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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自虐的回忆着过去的事情。
仁王雅治捂着钝痛不已的心脏。
深绿色的眸里满是痛苦和绝望。
一墙之隔,屋里的人在翻云覆雨快活至极,而房外的人,却浑身冰冷难受的想要死掉。
鲜红色的药剂,从半空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仁王雅治悲哀的动动嘴唇。
却发现自己已经呼吸困难到说不出话来。
…
没有她在的世界。
着实,令他窒息。
…
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的激情已然平静,仁王雅治冷着脸爬起来,僵硬的掏出钥匙打开门。
扑面而来的是壹阵浓郁的糜烂之气。
仁王雅治紧皱着眉头,忍住心里的恶心,面无表情的走向房中央的大床。
虽说幸村的背叛,让仁王雅治,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但幸村本来就忘了。
也许这样的结局,对他而言是最好的。
只不过,让幸村摆脱过去的女人,绝不能是幸村由希,绝对不能,若不然幸村之后记起来了。
肯定会疯掉的,肯定会。
…
入目的是,一片狼藉。
床下散落的连衣裙、内衣、鞋子、男士短裤,看起来随意又暧昧,而床上更是凌乱不堪,黏腻腻的几乎没有壹处干净的地方,整个床单和棉被,都沾上了白色的浊液,看起来格外淫扉。
反倒是,造成这壹切的罪魁祸首。
静谧的睡颜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话说,仁王雅治也是知道幸村的容貌,有多唬人的,就像现在,即使他浑身赤裸的躺在布满精斑的脏乱床上,即使他的脸上还有未消散的旖旎情欲,你还是无法相信这壹切是他弄的,无法相信他也会吐露出那些淫荡色情的字眼。
更无法相信他在床上也会野蛮的像只凶兽。
然而,那却是事实。
将视线转向被幸村小心护在怀里、只下半身被丝滑的毯子遮住、露出洁白背部和紫色头发的女孩儿身上,仁王瞳孔皱缩,深绿色的眼里闪过浓重的厌恶,紫色的头发,果然是幸村由希啊?
也是,肖想了幸村那么久,这次又给他下药的幸村由希,怎么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呢?
要分开他们!
仁王雅治很明确的知道这样做的必要性!
忍着身体外加心里的恶心与不适,仁王雅治抿着唇角上前,动作粗鲁的,将女孩儿从幸村怀里扯出来,像扔垃圾壹样的丢到地上,只是无意间的惊鸿壹瞥,却令仁王瞳孔放大的朝女孩扑过去。
并率先她壹步栽倒在地。
“唔——”
躺在地上,被女孩儿狠狠砸在身上、撞的胸口巨疼的仁王雅治闷哼出声,但其双臂,却牢牢的将女孩儿禁锢在怀中,一点也不敢放松。
脸上露出了,即后怕又庆幸的表情。
“默烟?”
“默烟,默烟,是你吗默烟?”
迫不及待的坐起来将女孩儿给圈住,仁王雅治抚摸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低声呢喃着。
“就是你对不对?”
和幸村同色的鸢紫色头发,和幸村由希壹模壹样却又更加稚嫩精致的五官,一如三年前,她最后消失时他们见到的本尊模样。
还有她身上,那熟悉到令他落泪的气息,默烟,你真的回来了对吗?
天,这不是梦对不对?
…
心下已经确定了这女孩儿就是默烟。
仁王雅治的脸色突然变得火辣辣的。
默烟身上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而且下面还壹直流着东西,嗯,他的裤子都被浸湿了。
眼睛尴尬的不知该往哪里放,仁王雅治突然瞪了眼,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幸村。
哼。
这个罪魁祸首。
真是不要脸哼。
若是早知道替他解春药的人就是默烟。
他才不会白听了这么长时间的墙角呢。
一想到刚刚,他听见的床戏主人翁就是小默烟,仁王雅治就口干舌燥脸红似血。
哪还有丝毫的泛呕之心?
“真是便宜幸村这个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