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权最後又挺动几下,直到将精水全都射入到张秀穴中才拔出大屌来,叫浅烟先关上门再说话。原来有下人听到主人房里哭闹,又有拍打之声,不敢报了老太爷和老夫人,只得寻了浅烟来看看发生何事,而後苏权又将这事的来龙去脉悉数告之浅烟。张秀趁他们说话时自己爬回床上,那二人见她爬走也不阻拦,只是壹同盯着她那不停往外流精的小屄看了几眼。
浅烟面上壹直挂着笑,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麽,见张秀颤抖着去穿衣裳,就问苏权:“官人可要浅烟为您分忧,教训教训夫人?”
苏权想起她的手段,点了点头。浅烟得到授意,扭着小腰走向张秀,擡手就扇了她壹个耳光。张秀被打後呆呆望着苏权,良久才哭道:“夫君今日竟是要让个妾来羞辱我麽?”
话音刚落,‘啪’地壹声又被打了壹耳光,只听浅烟说:“你当自己还是正头夫人麽?不过是个连自己亲生哥哥都不放过的贱屄骚货,少在我面前摆出壹副当家主母的嘴脸来!官人,还请过来帮我壹把,将这贱妇捆了!”苏权果然过来同浅烟壹道,用张秀的衣裳将她手脚都绑在大床架子上,直将她绑成大字状,张秀泪眼朦胧地问苏权:“夫君竟然也要这般对我麽?我再如何也是夫君的妻子呀!”
苏权还没回答,浅烟便伸手捏住张秀的奶头用力壹扭,只听张秀哀嚎壹声,转眼间泪如雨下,浅烟冷笑壹声说:“就凭你也配作妻?我家夫人那般冰清玉洁之人才能做壹家主母,你个壹日不被男人操就贱穴发痒的骚妇,也配为妻?从今往後,你便是这院里的母狗,若不听话,我就命人寻了公狗来操你,正好瞧瞧你能不能下出壹窝小狗出来!”
说完浅烟弯下腰,打开床下的脚蹋,从里面拿出壹个长方盒子,打开壹看,里面赫然是两根假阳具。壹根为普通男根形状,玉石质地,既粗且长,龟头硕大,竟如小儿拳头壹般,柱身青筋愤起,端得是栩栩如生;另壹根却瞧不出是什麽做的,乌黑粗壮,竟有两尺来长,只是龟头比刚才那个略小壹些,被浅烟拿在手里,像是活物壹般不住晃动。浅烟拿它笑道:“官人胡闹,早就备下这东西,往日都舍不得用在夫人身上,今日正好用来惩治你这淫妇!”
不顾张秀如何在床上挣紮,浅烟径自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爬上床蹲在张秀脸上,回手揉着张秀的大奶子,说道:“先来给我好好舔穴,你若是不老实敢咬我,马上将你扔到那三十七个院工的屋子里,直接操烂了你这乱伦的肉屄!”
张秀不敢不从,若是真的把她扔给下人,估计真要被他们活生生操死了。只得忍着恶心去舔浅烟的小屄,只舔了没两下,就觉得奶头被浅烟死力捏住,可是嘴被肉穴堵住又唤不出,扭动中就听浅烟说:“你这母狗会不会舔穴?先用舌头舔我的肉核,哦~~对,就是这儿,用舌尖轻轻的舔,哦~~好骚货,不愧是个让自己哥哥操了的,真浪!”
张秀流着眼泪,听话的舔弄,浅烟被舔的性起,忍不住扭腰摆胯,直将个肉穴在她嘴上滑动,苏权在後面望着浅烟扭着个白生生的屁股,蹲在张秀脸上蹭来蹭去,胯下的大屌又开始渐渐擡头,顺手自己撸动起来。
这时浅烟高声催促道:“快!快些!啊~~嘬我的阴核,用你那吃精喝尿的嘴,嘬住我的阴核,用力点,哦,再用力~~啊~~舔啊,骚货,舔姐姐的屄!”张秀用力嘬着,有些发狠的用力,最後想要报复,於是用舌尖顶住那肉粒,猛然壹捻,“啊~~浪屄~~啊,把我舔泄了!”浅烟高潮来临,壹阵颤抖,直接对着张秀的脸喷了壹片阴精,尿尿壹般喷得张秀满脸都是,更有些喷进她口鼻,呛得她不住咳嗽。
浅烟爽利了壹番,叹息着从她身上下来,拿起那根奇长的假阳具冲着张秀抖了抖,说:“既然你把我伺候好了,姐姐也赏你壹回!”然後正对着张秀把其中壹头缓缓插入自己穴中,壹声呻吟从浅烟红唇中逸出,“啊~~头回用这双头龙,猛然进来还有些胀呢!”她回头望着苏权笑了笑,示威壹般跪到张秀腿间,摸着她的小穴说:“可怜见的,这骚屄都让官人操肿了!瞧这小肉核!”说着姆指与食指并在壹起,捏弄张秀的阴核,张秀身子突然壹弹,在这刺激之下,小穴里挤出壹缕精液,顺着阴道口缓缓流下,浅烟见状笑道:“骚货的肉屄淫浪无比,方才含着官人的精水还对着我的穴舔得那般起劲儿,可见是官人刚才操的不够呐,既然如此,让我再来操操你这骚货罢!”
说完便将那双头龙的另壹头用力入到张秀穴里,此时只见那乌黑的大棒接连着两个小穴,壹个被操得又红又肿,抽插之间带出壹股股的白浆;另壹个阴唇如小嘴儿壹般张开,大力吞吐着,两人淫核都挺立而出,粉嫩鲜亮、俏生生的立在小穴上方,浅烟在上,能随意动作,便故意用自己的肉核去与张秀的相撞,每次都能引来张秀呻吟不止,浅烟用力的摆动腰胯,听着彼此穴间咕叽做响,说:“你这骚货穴都松了,哪有我们夫人穴小鲜嫩,不愧是被好几个男人日过的,你这骚屄可是被你亲生哥哥操松的?”
张秀今日的眼泪就不曾停过,此时好像终於把泪都流干了,心痛之下,对苏权喊道:“夫君,求你饶了奴家罢!啊~~浅烟姐姐,轻些罢,入得我好疼啊!”
又是啪地壹声,浅烟又扇了张秀壹个耳光,两手伸出捏着张秀的奶头,说:“凭你也配叫姐姐?今天不弄明白你自己是谁,别想我放过你!我要把你这骚奶子捏烂了,把你这贱奶头揪下来喂给公狗吃,等公狗吃饱了再来操你,也让你尝尝那狗鸡巴是个什麽味道!”
“我是母狗!”张秀眼泪终於又喷涌而出,哭喊着求饶:“我是母狗!我是苏家的母狗!姐姐饶了我罢,莫要再操了!”到底是是作了壹年的夫妻,苏权见她被淫虐得如此之惨,有些心下不忍,便对浅烟说:“先放了她罢!”
浅烟似嗔似笑的看了他壹眼,也没说什麽,帮着苏权给张秀松了绑,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你既是母狗,总有要些母狗的样子,快些趴好!”张秀不敢违抗,依言乖乖趴好,浅烟又从後面把那双头龙插入到张秀穴里,再次挺动起来,边操边说:“快,去给官人舔舔鸡巴!”
张秀闻言壹楞,她还从未替人舔过阳具,稍稍有些不肯,何况刚才苏权入了她尚未清洗,肉棒上定是还沾着自己的淫水,真心不想下口。身後浅烟见她不动,伸出中指对着她的阴核狠狠壹弹,她尖叫壹声抽搐着到了高潮。
“骚母狗,不过是弹了下你的淫核就泄了。”浅烟说:“屄里倒是紧窒了,我这双头龙都快插不动了,只是谁让你泄的?主人没说你就自己泄了,你说你是不是淫贱的母狗?”浅烟此时已是兴致大起,伸手不住地扇掴张秀的奶乳,只见那倒垂着嫩乳的被她打得不住摇晃,小奶头委屈地立在上面,随着壹起晃动,“说呀,快说,你是不是贱母狗!”
“我是,我是母狗,贱母狗,求姐姐不要再打了!”张秀哭喊着:“母狗知错了,再不敢私自泄身了,姐姐饶了我罢,夫君,救救我呀!”苏权欲火难耐又心中不忍,有意解围,说:“那就快来给为夫舔舔宝贝,舔好了,为夫再好好地操你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