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自知理亏不敢吵闹,只是倒在床上哭着哀求:“夫君,求你看在这一年的情分上,饶了我罢。之前是我不对,那时我不懂事,犯下大错,可我对夫君是一片真心呐。”
苏权冷笑一声,反问道:“一片真心?你的一片真心便是在归宁之日将我灌倒,趁机与你那畜生哥哥交欢?”
其实苏权心中并不肯定,虽然已信了八九分,但还是希冀她能亲口否认,所以出言诈她。
而张秀却以为他连黄二都抓了来,旁的事必定也已然知晓,还不如老实交待,于是赶紧抱着苏权的腰说:“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求夫君饶过我这回罢。归宁之后这一年来,我未曾踏出府门一步,日日相夫教子,一切以夫为天,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夫君,求你消消气呀!”
听她并不否认,苏权便知晓自己猜对了,可惜他并不欢喜。想到这一年里自己被她骗的傻子一般团团转,心下怒火升腾,大掌捏着她的下巴,生生将人提了起来,“若不是看在你这一年还算乖巧的份上,你们早就死透了!”
苏权又将她扔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衣衫,张秀不知这是何意,也不敢反抗,任由他施为。
待她脱了个精光,苏权摸着那双莹白玉腿说道:“你方才要是随了你哥哥的意,让他操穴,明日人人都会知晓我苏府出了一桩惨剧。”
“那小厮因无故被轰撵出来失了营生,于是怀恨在心,在本县蛰伏数月,今日寻到机会潜入苏府,趁我离开之际闯进后院,连伤二命,后被我家院工发现围歼至死。到时我还做我的员外郎,你兄妹二人还能得一场风光大葬,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场。”
张秀听得背后一片冷汗,苏权不动声色的便将他们三人都算计了进去,她竟是不知不觉间已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圈,没想到苏权的心思这样深沉,一时间吓得不能言语。
苏权气还未肖,不会这般容易地放过她。抓着她的臀瓣使劲捏了一把,“好生与我说说,你是怎样勾引那小厮和你哥哥的?今日断不会再让你蒙混过关,若不说清楚,我便将你赏给那些家奴院工,那帮人一个个身强力壮,又没个婆娘,整日里眼珠子都是绿的,真要到了他们手里,能把你直接操死!”
事到如今还能如何?无奈之下,张秀抹着眼泪,诉说起来。
“那年我十三岁,偶然间在哥哥房里瞧见一本话本,偷偷拿了回屋翻阅,哪知里面竟全是那等事情,我看得口干舌燥,心中好奇,是以趁着有一日哥哥不在家,就将黄二唤到屋里来,想叫他脱了裤子让我看看那物事。”
“那物事是个什么,你倒是说清楚了。说得香艳些,万一爷听得高兴了,也好放你一马!”
“是,是肉棒。”张秀两颊羞红,此时又与夫妻欢好不同,自己当着夫君的面细说往日淫行,只觉羞臊异常,偏偏这等荒淫之事却也令她渐渐情动。
“我本想看看那,那肉棒是个什么模样,他起先不肯,我便隔着裤子摸了过去,发现那东西渐渐硬挺,他便直接脱了裤子让我观瞧。”
苏权面无表情,看不出想法,只是追问一句,“然后呢?”
“然后他说不曾见过女儿家的身子,也想瞧瞧我,我想到书中说起那男女之事都是欲仙欲死,便也想尝尝那滋味,于是自己脱了衣裳,然后他就开始揉弄我的胸乳……”
‘啪’的一声,苏权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给我说的淫浪些!勾引下人的骚浪事都做了,现在还怕说么?”
“他,他摸我的奶子,又,又吸我的奶头,我被他弄得浑身酥麻,他就将我抱到床上,后来,又扒开我的腿,舔我穴儿,我被他舔得性起,便叫他操了!”
她捂着脸大哭起来,明明是无奈之举,却在述说时又湿了小穴,只恨自己这身子太过淫浪,羞得不敢见人。
苏权那厢也被她说的起了性味,胯下肉棍直直挺起,顺手摸向张秀肉穴,只觉好像伸入水潭一般,全是淫水,用力拧了那软嫩肉唇一把,冲她说道:“你个骚屄,自己说着就湿透了,可是又想那小厮来操你?”
张秀顾不得疼赶紧辩白,“没有的事,我只想要夫君操我!”
苏权点点头,将她摆成狗爬之姿,直接挺腰入了进去,将个尺把长的大肉棒连根顶入,开始抽动起来,“小厮这事就不必说了,说说你那畜生哥哥是如何操上你的!”
张秀被他顶的来回耸动,眼泪珠子也随着甩得到处都是,“那日我又与黄二弄穴,就像这般跪着,让他顶弄……”
话音刚落,想是苏权被她说的刺激到了,死命的顶操了两下,张秀险些扑倒,用力撑住身子后,继续哭着说道:“不想哥哥突然闯了进来,一脚将黄二踹翻在地,轰了出去。然后便开始打我。”
“打你哪儿了?”
“头一下打在我肩上,第二下便打在我奶子上,他说‘我辛辛苦苦将你养大,你却引了外人来操你这骚穴,既然如此,不如我来!’说完便用大鸡巴操我,哥哥的鸡巴比黄二粗壮,操得我穴内淫水横流。”
苏权愈发被勾得性起,觉得她说得不够尽兴,与是引着她问道:“你哥哥的鸡巴大有多大?是你那畜生哥哥操得你爽利,还是为夫日得你痛快?”
“夫君!夫君日得我痛快!夫君的鸡巴比哥哥更大,每次都能入到我子宫里,我的小穴生来就是要被夫君操的。”
“哼,少来奉承,你哥哥操你的时候,可有玩儿你的奶子?”
“有的,哥哥用力抓捏我的奶子,那时我这奶子还小,整个被他抓在手里,也不顾我叫疼,后来又使劲捏我的奶头。”
“可是这样弄得?”
苏权伸手握住一只白嫩的大奶,抓在手里揉弄了一番,而后捏住那红嫩的小奶头,拉扯揪拽,张秀受到刺激,趴在他身下大叫:“就是这样,啊~~夫君~~捏我的奶头,捏我的骚奶头,以后秀儿的奶头只给夫君捏,呀~~夫君捏得我好疼!”
“明明是你这骚货让我捏的,现在贱奶头被捏得爽了又喊疼?”
说着又朝着张秀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这次很是用力,那白玉般的小屁股上立时浮起一个鲜红的大掌印子,张秀被打吃痛,肉穴猛然一缩,苏权被她绞得倒吸了一口气,说:“你这淫荡的贱屄,被人打了反而把那骚穴吸得更紧,你哥哥可是也打了你的浪屁股?”
被人打了屁股,张秀却愈发骚浪,“是呢!哥哥那时一边打着我的屁股一边操我,还说我是他养大的母马,日后天天都要这般骑我。”
“这话可是正中你下怀,你是恨不得天天被男人骑着操着才美罢?不如我现在便开门将你牵出去,当着下人们的面好好操操你?”
说罢两手紧紧抓住张秀的双乳,竟是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将她两条长腿拉起扶至腰间,苏权用力插了一下说:“盘在我腰上,掉下去我可不管!”
张秀乖乖从了,苏权站起身来边走边操,她便像个母狗一般被他操得满地乱爬。
然则苏权仍不满意,继续问道:“你那畜生哥哥可曾这样操过你?”
“不曾。”她快要体力不支,只盼着他能快些完事,顺着他的意说:“夫君力气大,哥哥这般是操不动的!”
苏权这时已经干红了眼,按着她的小腰用力往下一挺,就觉得自己那大龟头穿过一个紧致的小口,生生顶入子宫,张秀忍不住开始扭动:“呀~~夫君~~别顶那么深呀,子宫都叫夫君操穿了,奴家受不得了,夫君,饶了奴家罢!”
“操得就是你这乱伦的骚子宫!也不知被你那没有人伦的哥哥灌了多少精水在里头,今日为夫定要给你好生洗洗干净!”
说着便觉马眼一酸,大力射在张秀子宫之内。
“哟,奴还当是出了什么事,原来是官人在这里白日宣淫呐!”
正在浓精飞射之时,浅烟推门而入,瞧见张秀趴在地上哀哀吟喁,冷笑道:“枉我还当夫人是个好的,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淫妇罢了,竟然大白天的勾了男人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