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好的。”
沈必用亲切的口吻交谈着,对电话另一方的人态度很是温柔。
“我现在很好,不过……”
沈必绅士而爽朗地说着话,把话筒稍稍拿开,向下看去。他的脚边跪坐着一位身材丰满的熟妇。
“是那位林夫人?对吗?”
在女人的记忆中,对那位美妇人的印象只有她的名字———林月如。实际上两人只是在沈必的书法班上有过一面之缘。这个女人就是那一天,月如在电梯处结识的柳曼芸。
“你最近似乎对那个女人很感兴趣呢?”
柳曼芸用脸颊蹭着沈必的大腿根,扭动着腰部。女人浑身竟是不着寸缕,入目的是一片白花花的雪背。
“到这来,像以前一样。”
女人的脸颊像是蛇一样蠕动,滑过沈必的骨盆来到他的胯下。鼻尖触碰到那里的阴。阴茎向上挺立着,一些白色的透明粘液遍布在阴茎上,闪着亮光。沈必只穿着上身的衣服,下面什么也没穿。这样的场面全是拜柳曼芸所赐。事实上先前柳曼芸就一直在玩弄沈必的阴茎,在沈必打电话时也是没有停歇片刻。柳曼芸先是用舌头在距离龟头二三公分的沟槽处舔吮。那时的阴茎虽是粗大膨胀,却是低垂着头,毫无斗志。这是因为两人在此前,刚经历过一场盘肠大战,沈必已经在柳曼芸阴道内射过了。
尿道口滴落的粘液是没有射尽,残留在阴茎内的精液。此刻这些粘液遍布了整根阴茎,沈必的大部分精液现在却是在柳曼芸的阴道中。柳曼芸一边感受着阴道内灼热的精液,一边仔细把阴茎上残留的液体吸到嘴里。随后把舌头伸到马眼的下面,想要把剩余的精液全部接在口中。残留的精液最初是大颗的滴状,随后便是不成形状只是从马眼中垂下,由于粘性很强,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残留的精液在舌尖汇聚成一片浅滩,随后在张力的作用下向周围扩散,慢慢地向舌根处流动。不久,柳曼芸的舌尖向上移动,把悬在空中的精液丝线卷入口中。
柳曼芸的舌尖在尿道口上顶刺着,温软的手掌揉捏着阴囊,诱使残余精液流出来。睾丸射精时本是紧绷的,现在稍稍变得柔软了些。满是褶皱的阴囊表皮下,两颗睾丸像是两颗铁蛋似的在柳曼芸的手中转动着。柳曼芸的另一只手撸动着肉棒。从精巢到尿道,所有残存的精液这样就全出来了,柳曼芸如是想到。
这样做的效果是斐然的,龟头的马眼中再次渗出了精液,柳曼芸随后用朱唇包裹住龟头。像是在吸吮吸管似的,啾啾声不断,用力吸着马眼。从外面看不见舌头的动作,但是随着柳曼芸的口腔肌肉不断收紧放松,可以看到她的脸颊深深的凹陷,和口中棒状的轮廓不时蠕动。
柳曼芸口中仍保留着精液,随后红唇覆盖在阴茎上。精液与嘴里的唾液混合,形成一种天然的润滑剂,帮助她的舌头与口腔内壁在阴茎上来去自如。沾满润滑剂的舌头呈螺旋状缠绕在阴茎上,拖着阴茎向喉咙深处咽去。
沈必仍在与月如通话,亲切而不失尔雅。电话那边的月如绝对想不到,沈必这边竟是如此的淫乱场面。沈必像平素一样面不改色,一脸镇静,似乎对下身的口交毫无所察。柳曼芸也是对沈必与月如的通话毫不在意,一门心思地玩弄沈必的肉棒。
沈必射精后的阴茎对刺激并不敏感。这根阴茎柳曼芸含过的次数比为丈夫含过的都多。她与沈必在很早的时候就勾搭在一起了,与沈必上床的次数也是超过丈夫。或许她对沈必身体的了解,比他的亡妻都要透彻。为沈必的阴茎做这样的清理,对柳曼芸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柳曼芸一边吞咽着阴茎,一边用手掌摩挲着阴囊。看到肉棒渐渐恢复了坚挺,她吐出阴茎。舌头从龟头向阴茎处滑去,到了阴囊后,舌头紧贴在阴囊上连同嘴唇一起埋在玉袋中。玉袋像是充满水分的海绵一般,沉甸甸地压在她的鼻梁上。柳曼芸只是静静地让玉袋呆在她的脸颊上。沈必突然向下望去。只见自己的性器圧在柳曼芸的脸颊上,龟头的前端抵在她的额头上,额前的一些青丝缠绕在龟头上,这样的触感让他感到很舒服。沈必遂将女人的头发拢起来,包裹住自己的阴茎。柳曼芸的茶色卷发缠绕在湿漉漉的阴茎上,沈必对这一切全不在意,向柳曼芸打了个眼色,接着又同月如说起话来。
柳曼芸没有拒绝沈必的要求,蹲着的同时膝立起来。卷发包裹着阴茎的同时,她的脸颊紧贴在沈必的下腹上。柳曼芸的手掌张开,抱住沈必的屁股。手腕有节奏地用力,牵引着自己的上身向沈必的方向移动。与此同时,脸颊也上下移动着。湿漉的肉棒便在她的卷发、鼻子、额头和脸颊上滑动。脸上化的妆在与肉棒的摩擦中被剥落,柳曼芸全然不顾,只是在用面庞摩擦着整根阴茎。
沈必像是门神一样站立起来,下身蹲着的的女人正用她的脸庞爱抚着他的生殖器。女人的脸颊就像是一个为了他的阳具而生的性器一样。柳曼芸更加紧密地抱着沈必屁股,面庞埋入阴囊间。张大腮帮,含入两颗睾丸,舌头在玉袋的根处向上舔起来。不觉间柳曼芸的嘴角布满粘液,闪着晶莹的光芒。精液和唾液混合后形成的粘液上更是粘着一些凌乱的头发。
“呼……”
柳曼芸喘息着离开。凌乱的头发仍旧贴在脸颊上,她并没有要整理的意思。精液的腥臭味从面庞上漂荡出来 ,那张脸颊再次靠近沈必的胯间。比上回更加用力地紧贴在阴囊上。鼻梁更是陷入玉袋中。柳曼芸用两手分开沈必的大腿,面颊向下面滑去。脸颊紧贴着春袋,朝沈必屁股的方向移动,途中带着阴囊一起向那个方向扯去。从胯下滑过时,柳曼芸的脖子迅速地扭转了180度。垂下的两个睾丸被鼻柱分在了两个区域,当柳曼芸的眼角触到沈必的臀肉时,她终于停了下来。
沈必的胯间仍是湿漉漉的。柳曼芸撅起嘴唇,分开了屁股和大腿上的肉,终于发现了里面掩映的肛门。她实然用舌尖在肛门上舔起来。在这途中,柳曼芸感到疲累时,离开了一会。转过身体后,再次开始的了舔吮。这次,柳曼芸的头转到了沈必屁股的方向。头部更加容易接近沈必的臀部。她比刚才更加用力地在沈必的肛门上舔着。
与此同时,她的手向沈必的胯间伸去。比起刚打电话时,肉棒变得更加坚硬,啪地撞在她的手掌上。柳曼芸反手握住阴茎随后撸动起来。食指和拇指箍成的圈从棒身向根部滑动,小指接触到冠状沟时又迅速地撸回根部。如此反复,肉棒的血液流速渐渐加快,变得更加粗大坚挺。
柳曼芸反手撸着肉棒,不久另一手也加入进来。阴茎的硬度不断地增加,她用力把阴茎摁下去,手随后拿开,硕大的阴茎立刻弹回,击打在她的手上。柳曼芸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似的,不厌其烦地玩着。正在这时,沈必结束了与月如的通话。
沈必把话筒放下。瞥了柳曼芸一眼,什么也没说。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衣服。
“去幽会吗?”
身后传来柳曼芸的询问。沈必仍是沉默着。
“这话儿变得这么硬。现在出去真的好吗?”
柳曼芸盯着沈必胯间调笑道。
“你刚才那么快就射出来……、直的是很忙啊。”
对柳曼芸喋喋不休的揶揄沈必没有作任何反驳,只是淡然地拿起衣服。准备洗个澡后就出发。
“喂。”
柳曼芸说着,紧贴地板的膝盖直立着。似乎是故意让沈必看到似的,把双腿分开。
“再做一次。”
柳曼芸用着与年龄完全不附的娇嗔口吻撒娇道。丝毫不觉得羞耻。
沈必看过去,只见坐在地上的柳曼芸双脚打开,呈一个大写的M字。柳曼芸泰然自若地沐浴在沈必的目光中,自己用手把小阴唇分开。从被打开的密穴深处,流出白浊而粘稠的液体,那是两人结合后的痕迹。
沈必默默地看着这一切,随后淡淡地道:
“今天已经够了。”
他的神色渐渐变得冰冷。
“我看你是想把剩下的库存留给那个女人。”
柳曼芸恨恨地道,一脸嫉妒的神情。
但是她现在对沈必的纠缠,绝不是嫉妒的原因,这一点沈必也是心知肚明。柳曼芸是与他保持肉体关系最长的女人,这期间从来没有干涉过他与其他女人的关系。更没嫉妒过其他女人。可以这么说,她对沈必从来没有过所谓的爱情,有的只是肉欲。现在的她之所以刁难沈必,只是因为体内积蓄的大量情欲没有得到满足罢了。
“这儿也被那个女人舔过了吗?”
柳曼芸靠过来,中指指腹在刚刚舔过的肛门处打着圈。
“那个女人跟你不一样,仍是个贤妻良母。”
“是吗?那么玩起来启不是更有感觉。”说着的同时,柳曼芸的手指缠在了沈必的阳具上。
沈必的手指攥向掌心,柳曼芸的话不禁让他陷入了林月如的回忆之中。
自从那夜以来,沈必和月如在他的工作室中幽会了数次。工作室对他来说是一个半工作半生活的场所。月如第一次与他私会的时候,还特地带来了为沈必做料理的食材。在凌乱的厨房中忙碌的月如,像是来慰问久不见面的丈夫一样。
“我不清楚您的口味,所以……”
月如一边腼腆地说着,一边迅速地端上做好的料理。在沈必看来,这时的月如显得平凡而贤淑,像是与他没有任命暧昧关系的朋友一样。而这种与众不同的温馨,却另他感到兴奋莫名。柳曼芸根月如不能放在一起比较,因为两人是完全不同的存在。月如是那种较为传统的妇人。对与沈必的私通,一直忐忑不安,心怀愧疚。而柳曼芸却没有这样的的想法。这并不是因为她与沈必长年欢好。实际上,在两人第一次私通时,柳曼芸便是毫无愧疚之心。柳曼芸一直追求的是肉欲上的快感。
与柳曼芸肉欲至上的观念不同,月如虽然也沉醉在肉欲中,但是对沈必却有一种狂热的爱意。柳曼芸就像先前说的一样,对沈必毫无感情,两人只是在长年累月的肉体交融中达到彼此了解的程度。她只是对沈必高超的性技巧和实力感兴趣,才一直跟沈必保持这样的关系。而月如却是出于对沈必的迷恋,才与沈必结合的。恋爱的导火索一旦引燃,不伦的快感便立刻把她吞噬。其中更夹杂着月如对肉体快感的好奇心。
另一方面,月如对自己的迷恋也让沈必大为舒心。无论沈必说什么,月如都是一幅目放光芒,仔细倾听的神情;自己的吩咐,更是尽心尽力地去完成,这让沈必的控制欲得到极大的满足。与月如之间点缀着爱意的关系,前所未有地触动了沈必的心弦。
尽管如此,与柳曼芸毫无感情的男女关系,不论是沈必还是柳曼芸都没有舍弃的理由。沈必的理由与柳曼芸的差不了多少,全是因为这个熟妇的肉体太迷人了。
柳曼芸的乳房和臀部很是丰满肥大。虽然已年过年四十,身体的脂肪也开始堆积。但是丰满而不失匀称,正是肉感十足的体型。每次见到这具丰满的胴体,都让沈必的性欲高涨。再加上柳曼芸在性事上大胆奔放,又处处顺从自己的指示,让沈必可以放开手脚,尽情地征伐。并且这个女人的秘穴更是传说中的名器,让沈必很是喜欢。
月如却是一直与丈夫和儿子生活在一起。虽然与沈必产生了不伦的关系,却一直无法放开自己。始终挣脱不了伦理道德的枷锁。沈必对此却不在意。罪恶感、后悔、或者是背德的刺激,这一切他从没有想过。
那一天月如和柳曼芸来参加书法班的时候,柳曼芸向沈必问道:
“又来新的猎物了,你要吃了她吗?”
她揶揄地调笑。
“这个教室来的所有学员都是你的猎物,对吧?学员们尊敬的沈必老师。”
就这样,林月如迎来了她人生中最大的事件——与老师沈必出轨。而沈必虽然经验丰富,但是与月如这样特殊的关系,却是他猎艳史上的头一次。
实际上,月如在书法班遇到的柳曼芸,和与柳曼芸年纪相仿的两个贵妇,以及那个辣妹打扮的女孩,都与沈必有着肉体上的关系。甚至一些学员早已结束了学习,仍与他维持着那种关系。书法班对于沈必来说,就是他猎艳的狩猎场。沈必之所以能跟这么多女性发生关系,并不是掌握了这些女人的把柄威胁她们,全是因为沈必敏锐的洞察力和优秀的执行力。
沈必先是用亲切的态度和高超的交际技巧取得女人的好感,随后用财富、地位、绅士的作风,引出女人对某方面的渴望。最后尽力满足女人的需求,以此来达到自己猎艳目的。女人在这样精心策划的攻势下,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心甘情愿地便投入他的怀抱。月如正是他一开始就锁定的目标。
老实说,月如在与他发生性关系的女性中,身材容貌并不是最优秀的,很多交往过的女人也与她性格相似。但沈必却对她充满着浓厚的兴趣。就像前面说的一样,亲自用双手唤醒一位质朴的母亲关于性的本能,给沈必带来极大的快感。第一次与月如见面时,沈必就激动地发现,月如的年龄、姿容、气质与他一直在精心寻找的猎物特征完全吻合。
从一开始,沈必就不是带着倾慕的心思接近月如,情欲之火雄雄燃烧的月如完全被欺骗了。但要说沈必完全对月如没有任何感情,只是单纯地伤害她,却也不对。
诚然,沈必对月如并无恋慕心之前,只是冷静地接受她的爱意。在这一点上,沈必确实利用了她。可是在这场不掺杂爱情的游戏中,沈必并没有在背后嘲笑月如。总是想方设法地安慰取乐她,让其在自己身边感到安心和愉悦。
总之,在沈必的眼中,月如是一个可爱的女人,就像看待自己的宠物一样。这样的结果对月如来说,或许显得残酷了些。但沈必在与各式各样的女人交往过后,早养成了霸道腹黑,视感情为无物的冷血性格。
“喂。”
柳曼芸喊道。
“跟林月如做的很爽吧。”
柳曼芸握住了勃起的阴茎。
“无论怎样都要去搞她吗,用这根无与伦比的大肉棒。”
后半句柳曼芸揶揄地笑道。对她来说,无与伦比这个单词就是个玩笑。
但实际上,沈必却无愧于这个称呼。那么多女人和他保持着肉体关系,但他却能完全满足她们的需求,让人不得不佩服。沈必必现在就在展示着他的过人之处。粗壮的阴茎像是沉重的大树一样伫立着,粗大的茎干似乎不惧任命风雨般,笔直地伸向苍穹。柳曼芸看着威武雄壮的阴茎,垂涎欲滴。像是得了阳具依赖症的患者一样。
柳曼芸终于到了忍耐的极限。在欲火的驱使下,为了阻止沈必出去,她用一只手顶住门。屁股撅起,另一只手拿着阴茎往下身秘穴中塞去。
“就一次。好吗?求你了,就这一次。”
面对柳曼芸不顾廉耻的请求,沈必却是腰部往后一缩。
“喂!”
柳曼芸不满地抗意道。她的眉毛紧簇,秘穴中流出的爱液像是委屈的眼泪似的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果然还是留不住沈必吗?)
强烈地失落感涌上柳曼芸的心头。可是柳曼芸却没发现,沈必看她的目光已经不再冰冷。在她大胆的引诱下,沈必的欲火渐渐高涨,竟是被勾起了性趣。
“想要吗?”
沈必问道。柳曼芸闻言,惊喜地狂点着头。沈必嘴角露出促狭的笑容,迈步向书桌走去。那儿放着写字用的文具,沈必望了几眼书桌。柳曼芸看着沈必的动作,心里涌起一阵不安。在沈必拿起一只毛笔时,她终于确定了沈必的想法。不久,手中拿着毛笔的沈必就展示了他的用意。
“过来。”
沈必向柳曼芸招手道。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
“那个……”
柳曼芸支支吾吾着。刚才大胆豪放的形象不见了踪影,双脚噌地面,慢吞吞地向沈必的方向移动。
“拿着。”
沈必把毛笔塞到柳曼芸手里。这支毛笔既粗且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好久没玩过了吧。”
沈必悠闲地说着。丝毫不在意柳曼芸一脸纠结的神情。柳曼芸进退两难,最终还是屈服在欲望的强烈的渴望下。她拿起了毛笔,把笔杆向……
“唔……嗯……”
柳曼芸轻轻地呻吟出声。她开始把笔杆插入自己的秘穴中。这当然不是普通的书法练习,而是两人曾经玩过的性游戏。湿润而茂密的阴毛泛着亮光,粗大的笔杆渐渐消失在阴毛丛中。随着笔杆逐渐陷入深渊似的阴道中,深渊的裂口处渐渐流出白浊的粘液。粘液随后顺着笔杆向下滑去。
“再深些。”
沈必说着,一巴掌拍在柳曼芸白皙的臀肉上。柳曼芸双腿呈内八字站立着,下巴向下探出盯着胯间,一只手分开阴唇,另一只手拿着毛笔小心翼翼地向阴道深处插入。
“挟紧了,别掉下来。”
沈必说着,把砚台里倒入墨汁。在这期间,柳曼芸的阴道已经吞没相当长的一段笔杆。
“喂,这个。”
沈必把砚台这在地板上,下颚微点了几下。柳曼芸听从沈必的指示,膝盖微曲,腰部降下。准备给插入阴道的毛笔沾上墨汁。可是让毛笔沾上墨汁并不像想象中的容易。蹲地太深,阴道的肌肉就会松弛以至毛笔掉落;蹲地太浅,笔尖又够不到墨汁。柳曼芸于是用右手固定住毛笔,估计着大概的距离,腰部小心地蹲下去。正在这时,沈必却严厉地命令道。
“把手拿开。”
柳曼芸顺从地拿开右手,这样就只能用阴道肌肉的的力量挟着毛笔。毛笔失去了手的支撑后,孤零零地悬挂在柳曼芸的胯间,就像天生长在那里的阳具一样。为了让那根疑似男人阴茎的毛笔接触到砚台,柳曼芸再次沈下腰臀。
“啪!”臀部被大力抽打的声音突然响起。
“啊啊!”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击打声响起。
“不要!啊啊!”身体不由得向前倾倒,柳曼芸的腰部下沉。毛笔的一端深深地捅入阴道深处,另一端则抵在砚台上。
“痛啊!”
柳曼芸大声悲鸣着。支撑着身体的毛笔在反作用力下向阴道更深处冲去。柳曼芸急忙向前方倾倒,双手伸向地面试图撑住身体的重量。与此同时,胯间的毛笔也随之向斜后方滑去,飞溅出点点墨滴。柳曼芸四肢伏地,臀部向上翘起。在白皙的臀肉上,浮现出两个清晰可见的掌印。
这位熟女的臀部由于脂肪丰富而显得浑圆软弹。在丰满臀肉的挤压下,胯间笔直吊着的毛笔就像是长在那里的尾巴一样。
“不准取出来!”
沈必说着,按着笔头转动的同时,把笔杆向阴道的更深处插去。
“啊啊!不要!”
笔杆棱角分明的尾部在阴道的内壁上摩擦着,一股令人颤栗的快感和痛感瞬间袭来。柳曼芸弯曲的膝盖不禁一阵颤抖。
“把背挺直!”
沈必一边命令道,一边把柳曼芸的肩头和脊背向相反的方向搬动。柳曼芸于是再次直立起来,变成跟刚才一样给笔头沾墨的姿势。柳曼芸惶恐不安地调整着双脚间的距离,她的姿势像是在用老式便池时一样。
“手放在这儿。”
命令一个接着一个,沈必把柳曼芸的双手放在脑后。被如此摆布的柳曼芸肋部不由得伸展开来。她一边保持着上便池的姿势,一边沈下腰,试图把吊在胯间的毛笔沾上墨汁。这样的场景是如此的淫秽,相信任何熟悉柳曼芸的人做梦也相不到她会有如此变态而羞耻的一面。
柳曼芸先前对这种游戏表现出了抗拒,是因为这令她感到羞耻了吗?并不是,相反,这种游戏所引发的强烈的羞耻感反而让她更加兴奋。实际上,如果她不愿意,沈必根本无法强迫她。让她顾虑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发现,这个游戏竟能不知不让她变得性情大变。而且在游戏的过程中,她时常会因无法控制自己而失控,这才是让她恐惧和不安的原因。
柳曼芸终于结束了给笔头沾墨的工作。她脚趾弓起,臀部上提,阴道肌肉收缩夹紧笔杆,小心翼翼地把毛笔向铺开的宣纸上移去。她一脸没把握的神情,偷偷地朝沈必看去。沈必见了她这幅样子,微笑地点了点头。
柳曼芸两只脚交错着一点一点地向前方蹭着,慢慢地朝宣纸的方向移动。由于双手交叉在脑后,她很难控制插入阴道中的毛笔,沾满墨水的笔头稀稀落落地在地板上滴下点点墨迹。顺着笔杆流下的白浊粘液与墨汁混合,形成一种无法分辨的颜色的液体。那种粘液是先前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柳曼芸已经来到了宣纸的上方,她两腿分开紧抓地面,膝盖因为弯曲而抖动着,丰满的乳房也是轻微地颤抖着,随后胸口的娇嫩柔肌泛起一片红潮。
“嗯!啊……!”
柳曼芸下颚向上扬起,双目紧闭。在高潮的冲击下大口地喘息着。这一连串的行为,不断地刺激着她,最终在快感的顶点爆发了。她最后之所以没有拒绝沈必的提议,便是因为这个游戏能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这也暴露了她是个被虐狂的事实。沈秘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促狭的笑容。他一直认为女人有一种被虐的倾向。一旦被男人的肉棒插过,就会想要把任何形似肉棒的棍状物都纳入阴道中。柳曼芸就是这样的例子。
柳曼芸因为高潮的到来而下身无力,沈必急忙伸手撑在她的肋腹下。陷入腹肉中的手掌 慢慢地被汗水浸湿。在高潮中的柳曼芸体表不停地渗出汗水。
“用力蹲好了。”
沈必的脸庞靠近柳曼芸的肩头说道。然而柳曼芸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对沈必的吩咐毫无反应。沈秘却没有停止计划的意思。
“还能做吗?要不要停下来?”
沈必言不由衷地问道。
“还想要更强的快感吗?”
沈必像个恶魔一般在柳曼芸的耳边低语道。
“想要……、但是……”
“这样啊,那么,看这儿。”
沈必的手掌敲了敲地板上的宣纸。
“想要的话就在这上面写吧!”
这次却是命令的口吻,柳曼芸知道事已至此,自己是不做不行了。
“明白了……”
恢复了意识的柳曼芸渐渐调匀了气息。沈必见状,走到一个视野宽阔的地方,不时地在柳曼芸的周围踱步,欣赏这久违的风景。柳曼芸终于开始写字了,用阴道代替手指写字,当然与正常的书写不同。平常的写字只是手腕在动,现在则是整个身体都在用力。柳曼芸仍旧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双脚慢慢地向宣纸的左上方移动,伴随着粗重的呼吸笔尖落向纸面。
与手写的不同,写出的一横从中部开始弯曲。柳曼芸只能大概控制笔尖的走向。粗大的笔尖在移动的过程中不断地摩擦着阴道内壁,给柳曼芸带来一阵阵快感。秘穴内部粘滑的液体附着在湿润的笔杆上,让她只是夹住毛笔就十分吃力。
柳曼如绷紧阴道的肌肉,紧紧地勒住笔杆。肛门也随之紧闭,臀部的肌肉微微颤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扭动着,以便在宣纸上划出笔画。渐渐地一个由粗细不同笔画扭曲的‘书’字呈现在眼前。沈必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这样的书法创作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沈必的书法中保存着大量类似的‘书法作品’,实际上在沈秘的蛊惑下进行这种‘书法创作’的并不只有柳曼芸一个。与他发生关系的女性中好多都留下了这样的‘墨宝’,沈必把这些作品当作他一生最珍贵的的收藏。
对于沈必来说,这不仅是性爱的刺激,更是一种另类的艺术。这些用阴道写就的书法,是女人在本性完全暴露下书法与性的完美融合。
看着眼前的作品,沈必不禁想起了曾经交往过的女人在创作这种书法时候的情景。 在这种强烈羞耻感的冲击下,流泪者比比皆是。沈必曾让两个女学员一起做这种事,结果两个学员都因剧烈的羞耻感流下了泪水。比起羞耻感,感到屈辱感的也是不少。这些人大多是对书法怀着强烈的热情,有的从小就学习书法,有的把书法当成一生的爱好,有的是以教授书法为本职工作。这样变态的的游戏是她们平时做梦也想不到的,带给她们的冲击不言而喻。
其中却是没有对这个游戏表现出强烈愤慨的学员。这是多方面因素作用的结果。首先沈必会精心挑选他认为合适的女性,其次是他擅用高超的技巧让女人陷入欲火焚身的状态,再加上女人对他的爱慕和忠诚帮助他最终达到目的。
在沈必陷入沉思的期间,柳曼芸终于把书法创作完成。比起用手写,多花了好几倍时间。纸上写着‘我想要大肉棒’这几个大字,正是柳曼芸的内心写照。用阴道作笔,写这样淫秽的话,在这个游戏机是个惯例。然而这不是最令人羞耻的,在书法的左下角签上自己的名字,才是最让人感到难为情的。在写自己名字的时候,向来高傲的柳曼芸不禁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屈辱感不断涌上自己的心头。柳曼芸作为一个被大量学生崇敬的教授,在写完自己的姓后,在这种强烈的冲击下竟是突然失禁了。尿液顺着笔杆滴落,污染了整个纸面,柳曼芸急忙用力夹住笔杆。臀部扭动着,带着晃动的毛笔在宣纸上写出一道道笔画。
结束书法创作的柳曼芸不复往日的大胆豪放,此时竟是羞涩难当。一脸的疲惫和无力等待着沈必的宣判,赤裸的娇躯一阵发烫。沈必静静地端详着这幅作品,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随后径直离开。代替评价又取来了一张宣纸在柳曼芸的面前展开。柳曼芸知道沈必肯定是对刚才的作品不满意。
柳曼芸不发一言,以往的经验让她明白,这时无论怎样的撒娇求饶都是无用。柳曼芸下定决心再次向砚台移动。这次仍是写刚才的那几个字。前两个字很快就写完了,到第三个字时速度就慢下来了。下颚渗出的汗液凝成汗滴不断滴落,速度随着时间的增加渐渐变慢,再加上体力在先前的写作中就已消耗大半,在写到第五个‘肉’字时膝盖一软,直接摔倒在宣纸上。脚上无力,一时竟站不起来。
沈必不得不来到柳曼芸身边,但他却绝不允许柳曼芸退出这场游戏。他绕到柳曼芸的身后,一把抓住她的乳房向上提起强迫她重新站起来。
“嘶!”
乳房被强硬地向上拽着,柳曼芸不禁痛呼出声。由于痛疼腰部也随之向上挺起,这样她暂时保持了刚才的姿势。沈必仍是紧握她的肥乳,他双手张开用力向柳曼芸的胸膛按下,柳曼芸的乳肉在沈必的手掌下产生惊人的弹力,试图把他的手掌弹回去。丰腴的乳肉在手掌的挤压下从指缝间溢出。拜沈必所赐,柳曼芸没有因无力而再次摔倒。
“继续!”
沈必严肃地命令道。
“知道了……”
柳曼芸无力的地答道。虽然接受了沈必的命令,但身体中无力的感觉让她没有一丝把握。就在她犹豫要不要放弃的时候 ,突然感到一个温暖而膨涨的东西顶在背上。(咦?那是……)那个久违的物事,温热地顶在背上的东西,与先前被玩弄时候的坚挺不同,显得粗胖而沉甸甸的。虽然柔软但是中间有根硬芯。这正是沈必的肉棒。(好重啊……)感受着背部阴茎沉甸甸的分量,柳曼芸不由得想到。这样的重量不仅是物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身后的阴茎像是发动机的传送带似的,不断地向柳曼芸传输着动力,让她渐渐消除了疲惫。
恢复精力的柳曼芸又开始了书法的创作。抵在后背的阴茎像是挂在驴鼻子前的诱饵一样,让她充满前进的动力。沈必紧握曼芸的乳房,阴茎固定在她的后背上,抱紧她的胴体。俨然把柳曼芸当成了一支大号的毛笔。两人一起在宣纸上移动,书写着剩下的文字。感受着背部阴茎的摩擦,柳曼芸的寒毛开始竖起,乳头变得坚硬,全身由于兴奋慢慢地渗出汗水。
“哈啊……”
口水自柳曼芸的口腔滴落。肉棒还没有插入,柳曼芸却有一种二人已经在交合的错觉。就这样两人渐渐沉醉在这变态而刺激的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