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深山老林中一片静谧,唯有窗外的虫鸣鸟叫,更显禅寺幽深。徐徐晚风拂过这间厢房,携着香炉的熏香,卷来一股冷冷清香。
香气散开,淡淡的白烟呈薄雾状包围了褐色床铺。
烟色极淡,却让人无法忽视。
方幕远沐浴之后,将手中的香胰子放在浴桶旁的小桌上,仅着白色里衣。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有一两丝顽皮的发丝贴在他的脸颊一侧,勾勒出他别样清隽的素雅。一种介于少年和成年男子之间的气质,让这份男色显得颇为诱惑。
“什么味道,好香。”
方幕远轻轻动鼻,一股似真似幻的檀香味萦绕在他鼻间久久不散。他定睛一看,原来是床边所放的香炉。
“果然是林间静寺,所制香料也这般独一无二,香而不腻,淡雅且正。曾经我也用过檀香,可没有如此沁人心脾的味道。”
他深呼吸一口气,混着发情药的檀香便顺着鼻腔吸入他肺腑中,脑海里顿时多了一抹亮色。
天色不早了,他躺上床,准备就寝。可今夜不知是怎么回事,他总是有些心浮气躁,睡不着觉,往日里他粘床就能睡着;可今日,不管他如何平心静气,腹腔总是有团火在烧一般,扰得他难以入眠。辗转反侧了好一阵子,他终于打消了入睡的念头,睁开大眼,紧紧地盯着木质床帏,脑中全是下午的场景,那一抹皂色的身姿印在他的脑海里,扭摆着纤细的腰身,胸前的丰盈左摇右晃,让他毫无睡意,口干舌燥得紧。
穿着皂色佛衣的少女,素颜宛似素梨月下,面目含春,两条黛眉下一双秋水明眸,那双眼生得极好,水汪汪、湿漉漉的看着他,清澈得仿似山间流淌的溪水,惹人怜爱。
方幕远脑子里“轰隆”一声,雷声大震。
他呼吸凌乱而急促。
疾风骤雨呼啸在他心中,他惊讶地心道:“这……这人是今日送餐的小尼姑吗?我怎么会想到她……一想到她便心跳如雷,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今晚的我是怎么回事,明明才第一次相遇,就把她的模样记得如此清楚。”
方幕远瞬间脸色涨的通红,却抑制不住自己的遐思。仿佛小尼姑真的笑意连连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内心一热,脑子里似乎有血涌出,又开始胡思乱想——不知那衣服下掩盖的是何等曼妙的风景,娇俏的容颜与年纪小小却凸凹有致的身段……
仅仅是盈盈一握,便让他想念如斯。
方幕远觉得自己有些奇怪,虽然他一向洁身自好,但青楼教坊也是去过几次的——当然,是吟诗作对才去的。他看那些衣不蔽体、搔首弄姿的女人时,心里只有厌恶嫌弃,半点欲望都没有,与旁人相比他显得这方面格外冷淡,也常常因为这点被同窗调笑。可今天只是瞄了一眼胸乳,便反应这么大,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极力想压抑体内的躁动,可惜,入鼻一阵清香,顺着他的鼻腔吸入他的头颅深处,氤氲,盘旋,扎根在他的头脑里,又勾起了他心里的欲念。这样反反复复几番,直到檀香在他脑海深处彻底扎根。
他情不自禁地生出遐思,眼前又呈现了今天下午的惊鸿一瞥,那小尼姑的雪腻妙乳颤巍巍地在他眼前晃动。他对自己的放肆孟浪,无可奈何,只得暗自唾弃。
“我真是入了魔障,居然在脑海中亵渎一位出家人。枉读了十多年圣贤书,在佛门古刹思起了淫欲。”
他俊秀如月华的脸上浮出一抹暗红,有些羞愧,心中默念数十遍“色即是空,万物皆空”,可却感觉越念越心生燥热,越念越浑身难受。
他难受地睡不着觉:“这天明明还是初春,怎么会如此热?”
方幕远不知不觉中给自己的心猿意马找了借口,怪在了老天爷身上。
他实在是体热难耐,于是便卸去了里衣,全身只剩下下身的褒裤。
方幕远看起来有些清瘦,但脱衣后却不然,他身上肌理匀称,薄薄一层肌肉显得恰到好处,特别是他的蜂腰窄臀,配上他那颀长的身形,显得美好无比。
去了衣物,方幕远感觉自己身体的火热要好了很多,这才暗叹一口气,苦笑一声,终于按下心神,脑中回响着佛经,沉沉睡去。
可惜,这春药不是睡着了便能躲的了的。
在他睡熟后,他下身的欲龙诚实地彰显了他的欲望,耸的老高,将褒裤顶出一个挺翘的弧形,可看出他可观的轮廓,大棒偶尔而抖上一抖,好不威风。
虚岁不过十七的方幕远,虽然气质清隽舒雅,周身尽是少年郎的青涩气息,但那阳具尺寸却是不容小觑。像一柄尚未开锋的利剑,只要一经洗礼便会展现他惊人的爆发力。
鼻间的檀香味挥之不去,萦绕在方幕远呼吸的空气里,随着他的吞吐而进入腹腔。这檀香味却是没有半点降温消火之效,睡梦中的他都感觉到了越呼吸、越是燥热难安,感觉有一只可恶的小瓢虫在他的周身上浮下爬,前胸后背都瘙痒难耐,全身的气血往下腹涌起,那又粗又状的男根只能尴尬地上顶。
尽管好不容易入了眠,但在梦里,他的眉头也是紧紧皱成一个川字。他素来修君子之道,那股矜持早已刻在了他的骨子里,就算在梦里,也无法容忍自己能干出这样不知廉耻的羞事。
“嗯……”不知不觉中,方幕远一声梦呓。
他感觉自己好渴,渴到了极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渴些什么。
他在做梦。
梦里的场景一变再变,一会儿是晋安方家,一会儿是蒙祁学堂,一会儿是般若寺山门……最后定格在小尼姑天真可爱的俏脸上。
“是你……”出现了——出现了!小尼姑!
原来困扰他多时的影子是小尼姑啊。真是顽皮,在梦里都要扰他清修,那一抹白白的妙影若隐若现,惹得他好渴。
他可耻地将视线往下移,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那清隽无华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
他喜不自胜,心跳如雷,檀香如脑,理智全失,脑海中的想法完全受到男性本能支配。
对不住了,梦中人最为诚实,抛弃世俗观念的禁锢,往往会干出平常完全干不出的事。身体的本能暴露了他内心的悸动,男人隐藏在血液深处无法褪去的欲望叫嚣着,以压倒性的优势淹没了他的理智。
方幕远在梦中依然雅正端方,少年郎风度不失,只是干的事变了味——他在梦里将小尼姑的衣物一件一件扒拉了下来,皂色佛衣被他甩到一边,只剩下肚兜。
“小尼姑的肚兜……应该是什么颜色的呢?”
方幕远纠结了一会儿子,想象中的肚兜随着他思维的波动一变再变,绿的、白的、紫的、黄的、红的。忽然他想起了佛寺门前的一抹出墙而来的桃花,人面桃花相映红,对,小尼姑应该是粉红色的。
“呵……”方幕远情不自禁低笑两声。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小尼姑肚兜下,若隐若现的美景,忽然,猛地一伸手——他一把将肚兜扯了下来!
“唔……不要啊,方施主……方施主!”
他仿佛听见了小尼姑在哭喊着求饶。
在梦中的他格外胆大,好似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也不顾什么德行。他的两只大掌覆上妙音丰满肥大的双乳,感受着手上的柔嫩饱满的触感,他控制着手劲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两团白肉,那颇为壮观的奶儿随着他的节奏乱颤,顶上的红缨划过他的掌心,酥酥麻麻的,痒死了。那胸脯胀鼓鼓的,长在少女纤细的身体上,给人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
好想嚼一口奶儿,看看是不是真的那么香甜可口……
方幕远深陷春梦,仿佛灵魂出窍。他性感的薄唇砸吧了又砸吧,像是在吸什么某一处的挺翘,偶尔伸出灵活的小舌卷了卷唇瓣,发觉并没有什么东西可舔,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
他唇角微微扬起,幻想着,含住了小尼姑粉嫩嫩的乳首。
他怔怔地、无意识地说道:“嗯……甜。”
其实他口中毫无一物,但神情却荡漾的很。他虽然饱读圣贤书,但毕竟也是很血气方刚的男子,春药地刺激下激发了他最有欲望的一面。
方幕远舌尖微动,像是含住什么美味佳肴般,细细舔弄小尼姑的乳首。他无师自通地搅动舌瓣,一圈一圈地随着乳晕打转,厚厚的舌苔刮过乳晕上的小粒,刺激地幻想中的小尼姑整片乳房都泛着可耻的红晕。
好香,好甜!原来……女人的乳儿是这般滋味。
方幕远继续吮吸着樱红色的小点,吸吮着乳峰的甘甜。他偶尔用牙齿轻磨乳头边的小颗粒,直舔得小尼姑乳首,发硬挺立,湿漉漉的娇颤着,沾满他的口津。
“啊……恩……”无意识的呢喃,方幕远脸上也红潮一片。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手在那对乳儿上又拉又扯,玩地不亦乐乎;挺立的小红豆在他手下被弄地高高竖起,粉红乳晕都呈现了一缕情动的暗红色。在梦中的他浑身一震,在强烈春梦的刺激下,精关一松,下身射出一堆白色的浊液,把褒裤淋了个通透。裤裆沾染上一片污渍,精量之大,甚至泌出了褒裤,还湿漉漉的。
憋了这么久,射出来了,他像是终于发泄了浑身的燥意,滚烫的身躯凉了下来,进入了深眠。檀香依然弥漫着,好像在空中凝聚成了一个笑脸,欣喜着完成了任务。
春梦了无痕,唯有香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