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进入王宫,纹应蔡投直奔国王寝室。日正当中,却见苏昌大省赤裸裸躺在露台的浴池里泡日光浴。两名内侍贴身服侍,一人负责按摩肩颈,一人专责剥皮喂葡萄。
好怡然的时光,却被一团劲疾冲至的热气给冲散。
纹应蔡投挥手将内侍遣退,马上脱掉衣服,挺着硬梆梆大鸡巴,兴冲冲滑入池里。
待舒服躺好,他抬脚直趋苏昌大省的双腿间,搔弄那软卧在水底的一鸟二卵。立刻惊醒沉眠的鸟儿,快速长大起来,雄赳赳地抬头挺胸,体形高大粗壮,红光满面,精神昂扬。辉映着硬翘在纹应蔡投肚腹上的黝黑大鸡巴,一挺一挺,马嘴竟然吹出泡泡。
「你回来啦,事情办得如何?」苏昌大省懒洋洋问着,连眼皮也没动下。
纹应蔡投坏笑着,脚趾头忙着帮他的大鸡巴马杀鸡,边说:「完全照你的意思,该说的都说了。不过,观那小子的反应,我实在怀疑,播在他心中的种子会发芽茁壮。」
「嗯,很好。」苏昌大省也抬脚,去拨弄纹应蔡投的两粒卵蛋。「你不必心急,这只是权宜,可视为实验。成最好,不成也无所谓。关键是我们占住最有利的位置,只要布朗的心一天向着我们,多层保障以外,别人只要按耐不住,我们便有可趁之机。」
「你当真有把握,玑牌芊荏赣那龟孙子,在打布朗的主意?」
「从救起布朗那一刻开始,事情那麽明显,你又不是三岁小孩,看不出?」
「话是没错啦,可是都快半年了,那龟孙子始终按兵不动,毫无具体的作为啊?」
「你哪只眼糊到蛤肉,怎麽没有?」
质问间,苏昌大省猛地睁开眼,脚尖一挑,迫使纹应蔡投的硕大阴囊瞬间翻腾而起。
待消化掉劲道,整颗要往下落,苏昌大省的脚尖又挑至。
於是,水波荡漾柔情万千的波澜,澄蓝的水里仿似有颗黝黑的酪梨在跳舞,滚动两粒果实的活力。乐得纹应蔡投爽到嘻嘻笑,投桃报李,张开脚趾头去夹苏昌大省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实在是不可能的任务。却丝毫难不倒身怀十八般武艺的纹应蔡投,张开的趾头就像大闸蟹的蟹螯,一夹就钳住粗硕茎杆。顿时,脚丫子犹如龙舟在操作起重机,慢慢将大鸡巴拖离肚皮,垂直在体毛飘扬中立正一柱擎天的肃然。
他使劲施力夹,就是要压迫龟头张开马嘴露出委屈状,仰天尽吐胸中郁气。
只不过,苏昌大省不觉痛苦,反而「噢的」一声,拉出尾音的飘忽,也陶醉了眼神的幽迷,有气无力说:「没得到指示,你认为,蓝多干嘛天天来找布朗博感情?」
「啊!我想到了。」
纹应蔡投急於说明,猛地缩身前倾,右脚也放开苏昌大省的大鸡巴。无料,他突然挺身一蹦,同时哀嚎出声。纹应蔡投感觉有异,低头一看,脚丫子踩到人家的卵蛋。
「哈!搜蕊、搜蕊!秀秀喔!」他赶快派闯祸的脚丫子赔礼,殷勤安抚受惊的阴囊。
「他妈的!很痛ㄟ?」这一会儿功夫,苏昌大省的大鸡巴,已经快速减肥成功。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脚太大啦。当然,我的小鲨鱼,卵蛋很大个,像水雷嘛!」
「嘿啦,你是大海盗,臭脚是无敌战监,横冲直撞才威风。」说话间,苏昌大省重新往後靠,双脚齐出用脚底将纹应蔡投的大鸡巴拢住,两只姆趾头合力夹住龟头。只不过,那双不算小的脚丫子,却比粗长大鸡巴来得短,趾头间露出半颗艳红龟头。刚好成为他施力的目标,一捺一捺,龟头一扁一扁,很开心咧开马嘴吹出一串串泡泡。
「噢~爽啦!小鲨鱼最棒了,大鸡巴爱你喔!」纹应蔡投将两只粗壮的大腿分得大开,舒敞的姿态就像临盆的孕妇。他两只浑圆的胳膊左右搁在浴台上,任凭腋下的黑毛露出两丛猖揪的浓密,嚣狂呼应茂盛的胸腹毛,突显粗犷的阳刚,烘托肌壮肉实的魁梧体型,将海盗本色尽露无遗。这方面,苏昌大省相形失色,却属非战之罪,只是因为受限於先天。以致於除了年纪占优势之外,纵使他的体格相当壮硕,胸部也很争气,发奋图强练出C罩杯的实力,还很努力长出几根黑毛,以及一撮腹毛,助涨阳刚的性感。对於东方人而言,已属难能可贵。只是很不公平,纹应蔡投出自维京海盗後裔,身上的血液流着强壮的基因。两人裸裎相见,更容易区分,不同人种的差异性。
如果,纹应蔡投是发狂攀登摩天大楼的凶猛金刚。
那麽,苏昌大省就是绿巨人的弟弟,绿豆沙浩呆。
「大海盗,你想到什麽事,还不快说!」他出声催促。
纹应蔡投面容一整,「就在昨天,我把耳朵贴上门板,刚好听见蓝多说:「以後我是阿巴巴。」布朗就应道:「好啦!你不必每天讲,我不会忘啦!」说真的,蓝毛的就爱乱叫,阿巴巴初听不觉怎样。待仔细想想,好像不是那样。小鲨鱼!你认为呢?」
苏昌大省琢磨片刻,「你现在想的,多半跟我一样。虽然很意外,但也不无可能。」
「我就说咩,我们都来了这麽多年,蓝朵也生不出个屁,我还以为牠也是公的。若是现在突然有了,还真的有鬼。」纹应蔡投很带劲,挺动虎腰让大鸡巴进行脚交。
苏昌大省的脚板不见脱皮,夹着大鸡巴忽搓忽套,脚法非常细腻。「这件事虽离奇,但不管怎样,跟我们并无切身关系。你再用力想想,蓝多还讲什麽奇怪的话没?」
「每次都嘛差不多。」
纹应蔡投想也没想便说:「一人一鸟,就像两个小孩,玩闹一阵,然後睡午觉。」
「相处融洽,一成不变,很合乎布朗的性情。另外那件事,是否如我所料?」
「还真被你说中,两头狼打破惯例跑去凑热闹,不仅没一起出现,还各走各的。野狼偷偷跟在大赖後面,然後抱着他磨蹭,听他和那小子讲话。轮到大赖比赛时,野狼立刻递补,雄雄抱上去。把布朗吓一跳,回头看一眼,表情很错愕,八成不认识。紧接着,野狼强势磨蹭起来,附耳不知讲了什麽。布朗没任何表示,大鸡巴任由他攥打、屁股随便他玩弄,看起来蛮爽,又好像很困惑。时间不到五分钟,野狼掉头就走。」
「这就对了。」苏昌大省嗤笑一声,「狗改不了吃屎,野狼采取行动,酷狼呢?」
「他就像黄雀,隔段距离在监视。依两人的关系,实在不合理,我想不通说。」
「这正好说明,两人已经貌合神离。酷狼当然有必要观察布朗,行动只是迟早。」
「有这个必要吗?他只要开口问,不是更省事?」纹应蔡投大皱眉头,无法认同。
「问是必然,观察是印证。」苏昌大省拿起一粒葡萄要就口,却见纹应蔡投张大嘴,露出哈巴狗的馋样等着。他二话不说,瞄准射篮,葡萄划空飞行,咻的~空心得分。
苏昌大省再取一颗入口,边嚼边说道:「各方角力愈来愈白热化,酷狼应在琢磨,行动的时机和最佳方式。大海盗!你千万别小觑,双狼绝非你想像中的简单。他们来得比我们还早,所掌握的情资,恐怕大出我们的预料。既能忍隐那麽久,非常人也。」
「事情也真巧,若非大赖的关系,他们也不可能知悉,布朗身上藏有秘密。」
「那又如何?」
「ㄟ,越多人知道,总是越麻烦啊,不是吗?」
苏昌大省冷笑,不疾不徐吃着葡萄,又丢一粒过去。「究竟有什麽秘密,除了国师以外,连布朗自己都状况外,我们也只能乾瞪眼。酷狼有内线提供消息,可以耐着性子跟我们耗。但是,他和野狼如果各怀异心,当然不会傻呼呼继续分享情报。野狼就得靠自己,发现情势不利。他主动出击,企图扭转劣势跟布朗攀交情,最直接省事。」
「这些我都明白,只是看不出来。那小子哪里特别,龟孙子想从他身上捞什麽?」
「很简单,你不妨反过来想,假使我们猜得到,还算什麽秘密,不是吗?」
「这不是屁话吗?老子不是没大脑,只是没空伤脑筋。就算你是坏坏小鲨鱼,也不能吊胃口,要不然,嘿嘿嘿……」哗啦声起,纹应蔡投唬地站起来,狎狎笑着。他右手握着贲筋大鸡巴,黝黑的茎杆前端突硕一颗大红龟头,又粗又长由下斜挺,犹如一管瞄准定位的大炮,战意昂扬,一步一步,朝着苏昌大省挺进,准备进行猛烈的轰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