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悠扬,中式庭院里的薄纱被风吹的起起落落。林晃一身灰色道袍,身影来回穿梭于那一片片薄纱之中,他身材纤瘦,俊逸非凡,从容的姿态为他添上几分飘逸和神秘。他手中拿着火折子,将屋内的油灯一盏盏点燃。黑暗中燃起一簇簇温暖的火苗,微微摇曳,将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照的明亮。临雪渡一身短袖短裙站在屋里,说不出的怪异。
桌案上的金色兽型炉顶里,一缕缕白烟从镂空的花纹里飘散出来。浓郁的檀香味被微风送到屋内各处,沁人心脾。
林晃终于点完所有的灯,他灭了手中的火折子,向临雪渡走过来。
“跟我来。”走到临雪渡的面前,林晃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顾她的迟疑拖着她往另一间屋子走去。
潮湿的空气迎面而来,林晃带着临雪渡在回廊里左转右转来到一个露天的浴池。浴池四四方方,两头各有一个兽型出水口,不断流出冒着热气的水柱。水池里已经蓄了大半池水,上面飘着一层白烟,如同某个仙境的入口,又像是古代宫廷里皇帝才可享用的御汤。
“现在我要在你身上施咒,一旦那鬼与你再次交合,就会被我在你身上设下的咒术锁住,并且永远禁锢在你身体里,直到这具身体的死亡。”林晃说完放开临雪渡的手,转身面对临雪渡。“你是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他刻意凑到临雪渡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去侵袭她的理智。要不是他眼中清明,临雪渡几乎以为林晃是想要占她便宜,故意在引诱她。
“全部?”临雪渡问,要不是知道他要做什么,她真想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然后狠狠的骂他一句变态。
林晃头一点,瞥了一下嘴,意思就是肯定。临雪渡深吸一口气,配合林晃的要求,也不顾及内心那点害羞的情绪,大大方方的把全身的衣服脱个精光。
她的身材虽然纤瘦,但是该有的地方,无一不丰满。一双美乳如同两颗沉甸甸的石榴,没有内衣的束缚,呈现出完美的弧度和美感。肤质白皙透亮,如同上等的羊脂美玉,散发出如同蜂蜜一般甜美的气息。细腰如蜂,腹部平坦,双腿修长,臀部挺翘。令人惊奇的是,她的胯间竟然如同幼女一般没有一丝毛发,白嫩的如同深海藏珠的肉贝,中心咬合的地方,透出一丝引人遐思的肉粉色,让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
林晃的喉头上下滚动,手掌差一点越过理智的阻碍,附上那一片雪白。他平复了一下,引临雪渡到一边的躺椅上躺下。躺椅旁边的小几上早已准备好了毛笔和朱砂等用具,被整齐的摆放在一个红木托盘里。林晃跨到临雪渡两腿之上,从上方往下看,她裸露的好身材一览无遗,并且毫无阻挡,只要他稍微强势一些,就能立马冲破阻碍,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我现在要在你身上写咒,需得布满全身,你不要动。”林晃压下心头的遐思,简单交代完,提笔沾了小碟里艳丽的朱砂,从临雪渡的额头开始,一笔一笔描画出扭曲怪异的符文。
笔尖的软毛搔在皮肤上,带着一股朱砂的凉意湿意和无法忽略的瘙痒。红色的笔迹在临雪渡的额头留下一个问号似的符号,只是那尾迹拖长,从眉心上方一直延伸到鼻骨才算完成。这一笔画完又在她的下眼睑,两边耳垂,以及嘴唇上都点上一抹红色。顿时让她的脸部,变得生动起来。
接着便是步入正题正题。林晃又沾了些朱砂,开始在临雪渡的手臂上落笔。奇怪的文字符号由上到下铺开,慢慢的将整个手臂的正面铺满。她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张白纸,任由林晃随心涂抹。
那根毛笔像是调皮的舌头,在她的皮肤上游移。亲密触碰带来的酥痒感顺着胳膊传递到脑海中,笔尖触摸到的皮肤表面因那股难忍的酥痒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并且以不可抵挡之势向全身蔓延。
林晃低着头,工作中的他显现出一丝与平日不同的稳重和认真。发丝遮蔽下的双眼,映着灯火的光芒,明亮如炬,好像丝毫未被旁边动人的景色所影响,也没有察觉到临雪渡的变化。
那笔势越来越快,林晃的额头开始慢慢分泌出晶莹的汗液,将额头的皮肤染得发亮。有几根头发被风吹的粘在上面,惹得临雪渡直想伸手替他拂开。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散发着女性难以抗拒的魅力,让人不断的想去打断他,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朱砂笔迹来到临雪渡的胸前,也不知是不是林晃故意的。他的动作慢了好多,笔尖轻轻触在她胸部如雪的肌肤上,勾画出一道道惊心动魄的红色印记,像是争相开放的红色花朵,让临雪渡的身体变得妖异惑人。
胸部敏感的皮肤被笔尖戏弄着,不多时胸部便在林晃目不转睛的盯视下发热,两边乳头更是肿胀发硬,凸起两颗樱桃似的红果。临雪渡呼吸渐重,身体感官敏锐的捕捉到,那冰凉的笔尖扫过乳头,在她娇嫩的乳肉上,戳进一道道浅浅的坑。
难以完全获得的快慰,很快变成了折磨,临雪渡不堪忍受,双腿紧合,仍然能感受到花穴里不断沁出一股股滚热的蜜液。等她追着那快感而去,渴望他多多停留的时候,那股麻痒的感觉已经来到别处,继续撩拨。
身上的红色字符越来越多,半边上身已经布满朱砂符咒。起先画的笔迹就好像在往皮肤里面渗透,慢慢消失不见。而那些描绘过的地方如同着了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将她的身体燃烧起来。雪白的肤色慢慢染上浅粉,通体莹玉如同无暇的宝石。
“唔……还要多久,我好难受……”临雪渡忍受不了这漫长的折磨,身体微微扭动,发出细小的抗议声。
“别吵,耐心点。”林晃回她一句,手上动作并未停止。他额头的汗液越来越多,只能举袖胡乱擦拭一番。叫着难受的临雪渡并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的他正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美色在前,正常的男人怎能不为之所动。手上动作的同时,即使眼睛专注着不四处看,也不能阻止身下之物快速勃起。要不是他穿着长袍,根本不能掩饰自己的窘态。
笔过之处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甜蜜的腐朽气息,那个气息吸引着作为修道人的他,而那雪一般的胴体则吸引着作为男人的他。他突然在想,眼前的女人果然是来做他的药的,不止增进他的修为,在将来还能解救他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