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你情我愿--两年

接下来的一切事情都顺理成章,慕妍被宁睿软禁做流云湾那里,每天靠着宁左带来的消息度日。

宁睿生产的电波武器武装了两万军人,

宁左已经以她继承人的方式接手了研究所,不肯对军政府妥协的名录愤而出国远遁,

她那位社会学的好友同时也是宁睿内奸的龙言被名录决然的态度气到住院……

宁睿自己没空过来看她,却让宁左把她所有感兴趣的事情打听的一清二楚。也许是一个人有气也没处发的原因,在最开始几个月的暴躁之后她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而一点有心思考冷静如慕妍那里还不知道研究所的人员组成,或许宁睿一开始就准备摘桃子,她这冷眼旁观之下找出的全是一开始建立研究所就存在的人员。

那些人如同被洗脑一样,为国为民不惜一切,只可怜她那些真真心思单纯的同事了,怕是宁睿不会在给他们自由。

想着想着慕妍忽的一笑,就自己现在的样子,又那里又资格可怜别人。她端坐沙发之上,只是看了一眼就不耐烦的摆手,

“故事讲完了,你走吧,别打扰我睡觉。”她身子向下一趟,熟练的拉起薄被盖在身上,又拉来一个胖胖的抱枕垫在耳后,竟真的不在理会宁左自己睡了。

流云湾靠海,如今正值六月,惬意的微风轻拂过大落地窗,如此安闲的环境睡一觉多好,她才懒得听宁左翻来覆去的说什么他们督军多辛苦多愧疚!

这些天他唠叨的慕妍都能背了,实在是不想多听一次。

君不见宁睿都没有过来看过她么了也就是说他并不后悔那天的事,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不来,慕妍也不会告诉他那两万使用了电波武器的士兵会逐渐身体虚弱衰竭乃至死亡,反正中间反应的时间已经够他一统天下不就是了。

于是日子就这样过的平平淡淡,她听着宁左一点点带来的外界消息度日,有时候宁左忙于工作,那她也就失去了看外界的眼睛耳朵,如此一来就是两年。

听说宁左以她传人的名义接管了研究所,名录带着一小半的人手分裂出了独立自主的华国研究所,只是依旧打上了华国的标志。

听说宁右带领的独立部队奇袭望京,那位大名鼎鼎的北地王张总统是活生生吓死在官邸内的。

听说吴家人果然打着电波武器的主义,说什么那是吴家被她偷出去的传家宝,结果整个吴家都被匪徒报复一夜无人!

为宁睿出谋划策的龙言不愧为社会学家,对人心的研究比她这个不务正业的心理学高材生强多了,无论是名录还是以吴家为首的旧势力,都在他的轻描淡写之下不堪一击!

名录那些人在恨龙言,都舍不得抛弃自己刚刚从战火中安宁下来的国家,毕竟华夏百废待兴,他们到底留了下来。

这时还没有人知道,等到百年之后一切都成绝响,当时所有乱世争雄的大人物心里最忌惮敬佩的龙言,堪称诸葛刘基的绝代京师,在后世传说中会变成宁睿手下最冷血恶毒的间谍首领,其名声堪比雍正手下的血滴子,不下明朝特设的东西厂和锦衣卫!

也是这时就有了征兆,最为宁睿倚重信赖的人,却在研究所事情后收到了最初组建叶城研究所那几人全体的割袍断义。而慕妍听见宁左这样说,也是第一时间割下衣角让给他送了过去。

这两年宁睿只见了她三回,第一次是为他杀了吴家满门坦白,那时慕妍一个字没有开口让他站了一夜。两人四目相对偏偏彼此无言。

她知道他想问你还好吗?

他也知道她想说你会不知道?

第二次是一年前那批使用了电波武器的士兵,他们或多或少的身体虚弱元气流失,那时宁睿依旧静静站了一夜,最后红着眼睛问她有没有办法。

慕妍依旧面不改色不说话,只是想到自己一年来不时的吐血,突然就觉得心里好过了很多。

而他站到清晨,眼里的血丝如泪一般炫目,最后沉默离去,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觉得沉重。

第三次是昨天晚上,宁睿一句话就让慕妍破功,两年来第一次跟他说了话,随即就心头一震吐血昏迷不醒。

“宁缜死了,被人暗杀在独立军中,当时保护他的独立军士兵突发虚弱症状,看着人在他面前杀了宁缜。”

“哦,宁缜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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