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阁里冷冷清清,父王的脸色很平和,并没有因为我将十哥弄成那样而生气,他望着书阁中落着微微灰尘的书架,悠悠的说道:“兰儿,父王知道你也是一片好心,想将真气传给你十哥,可是采阴补阳不是何时都能进行的,两个人必须都要心平气和,不能受外力和身体欲望的干涉。更主要的是,采阴之人必须内力舒畅。在采阴的过程中,用自己的内力化解寒毒,融合到自己的体内,才可以增加内力。你十哥刚刚为你用内力驱散寒气,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内力去融合真气。兰儿,内力的产生是靠采集日月精华,天地灵气,修化而成,采阴补阳可以说就是歪门邪道。”
我低着头,听着父王的谆谆教导,父王有些累了,坐在了一把椅子上,“天、日皆为阳性,地、月则为阴性。阳,代表着坚强、刚毅,阴代表着嫉妒、小气。修炼内功之人多为男性,至阳至刚,在修炼到极致时,就会产生一个瓶颈,盛阳而衰。可你体内的九阴真气,就可以打破这个瓶颈,达到阴阳调和之效。修炼之人多喜欢在深山水溪之畔,不仅是因为安静,更重要的是这些地方都是阴气较重之地,阴阳相济,以达到物我两忘。”
父王抬头望向我,不禁问道:“兰儿,你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兰儿明白了,十哥的内力还不适合接受九阴真气。可为什麽十一哥可以?”我抬头看向父王,父王竟然笑了,“因为你十一哥比你十哥聪明。他多半应该都是在你很累很满足的时候,采集真气,真气流动很慢,容易接收。你此时寒毒发作,九阴真气旺盛,你十哥身体亢奋、内力不足,难以与你双修。就如说你十一哥的过程如淅沥的小雨,那十哥就遇到的瓢泼大雨。”
“兰儿明白了!”父王站起身,拍拍我的肩膀,“兰儿,爹还想跟你说一件事。”
“父王请讲。”
父王却叹了一口气,“兰儿,爹其实一直想将你嫁出去,毕竟女大不中留。可你现在的状态嫁到谁家,谁家就要丧子。更重要的是爹还怕他们欺负你,因为九阴真气,你的性格受到控制,嫉妒成性,可哪家的王孙公子不都是三妻四妾,就算父王有通天的本领也望尘莫及。所以兰儿……”父王的口气突然迟缓了下来,过了很久才说道:“兰儿嫁给你十哥吧!”
天空中好像突然劈下了一个巨雷,很不幸的我成为了至高点。
父王的语气带着忧郁,但也如思考了很久,“父王,你没有说笑吧?”
父王摇摇头,静静的说道:“没有,老十是为父最喜欢的儿子,风度翩翩,重情重义,心胸开阔,温柔体贴,更重要的是,他会只爱你一个人。”
“如果有一天,十哥遇到他真心喜欢的女子呢?”
父王竟然回头,冷艳笑道:“父王会毫不犹豫将那女子杀了!”那笑里充满了残忍,这笑也让我想起了十一哥。
“那十一哥呢?”我不能没有他。
“兰儿,你难道要反悔吗?”父王挑动着眉头瞅着我。
我摇摇头,平和的回答:“兰儿谢谢你救他,兰儿也会听父王的安排。”
我跟十哥搬回了怡春园,因为九哥那个喜好龙阳的混蛋,要死要活就不要娶女人,就如一座大山成为了十哥跟我成婚的绊脚石。
父王大冬天将九哥关进了水牢,九哥也没有动摇。真够爷们的。气的父王对着他大骂:“要是知道你这个德行,小时候我就应该掐死你。”我跟在後面散风点火,“对,就应该掐死九哥。”
九哥被锁着,却哈哈大笑,“十三妹,你可真是乌鸦落在猪身上。”“九哥,我要是乌鸦,你就是拐子猪。”“什麽意思?”“断袖吗?”九哥又大笑起来。气的父王脸都青了,指着我俩骂道:“我怎麽生了你们俩个?”
我突然有种跟九哥同命相怜的感觉,每天都来水牢看他,陪他说话,“九哥,你说你为什麽非要喜欢男人?”九哥抬头望着棚顶,“不知道,就是喜欢。”“是啊,喜欢为什麽非要一个理由?”
九哥晃动着锁链,“兰儿,想个办法,别让父王这麽锁着九哥了,躺着也行啊。”
我站起身,看着九哥,道:“九哥,你装出四肢无力,晕倒的样子。”九哥上肢前倾,耷拉着脑袋,半死不活,“好,就这样。我去跟父王说,你站太久了,晕倒了。”
“能行吗?”九哥有些怀疑,“试一试!”
我哭着喊着去找父王,“父王不好了,九哥晕了。”父王头都没抬,直接将九哥的钥匙递给我。我拿起钥匙就跑了。知子莫若父啊!
我帮九哥开了锁,九哥躺在了地上,长叹道:“好吃不如饺子,站着不如倒着。”
我坐在地上,望着九哥,他竟然张开双臂,将我搂在怀里,贴在我耳边轻语了几句,我站起身,一顿乱踢,“你个混蛋,混蛋。”
九哥痛苦的佝偻着身子,“兰儿,九哥错了还不行。”停止了踢他,余气未消的坐在他旁边,可他却依旧恶习不改的说道:“兰儿,九哥从来没碰过女人。而且你都跟老十、十一那样了,让九哥尝试一下还不行。”
“少做梦了。”我气愤的说道。
九哥嘻嘻的笑起来,“逗你玩,看把你气的。”
我站起身,对着她说道:“九哥,我回去了,一会儿十哥就回来了。”九哥侧卧着,笑道:“回去吧!下回来,给九哥带点吃的。”
“哦,知道了。”
回到怡春园,十哥已经回来了,脸上带着怒气,“又去陪你九哥了?”
我走到床边,坐在十哥的腿上,竟然磕到了。我摸了摸十哥的胯间,竟然支起了小帐篷,硬的厉害。
“我只是陪九哥说说话。”一边回应他,一边为他宽衣解带,还不忘挑逗肉棒。“啊!”十哥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我不解的问道:“十哥,你今天怎麽了,怎麽这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