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皇兄--02、这身子,朕看过,摸过,还玩过!

朱婉昏了过去。不知这被强迫的性事是何时结束的。

朱璧看着身下浑身淤青,无一块好肉,腿间小腹处具是泥泞不堪的少女,不禁起了一抹怜惜之心。他虽在男女性事上无所顾忌,但对那些后妃也用不上这般手段。再瞧着少女绝色的容貌,不禁用手轻轻拂了拂她的眉角。她的身子仿佛对他的触碰本能地产生了恐惧与抗拒,竟是轻轻地颤抖起来。朱璧眉头一皱,心知今日的自己憋了一股子的气,在少女身上驰骋的时候只恨不得将所有的戾气都发泄在她身上,她又是初次承欢,想是没受住他的雷霆手段。但不论如何,这后宫里的女人都是他的,这少女虽美,却也脱不去这层身份。是以,便心安理得地收起了少的可怜的怜惜之情,想着唤承禄进来,给这女人一个名分……她的身体取悦了他,名分是她应得的。而他觉得,自己暂时都离不开她的身子了。只是脑子里想想,便能有反应。

宫室外的承禄等了许久,心中纳闷是如何的美人,竟让帝王办了这么许久的事情。

总算听朱璧唤他,他端着笑容进去。宫室内,一室春光,朱璧已穿戴齐整,少女却只盖着一件单薄的浅粉色纱衣,那少的可怜的露在外面的肌肤却也是青青紫紫一片。承禄心中好笑,再看向那少女的模样,却是彻底怔在了原地——

那吹弹可破的肌肤,细细的柳叶眉,此刻有些红肿,紧紧闭着的眼眸,有两排密密的睫毛长而卷,琼脂小鼻挺巧小巧,一双红唇不知受了何等肆虐,上面仍有血迹与压印,此刻也跟着红肿起来。

朱璧踹了承禄一脚,笑骂:“怎么?你一个太监也知道看美人?去查查这美人的身份,朕好赏她个名分……”

承禄吓的双唇发白,颤颤巍巍地匍匐在地上:“皇上!万万使不得!这是昭慧长公主!先妙嫔之女,您的亲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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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婉再醒来的时候,宫室中已不见了朱璧的声影。

只是她这一向寂寥的幽兰殿却多了好几个服侍的人。先是一个小婢见她醒了,便赶紧端了药来,对她道:“奴婢见过公主殿下。”

朱婉动了动身子,果然浑身都疼的厉害。这提醒着她,之前的那一场性事并非是幻觉。

她方转醒,外头等候的承禄便来传帝王口谕了。

却是赐了十余名内监宫女,又一些绫罗绸缎,奇珍异宝。

承禄对上她清清冷冷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阵愧疚,但仍是说了:“皇上说以往是他忽略了兄妹之间的情分,若不是偶然路过幽兰殿,竟不知公主过这般的日子。皇上说万事是他愧疚,望公主好生养好身子。日后绝对不会委屈了公主……”

这一番鬼话说下来,承禄心惊肉跳,尤其是坐在床上的公主一言不发。

那日帝王欺凌公主的时候,他可就在外头守着……莫怪听不到女子的声音,原来那女子便是不能言语的公主……

好容易说完了帝王交代的话,承禄又道:“……那老奴便告退了。殿下切记将药喝了。”

朱婉和草药打过多年交代,一闻便知道这碗里的是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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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璧赏给朱婉的宫人,无一例外,都是寡言少语,安静之人。几日处下来,朱婉便察觉到这些宫人虽说是帝王赏下来服侍她的,但更多时候却像是在监视她——监视什么……怕她去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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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便是太后寿诞。朱婉本是准备了养颜美容的药丸,作为寿礼贺上。不管太后如何不待见她,这是她作为晚辈的礼数,不可缺的。但那些药丸……她那日正在捣药的,可朱璧……思及此,朱婉又默默地哭了起来。

那些服侍她的宫人见她总是默默流泪,原本就不甚丰润的人儿,此刻是弱不胜衣,平添病态。幽兰殿外的人暗暗好奇,猜测帝王忽然想起这个妹妹,许是要送往西北和亲。故而即便幽兰殿今非昔比,也无人前来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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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诞那日,朱婉将赶制出来的药丸进献,本人和往年一样不曾露面。

一是太后不待见她,二来今日是太后寿诞,也是她生母祭日。

将所有的宫人都支开后,她和往年一样到幽兰殿的小湖旁放起花灯。

昔年的妙嫔得宠,幽兰殿也是布置的有山有水,规格非同一般。

这湖泊连通护城河,水流流向宫外。以往幽兰殿人少,她做这些也不必避人耳目,有时候她好奇幽兰殿外的世界,好奇宫外的世界,多想随着这水流流去……只是她最怕水了。幼时,照顾她的嬷嬷不当心,让她摔到了御花园的池塘里,后来虽是救上来了,却是得了先帝的一通斥责,勒令禁足幽兰殿。她就再也没出过这幽兰殿……也是因此,怕极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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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年事已高,坐不了许久便退席了。帝王略坐片刻,也离开了。

他喝了不少酒,不由自主地朝着幽兰殿去了。

承禄欲言又止,甚恐君威。

朱璧看着“幽兰殿”三字,嘲讽一笑,本想调头离开,可脚却不由自主地进去了。

幽兰殿所有的宫人都是他的心腹,朱婉自以为屏退了所有人,实则却被他们监视着。

朱璧径自到了湖畔。

见少女蹲着,若有所思地看着湖面。

他心中一动,嘴里唤道:“……公主在做什么?”

岂料朱婉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匆匆站起来,却是脚下打滑,整个人掉入了水里!

朱璧顾不得许多,赶紧跳入水中,将人救起来。

于是,他便看到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如同掉入陷阱之中的小鹿。

她好像很怕水……竟然紧紧地回抱住他。潮湿的衣料贴在她的身上,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她的一双绵乳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因为寒意而挺立起来的蓓蕾,他记得它们的形状和颜色,还有含在嘴里的感觉……身体的本能像是复苏了一样。他此刻已经彻底清醒,却还是忍不住带着酒气,嘴巴紧紧贴着她的耳朵,既暧昧却也亲近:“……莫怕……”

朱婉怕极了。但这温柔、包含情欲的声音却让她顿时清醒了。

她开始挣扎。然后换来朱璧更紧的桎梏,他将人从湖中捞起之后,她就开始手脚并用地捶打他。他本也不是存了坏心思的,此刻被她反抗,又见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不禁有些恼怒,他抓住她的脚腕,将她往自己身下拖来。一面还道:“这身子,朕看过,摸过,还玩过!你还躲着做什么?!”

他又想,自己这几日可是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她的模样,她的身子,什么妹妹!左右他都肏过一次了,也不在乎多几次!什么纲常伦理,他可是帝王,是天下苍生的主宰!只要他看上了,妹妹也罢,就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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