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类饲养日记(简/繁)--【奶果】过去(改)

【简体】

大了一圈的戒指划过指节,瞬间收拢,紧紧地扣在了她的手上。

奶果小脸一红,看着自己最为珍重的手指套上了仿若誓言般的信物,心不知怎么,猛地慢了半拍。吞吞吐吐地应了一声好,脑子像短路了一般,只听懂了一句霸道得无理取闹的情话——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同而不同的两句话,恍如一夜春风,搅乱了她的心潮。

她依稀记得有人曾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一个带着金丝框眼镜,用发蜡将头一丝不苟地梳成三七的衣冠禽兽。

她自小发育的早,小小年龄因为身体泌乳素过高,明明从未有过性行为,一激动,胸前总会不自觉地溢出奶来,打湿布料,侵透衣衫。

故有人说她浪、说她骚,甚至说她未成年援交,为了钱失身给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大叔。传闻越闹越凶,又是怎么毒怎么来,刚上初中她,没过几天,便在人言可畏下,被学校请了家长,勒令停学查办。

炎炎夏日,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低得冰冷刺骨。

她依旧记得那一天,母亲的无力申辩与校长的无情冷酷。

三堂会审断冤案。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母亲骑着脚踏车赶回去,匆匆取来了诊断书,眼睛都快红成了兔子。拿着复印件一个一个的给,一张一张的翻。

明明证据就在眼前,可谁也没看懂又或者说不愿看懂病历上医生的鬼画符,昧着良心将纸还了回去: “抱歉,我们必须要为学校的声誉考虑。”

“抱歉?呵,抱歉?”母亲因为这一句疯了,扯着嗓子对着冷眼旁观的众人哭着吼道: “我的孩子有什么错?我的孩子只是生病了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啊!!”

“快告诉我为什么啊!”这一问,她更像是在问自己,自生下奶果她便受了不少人的冷眼:“声誉那么重要,你们为什么不去开除那些散播留言的人!你、你还有你,你们不是老师吗?你们到底是在为人师表,还是在为言表师!我的孩子到底有什么错,你们一个一个全在欺负她,欺负我们母女俩,她只是生病了,只是生病了啊……”

她不断重复着“生病”这两个字,可这个世上最大的无奈,莫过于人微言轻到辩不过何为正,何为邪。他人的命运不过一场无关痛痒的好戏。

最后,奶果的开除处分,变成了半斤八两的停学处分。

“既然生病了,就去带她看病吧。”

意思显而易见,不过是叫她别连累我们。

载着她回家的母亲在家里的沙发上哭了一天一夜,没有去上工,也没有做饭。

奶果乖乖的陪着她一起坐着,就这么又饿又累的靠着自己母亲的肩膀睡着了。

母亲的肩膀香香软软的,很舒服,舒服到她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在梦里,她的母亲变成了美丽而又残忍的美狄亚,拿着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不断的质问着:“为什么老天爷要惩罚我生下你这个怪物……”

那一声“怪物”仿若就在耳边。

她惊醒了过来,被掐得喘不过气,睁开眼,母亲的泪滴进了她的眼里,烫得糊住了她的全部视线:“呜呜呜呜……妈妈你快松开我……妈妈?”

“妈妈好累啊,乃心。”她没有松手,尖长的指甲深深地插进了奶果脖上的软肉:“乃心乖,死了一切都结束了。等妈妈和爸爸复合了,下辈子你再健健康康的投生在妈妈肚子里,好不好?”

“好不好呀!”

不要!不好!奶果却无法开口,独自抚养她长大的母亲一连打了几份工,没日没夜,不眠不休,强势的母亲缺个男人,同时也却个依靠,她给不了她男人,只能给她承诺: “妈妈,你等我长大了,不要爸爸,我来养你啊。”

可这一番安抚的话却不知触碰到了母亲身上的哪个机关。

“你来养我?呵呵,你靠什么来养我?靠这一副淫荡的身体还是靠这一对流着奶的胸?!!我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结果养出了个什么东西?——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非要来祸害我!为什么非要是我!”

日积月累的压力攒成了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奶果的脸上。

这一打,打醒了疯了的母亲,打傻了愣住的奶果。

奶果闭门不出,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里,有时哭,有时发呆……

母亲日日在房门外拍门祈求:“乃心,都是妈妈错了,妈妈求你原谅我好吗?”

奶果没有生她的气,只是不知再用什么心情去面对她,面对自己,面对别人。

这么一呆,就是一年。

“你家孩子还没从房里出来啊,要不要去请心理医生看看?”

一年里,母亲因为愧疚和不安,工作更加努力起来,没过多久,便升职成了公司主管,有了权利自然有了人脉,她从文件里抽出神来,将注意力放在自己下属身上,道:“心理医生?”

“对呀,小徐丈夫之前不是被公司开除得抑郁症了吗?都快自杀了,结果王医生几句话就把他给治好了。还找了份不错的工作,现在天天跟个小青年似的,比以前努力多了。”

奶果母亲找到了小徐,根据同事的描述,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这么一家私人诊所。

诊所明明开着门,可前台没有招待,挂号没有护士。

奶果母亲喊了几声,没看见人,叹了一句“倒霉”,抬腿准备下次再来,可就在一转身的功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高瘦青年推开会谈室的门:“看病?有预约过吗?”

她们嘴里所说的王医生是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学识谈吐皆是一流,看上去就是一副值得信赖的模样。

奶果母亲正准备开口,只听对方又道:“啊,忘了介绍,免贵姓王,是这里的医生——您若是来看病,便随我来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病人......”

他越过了刚刚自己出来的房间。

奶果母亲没有注意,下意识地推开虚掩着的门,登时浓浓的消毒水味还夹带着一股腥气,直袭她的面门。

青年不动声色地关上门,握住门把的手青筋隆起,可他依旧笑得温和:“抱歉,会谈室刚刚消过毒,室内二氧化氯含量过多,并不适合我们这次会谈。”

两人来到了诊疗室,面对面坐在了皮质的沙发上。

青年给她倒了一杯水:“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不不不,是我的女儿。”奶果母亲将奶果的现状事无巨细的描述给了对方。

她文化程度不高,描述起来并没有避讳那些侮辱性的词句。

整件事听起来,更像是一件桃色情事,既香艳,又美味。

讲到胸时,他提笔记录的手明显一停,换了一个坐姿,不紧不慢地一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沉着嗓子总结道:“您说您女儿因为泌乳素分泌过旺,被同学排斥,导致现在见人就怕对吗?”

奶果母亲也是求医心切,并没有看出他的不对:“医生,求求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女儿出门吗?她现在还小,可长大了,我不在了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

合上病历的他,将目光若有若无地停在封面的半身照,抬起头,手指隐晦地攀上了照片上奶果的胸,一笑,意味深长道:“这个呀,得当面看过才能知道了……”

当面看。

奶果母亲打死也没想到,她请的神根本就是一只饥肠辘辘的饿狼,也全然不知奶果真正的噩梦就这么在她的眼皮下拉开了序幕……

——————

王医生就是奶果为什么辣么害怕安纳的原因啦~两人不会真有什么哒,只是交代下奶果在地球的生活,好让wuli科迪好好疼呀~

三仔我想了又想,觉得不合常理,还是改了医生的设定,哦呵呵呵呵,(≖ ‿ ≖)✧我说我写的是一篇正经的小黄文,你们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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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壹圈的戒指划过指节,瞬间收拢,紧紧地扣在了她的手上。

奶果小脸壹红,看着自己最为珍重的手指套上了仿若誓言般的信物,心不知怎麽,猛地慢了半拍。吞吞吐吐地应了壹声好,脑子像短路了壹般,只听懂了壹句霸道得无理取闹的情话——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同而不同的两句话,恍如壹夜春风,搅乱了她的心潮。

她依稀记得有人曾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壹个带着金丝框眼镜,用发蜡将头壹丝不苟地梳成三七的衣冠禽兽。

她自小发育的早,小小年龄因为身体泌乳素过高,明明从未有过性行为,壹激动,胸前总会不自觉地溢出奶来,打湿布料,侵透衣衫。

故有人说她浪、说她骚,甚至说她未成年援交,为了钱失身给了壹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大叔。传闻越闹越凶,又是怎麽毒怎麽来,刚上初中她,没过几天,便在人言可畏下,被学校请了家长,勒令停学查办。

炎炎夏日,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低得冰冷刺骨。

她依旧记得那壹天,母亲的无力申辩与校长的无情冷酷。

三堂会审断冤案。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母亲骑着脚踏车赶回去,匆匆取来了诊断书,眼睛都快红成了兔子。拿着复印件壹个壹个的给,壹张壹张的翻。

明明证据就在眼前,可谁也没看懂又或者说不愿看懂病历上医生的鬼画符,昧着良心将纸还了回去: “抱歉,我们必须要为学校的声誉考虑。”

“抱歉?呵,抱歉?”母亲因为这壹句疯了,扯着嗓子对着冷眼旁观的众人哭着吼道: “我的孩子有什麽错?我的孩子只是生病了啊!你们为什麽要这麽对她,为什麽啊!!”

“快告诉我为什麽啊!”这壹问,她更像是在问自己,自生下奶果她便受了不少人的冷眼:“声誉那麽重要,你们为什麽不去开除那些散播留言的人!你、你还有你,你们不是老师吗?你们到底是在为人师表,还是在为言表师!我的孩子到底有什麽错,你们壹个壹个全在欺负她,欺负我们母女俩,她只是生病了,只是生病了啊……”

她不断重复着“生病”这两个字,可这个世上最大的无奈,莫过於人微言轻到辩不过何为正,何为邪。他人的命运不过壹场无关痛痒的好戏。

最後,奶果的开除处分,变成了半斤八两的停学处分。

“既然生病了,就去带她看病吧。”

意思显而易见,不过是叫她别连累我们。

载着她回家的母亲在家里的沙发上哭了壹天壹夜,没有去上工,也没有做饭。

奶果乖乖的陪着她壹起坐着,就这麽又饿又累的靠着自己母亲的肩膀睡着了。

母亲的肩膀香香软软的,很舒服,舒服到她做了壹个梦。

壹个很可怕的噩梦。

在梦里,她的母亲变成了美丽而又残忍的美狄亚,拿着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不断的质问着:“为什麽老天爷要惩罚我生下你这个怪物……”

那壹声“怪物”仿若就在耳边。

她惊醒了过来,被掐得喘不过气,睁开眼,母亲的泪滴进了她的眼里,烫得糊住了她的全部视线:“呜呜呜呜……妈妈你快松开我……妈妈?”

“妈妈好累啊,乃心。”她没有松手,尖长的指甲深深地插进了奶果脖上的软肉:“乃心乖,死了壹切都结束了。等妈妈和爸爸复合了,下辈子你再健健康康的投生在妈妈肚子里,好不好?”

“好不好呀!”

不要!不好!奶果却无法开口,独自抚养她长大的母亲壹连打了几份工,没日没夜,不眠不休,强势的母亲缺个男人,同时也却个依靠,她给不了她男人,只能给她承诺: “妈妈,你等我长大了,不要爸爸,我来养你啊。”

可这壹番安抚的话却不知触碰到了母亲身上的哪个机关。

“你来养我?呵呵,你靠什麽来养我?靠这壹副淫荡的身体还是靠这壹对流着奶的胸?!!我辛辛苦苦养了这麽多年,结果养出了个什麽东西?——你究竟是个什麽东西啊!!为什麽非要来祸害我!为什麽非要是我!”

日积月累的压力攒成了壹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奶果的脸上。

这壹打,打醒了疯了的母亲,打傻了楞住的奶果。

奶果闭门不出,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里,有时哭,有时发呆……

母亲日日在房门外拍门祈求:“乃心,都是妈妈错了,妈妈求你原谅我好吗?”

奶果没有生她的气,只是不知再用什麽心情去面对她,面对自己,面对别人。

这麽壹呆,就是壹年。

“你家孩子还没从房里出来啊,要不要去请心理医生看看?”

壹年里,母亲因为愧疚和不安,工作更加努力起来,没过多久,便升职成了公司主管,有了权利自然有了人脉,她从文件里抽出神来,将注意力放在自己下属身上,道:“心理医生?”

“对呀,小徐丈夫之前不是被公司开除得抑郁症了吗?都快自杀了,结果王医生几句话就把他给治好了。还找了份不错的工作,现在天天跟个小青年似的,比以前努力多了。”

奶果母亲找到了小徐,根据同事的描述,七拐八拐,终於找到了这麽壹家私人诊所。

诊所明明开着门,可前台没有招待,挂号没有护士。

奶果母亲喊了几声,没看见人,叹了壹句“倒霉”,擡腿准备下次再来,可就在壹转身的功夫,壹个穿着白大褂的高瘦青年推开会谈室的门:“看病?有预约过吗?”

她们嘴里所说的王医生是壹个看上去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年轻人,学识谈吐皆是壹流,看上去就是壹副值得信赖的模样。

奶果母亲正准备开口,只听对方又道:“啊,忘了介绍,免贵姓王,是这里的医生——您若是来看病,便随我来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病人......”

他越过了刚刚自己出来的房间。

奶果母亲没有注意,下意识地推开虚掩着的门,登时浓浓的消毒水味还夹带着壹股腥气,直袭她的面门。

青年不动声色地关上门,握住门把的手青筋隆起,可他依旧笑得温和:“抱歉,会谈室刚刚消过毒,室内二氧化氯含量过多,并不适合我们这次会谈。”

两人来到了诊疗室,面对面坐在了皮质的沙发上。

青年给她倒了壹杯水:“我有什麽可以帮助您的吗?”

“不不不,是我的女儿。”奶果母亲将奶果的现状事无巨细的描述给了对方。

她文化程度不高,描述起来并没有避讳那些侮辱性的词句。

整件事听起来,更像是壹件桃色情事,既香艳,又美味。

讲到胸时,他提笔记录的手明显壹停,换了壹个坐姿,不紧不慢地壹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沈着嗓子总结道:“您说您女儿因为泌乳素分泌过旺,被同学排斥,导致现在见人就怕对吗?”

奶果母亲也是求医心切,并没有看出他的不对:“医生,求求你,有什麽办法可以让我女儿出门吗?她现在还小,可长大了,我不在了该怎麽办啊……”

怎麽办?

合上病历的他,将目光若有若无地停在封面的半身照,擡起头,手指隐晦地攀上了照片上奶果的胸,壹笑,意味深长道:“这个呀,得当面看过才能知道了……”

当面看。

奶果母亲打死也没想到,她请的神根本就是壹只饥肠辘辘的饿狼,也全然不知奶果真正的噩梦就这麽在她的眼皮下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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