人此刻阴阳逆倒的交接交式,原来是如此配合,罗波的舌头拼命地伸入毛洞,而且又一伸一收,左搅右弄。
「啊……噢…啊……啊…啊……你…痒死我……啊…喔……啊……噢…啊……」
阿丽浪得淫水不断,而口中同样将罗波的阳具又吞又吐,终於到了两人不能再靠口来满足的地步。
罗波将阿丽抱到旁边的卡位,卡位的台的长方形的,阿丽放上去,罗波站着,两人要交接的位置,刚刚好地对准着。
「噢…啊……噢…啊……快插我吧,快些插我吧…噢…啊……」阿丽呻吟道。
罗波何曾不是想尽快插入,但脑海中突然想到一件事:「阿丽……老板他呢?」
「噢…啊……那个死肥佬,现在睡比死猪还要死,不用理他,快些插我,狠狠地插。」话虽如此,但肥佬福到底就在舖头的上层二楼居住,万一醒来,不见了老婆,走下粥面舖来怎办!
罗波犹疑地道:「可是……」
这时阿丽经已等得不耐烦,主动将身体推前,毛洞抵着罗波那技直挺挺硬如铁钢的阳具。
阿丽撕叫地:「噢…啊……噢…啊……快进去,插我噢…啊……噢…啊……」
罗波咬紧牙筋地道:「噢…那就来吧。」
罗波哱的一声,便将自己的大阳具,直向阿丽经已展得大大,而且又湿又暖的毛洞插去,而且一插直入,几乎连小春子也被塞了进去。
阿丽兴奋得全身抽搐,将头发左右不断狂摆。
「插…噢…啊……噢…啊………插得狠些,抽出来再插……噢…啊……噢…啊……」
「是的…啊……噢…啊……」罗波两手抓着阿丽的一双巨乳,咬紧牙筋使劲地摇动起来。阿丽闭紧了咀,拼命地挺着腹部来迎合,并且利用她内部的肌肉把罗波的小弟弟套个紧紧的。
这时,长台在响,阿丽的两腿间也响着,像火唧筒发出的声音。
这令罗波感到格外刺激。罗波饥渴得像个旷夫,阿丽也像守寡了三年似的,一旦开始,阿丽便放荡形骸!
卡位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阿丽的胴体颠簸得那麽厉害,好几次差点抛下来,罗波压迫着她,手臂也挽紧她的腰部,让英姿飒爽的阳具像一部火车头般强烈冲刺。
「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阿丽不由得咬碎银牙,把一条腿支起来,让罗波的阳具更加探入那不毛的峡谷之地内!
「噢…啊……噢…啊……」罗波开心死了,他便剧烈地抽搐着,因为阿丽的肌肉越收越紧,像一张贪婪的小咀似地吮吸着他的头部。
突然,阿丽全身发抖,放开喉咙大叫起来:「噢!噢!…罗波,你大力点…我…快要死了…噢!加把劲…噢…啊……噢…啊…………」
两具胴体又是一番剧烈的摇撼,整个卡座几乎支持不来。
罗波经已很久没有干过女人,所以劲度力度,都是无穷无尽似的,加上阳具粗长,每次都顶到阿丽毛洞深处,直撞花芯。
阿丽两腿横伸,完全是一个大字型张开,被罗波冲激得如痴如醉,口中只晓得不住地说:「噢…啊……噢…啊……插…插…再插得狠些…呀…啊……」
罗波叫道:「没有问题,我只怕卡位支持不住。」
「那…麽…放…到地上。」
「但…地上污糟……」
「让我半身伏在台上便成。」
罗波照说话,即时抽出,其实他是极不愿意这样做,但怕弄坏了卡位,明朝早会给老板发现。
於是惟有将阿丽翻过身来,半身落地,半身伏在餐台上。
阿丽摆好姿势立即两腿大大展开,那块经已被抽插得鲜红一遍的蚝肉,仍然充满水份。
罗波跨前,挺着阳具,狠狠地继续地插,不知插了多少百次,兴奋终於到达顶点,罗波的阳具开始在阿丽的毛洞内抽搐。
「噢…啊……噢…啊……噢…啊…用力…噢…啊…不要停…噢…啊……噢…啊……快……噢…啊……噢…啊……」阿丽歇斯底里地疯狂地摇头呻吟地叫。
罗波叫道:「噢…啊……噢…啊……我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