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翰脔着身下绝代风华的女人,他所触之处皆柔若无骨,入的是终身难忘的销魂窟。食髓知味,他射了白华后还想再来一次,正欲重振雄风,突然被蛇妖翻身压下。
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已不见了哀哀欲绝的模样,她居高临下的姿态让李翰更为清楚的看到她肥硕的乳肉和天鹅般优美的脖颈,高傲与娇媚的模样让李翰的下体高扬。
从没有人敢骑在他身上,神情还这么冷淡。后宫的妃嫔无不柔顺恭敬,白凌霜却是这么大胆难驯……他的手被白凌霜抓着放在浑圆的奶子上,手感细腻软滑,他不禁忘了冲到嘴边的训斥。
“你握好了,”白凌霜红唇轻启,“它们好重。”
李翰闻言呼吸都乱了,他腿间的龙根涨痛难忍。
白凌霜被皇帝的白华烫的打了个激灵,身体更酥软了。她没有被打回原形,也没有因为王气入体而七窍流血而死。这些包裹在她身上的紫气看着吓人,但也从没有带来任何伤害,相反,她开始觉得神清气爽。龙精果然是个好东西,李翰内射后白蛇感觉自己被滋补的全身通泰,皮肤白的好似在发光。
真龙天子果然是人间至宝,既然他伤不了我,那又有什么可怕的?白蛇老神在在的看着捏着她的乳房玩得不亦乐乎的皇帝,他说到底不过凡人一个,而自己则是活了千年的妖精,谁能耗得过谁呢?况且美色侍人能有多长久?男人都是些喜新厌旧的东西,等他过了这个新鲜劲,这些禁锢着她的紫气自然就没了,到那时她还不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白凌霜扶着龙根坐下,充实的感觉让她非常舒服,她仰着脖子叫了出来。体内的肉棒因为这声娇吟又涨大几分,白凌霜上上下下的起落着,她的乳房被皇帝照顾的很好。交媾中的白蛇媚眼如丝,李翰被眼前的美景迷得神魂颠倒。
白凌霜摇摆着细腰,怎么爽怎么来。她睡过的男人不知凡几,将身下的这位视为泄欲工具有何不可?龙精可以强身健体滋补养颜,看在这份上让她卖个乖也没什么亏的。
李翰的阳具确实比一般人要大的多,白凌霜很满意。她自顾自的玩了许久,下面的水快淌成河了,可皇帝还没出精的意思。白凌霜喘着气,想把男人夹射,可刚才玩得太过,夹了两回看还没成功就不乐意了。
“怎么还不射出来?”白蛇亲吻皇帝的嘴角,“我累了,你动吧。”
李翰看着伏在她身上的女人,用力挺了挺,果然又听见她勾人的小嗓音。白蛇捧着男人的脸讨好的轻轻蹭着,“你真的好厉害啊,求你啦,给我吧。”
李翰抱着白凌霜狠狠撞了几十下,再一次缴了存货。
耳边是车轮碾过土地的声音。马蹄声浩大,全副武装的军队严密的保卫着天下最尊贵的人。
李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他的怀里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这女人枕着他的手臂,手里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皇帝看着白凌霜安适自在的侧脸,得意于世界上没有人会拒绝他,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臂弯里以前从未躺过任何人。
男人看见白凌霜玩了一会儿他的头发后便塞到嘴里咬了咬。“大胆!”二字还未脱出口,又看见女人拿出发丝,抬头望着他说:“和平常人一样,可以咬断的。”
那双不谙世事的大眼睛让皇帝的心都软了。
白凌霜对皇帝的头发失了兴趣,翻身坐了起来,胸前硕大的乳房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晃动不已。
李翰被白花花的乳浪闪到眼,怕这两团暖肉被晃疼了,连忙用手扶住。又看见女人全身赤裸的呆在车厢里,抽出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白蛇细软的青丝从肩上滑下,扫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
“陛下要带我去京城么?”见皇帝摸着自己的乳肉不放,白凌霜也本着平等互利的原则抬手抚上李翰的胸膛。
李翰挑眉,“怎么?你不愿意?”
妖精嫌撑着上半身说话太累,又躺下了。男人手里没了绵软,倒是凝了神想仔细听听美人准备说些什么。
“皇上要让我去哪里、做什么,凌霜自然不敢有丝毫违背……”白蛇侧头盯着男人的眼睛,“只是陛下要怎么安置我呢?”她侧过身子,雪白的乳房紧紧贴着皇帝的胳膊,葱白的柔荑轻轻捏着皇帝的耳垂。“如果带凌霜入宫,凌霜可以活多久呢?能不能把凌霜放到宫外的房子里?等陛下腻了烦了随便宰杀了就是……”白蛇将嘴唇送到男人的脖颈处漫不经心的啄吻着,“这样凌霜就可以明白了:活多久,便是皇恩延续了多久,而不是挡住别人的路多久。”
李翰没有言语,他一下下的抚摸着她丝滑的长发。
白凌霜没有等到一个答案,倒不再纠结,搂着男人的胳膊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以前和那些男人折腾完都是要睡觉的,这次也不能例外。
反正到京城还有几天的路程,白凌霜睡着前淡定的想着,他说不定明天就腻了我。
京城的城西有个园子,前朝贵胄游玩取乐的地方,如今早已荒芜。可是最近里面开始修缮了,因为当朝皇帝把他从北方带回的女人安置在这里。
大街小巷城里城外的都在传,有的说住在园子里的是个异族美人,高鼻深目发色火红;有的说那美人曾是别人的妻妾,皇上看中了她强行虏来,身份地位不好入宫就只能放在外边;还有的说园子里住的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一群貌美男童,皇上断袖了……
“皇儿,”太后和皇帝用完午饭后,二人坐着聊了会儿天,现在她终于要说重点了,“你在外养人的事情是真的吗?现在满城都在传你从北边带了人回来,就放在城西的园子里……”
李翰看母后磨了半天终于开口说正事了,倒没急着回话。他慢悠悠喝了口茶,回京已有两月,这段日子他频繁出宫,现在白凝霜那里才透出风声,他已经对这保密时长很满意了……毕竟纸包不住火。
“朕确实在城西养了个女人。母后放心,等到明天城里再也不会有任何关于皇室的传言了。”
太后一听就急了,“唉呀,我的好皇儿!你要女人,这宫里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呢?就算你在外面看中了什么人,带到宫里就好了,你是皇上,没人会说什么的。可你为何要把人放在外边?惹的满城风雨!”
李翰也不恼,“母后息怒,朕自有理由。您瞧这后宫里的妃嫔个个背景深厚,朕之前的皇后是护国将军的妹妹,可这护国大将军却想取朕首级。朕废了后,底下的女人心思全活络起来,朝堂上再立新后的声音从没消停过。朕的儿女中,有哪一个的母亲出生高贵?朕十五岁即位,在位十年间不断从那些把持朝政的奸臣手里收回政权,这些年颇获成效,但仍有不少贼子胆大包天将手伸进后宫妄想掌握皇嗣。”
“朕不会再立后,朕的子嗣也不会由那些奸臣之女生出。有生之年,朕势将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奸邪之辈再不能为非作歹!只是如今局势还未稳定,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后宫乌烟瘴气……宫外那位天真懵懂,在宫里怕是活不过一个时辰。众人以为朕爱其容颜,其实朕更爱她孤冷,凌霜茕茕孑立,能存活于世全是因朕。最晚明年,朝堂与后宫皆会重新洗牌,到那时朕才能真正为江山社稷做贡献……而那个时候,朕的凌霜才能安全的呆在后宫。”
皇帝离去,太后默默的看着先帝留下来的鎏金香炉:先帝在时,王室式微。先帝力排众议立翰儿为太子,也许就是知道翰儿有能力扭转乾坤给王朝带来新的生机……翰儿即位后,一改其父温和的政治作风,强势霸道的整顿朝野上下,而情况真的开始好转……李氏家族的男子向来痴情,开国皇帝专宠阮贵妃,先帝对先皇后念念不忘几十年,翰儿如今为了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费尽心思。
只可惜世间万物盈满则亏,情深不寿。阮贵妃替黎太祖挡箭,逝世时年仅二十三岁,而先皇后死于难产……也许帝王的真爱太贵重,自古以来得到它的女子总是早早被上天收去。
宫外那位名唤凌霜?哀家倒要看看她有没有福气活到入宫。
皇帝在宠爱白凌霜的时候并没有冷落宫里的女子,反正已经选入宫中,难不成让她们处女至死?那才是真的残忍。
只是皇帝没有细想他为何总在宫里找和白凌霜某个地方相似的女人宠幸。今夜的柳昭仪有和白凌霜相像的红唇,但李翰没有睡她,只是让柳昭仪给他口交,泄了一回后就让人走了。
皇帝唤来暗卫,问他今天白凌霜都做了些什么。这是李翰新添的癖好,自返回京城和白凝霜各居一处,他就明里暗里安插了无数人手在白凝霜身边。每天晚上都让人汇报这一天里,白凝霜穿了什么衣服,吃了什么饭,是喜是悲,都和哪些人说了哪些话,事无巨细他都想要知道。
暗卫跪在皇帝面前说倒:“今日李夫人又是正午时分起的床,穿的是水红色的衣裙。一天用了两次饭,午饭是一碗米饭三口蘑菇一口酒糟鸭半碟青笋半碟红烧排骨,晚饭是一碗鸡丝粥四粒咸菜一碗豆腐汤半碟蜜渍梅干。午饭后一直在看本朝编写的国史,晚饭后散了半个时辰的步就到湖边喂鱼了。臣回来时,李夫人翻了三页国史便睡去了。”
皇帝点点头:“你差事干得不错,退吧。”
“郑东满,几更了?”李翰不想再批折子了。
郑东满答:“回陛下,亥时三刻了。”
“去西园。”
深夜京城,十来匹马匆匆从皇宫出发,朝着城西奔驰。
城西沿街。民宅中半夜惊醒的小儿啼哭不已,父母赶紧捂住他的嘴巴。这是皇上又来西园了。
西园太监杨嘉撑了盏气死风灯引着陛下往后宅去。他浑身冷汗,只因此刻李夫人还未就寝,陛下之前都是白日里来看看夫人,怎么今儿半夜里来了?
李翰远远看见湖中央的亭子里灯火通明,一个身穿红裙的女人在跳舞。舞姿轻盈,身形灵动,仿若仙女下凡醉舞人间。丝竹之声飘飘渺渺,瑶筝之音清清琅琅,大晚上的她倒是好兴致!
郑东满瞥一眼杨嘉:自求多福吧。
走的近了,李翰听见白凝霜的贴身婢女说:“夫人,夜深了凉,回去吧。”
白凌霜边舞边笑,“清菡,等会呀,还没到子时呢。天还早呢。”
白蛇自从被王气从头裹到脚,只能勉强稳住人身,五感被封,妖力全无,与寻常女子无异。
白凝霜忽然感到王气愈浓,夹杂着她从未见过的怒气,那缠身的紫气狠狠的绑住她。白凝霜惊叫一声,眼看就要摔在地上时被李翰牢牢抱住。
“大晚上不睡觉,你倒是风雅!”李翰怒视白凌霜吓得发白的脸庞,“你这样多久了?嗯?”跳舞给别人看,还没见你给朕跳过舞呢!
白凌霜看是皇帝,叹口气搂住他的脖子。怎么连跳舞都要管?上回她问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太监怎么养花,多聊几句笑了一下,第二天那侍弄花草的小可怜就不见了。
“第一次跳啦,以后一定按时睡觉。”紫气稍缓,白凌霜继续说,“史书上写阮贵妃善舞,宠冠后宫。我想,谁不会跳怎的?……不过好灵验啊,一跳舞,皇帝就抱上了!”
李翰抱着她回房,破天荒的睡在了西园。
白蛇脱去襦裙,皇帝这次是隔了四天才来的,他以前从没隔这么久才来。她倒没多想,因为她身上的紫气一点没少。这两个月以来,她身上的王气就没减过,反而越来越多……她才不怕,皇帝总归要死的,大不了陪他睡个二十年,弹指一挥间的事儿。
李翰一边吻她一边说:“你啊,除了睡就是吃,全身都是肉。”
白凌霜偷偷翻了个白眼,老娘是条蛇,自然哪哪儿都软!而且这都秋天了,要是在山里我都开始囤膘准备过冬了,还不都是因为你!我现在为了像个正常女人连饭都不敢多吃……等到冬天天天睡觉急死你!
李翰揉揉她的腰,触手一片幼嫩绵软,他怕用点力气就会把白凌霜的腰捏折,但嘴巴却幼稚讨厌:“柳昭仪比你瘦多了。”
白凌霜笑道:“你闭嘴。”
她拿起自己的乳房塞到李翰口中。
李翰推倒她,手指在洞口打圈就是不进去:“怎么了,粗腰身不准说?”
“黎王爱细腰,宫中多饿死。”
“胡说,哪里有饿死的。”
“我就快饿死了。冤家。”
做完事后,李翰抚摸着她的身体。通体光滑,嫩白透亮,这凌霜二字她名符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