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闹了快一个时辰,慧珠早已浑身无力,任由摆布,她只觉得自己就要死在大爷的肉棒下了,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胀、骚痒的感觉,头被侧了过来,两人亲着嘴,香舌被绞缠得发疼,全身上下都被掐住,无处可躲,慧珠只觉得气都喘不过来,嘴里发出忍不住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叫声,花穴内侧的肉壁剧烈地绞紧起来。
一股热流浇灌在他的肉棒顶端,谢怀远脖间青筋凸显,强忍住射意,花穴内壁在高潮的余韵中抽动,不断地在绞缠他的肉棒。
谢怀远翻过来慧珠的身子,俯下头,轻咬她的奶头,喘着气问:“舒不舒服?”,肉棒还在不停地抽动,交合处的床单已是湿了一大片。
“嗯...嗯...啊......”,慧珠无意识地呻吟着,带着妩媚的哭腔,随着肉棒的抽动,身体起伏不停。
胸前乳房晃得雪浪汹涌,两点嫣红上下乱跳,晃花了他的眼。谢怀远咬牙切齿道:“小荡妇”,肉棒更加粗暴地朝肉穴捅去,动到大汗淋漓,终于发出一阵低低的嘶吼,深深地埋在肉穴最深处射了出来。
身下的床单已经泛滥成灾,两个人都累得一动不动,房里只有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
肉棒堵了一会儿,待气息稍缓,轻轻把慧珠臀部抬起,抽出了出来,也不擦拭,把慧珠的双腿分别抬起挂在床角的吊环上,欠身打开床头的盒子,一排十来根粗细不一的黑色玉势,挑了一根最粗的,缓缓插入慧珠沾满白沫的肉穴中,不让精液流出。
慧珠早已累得睁不开眼,即使肉穴中插入了粗壮的玉势,还是一无所觉,沉沉地睡着了。
谢怀远爱怜地摸了摸慧珠的小脸,放下了她的腿,又亲了亲被汗水浸润得深红色的奶头,用力吸了吸,心想再把奶头吸得再大一些,就亲自去挑几副精致的乳环给她戴上。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慧珠,紧靠着她身边躺下,屋里的烛火已燃完,皎洁的月色透过厚厚的床帐,依稀可见帐顶上的瓜藤绵绵的花纹。
红绫被子裹着一副玲珑有致的身体,他不知道等了多久,才得偿所愿。
希望慧珠早日给他生下孩儿,世上就又多一个他守护的亲人了。
这府里血统上的亲人不少,但都不是他的亲人,非但不是亲人,还是不能快意恩仇的仇人。
敬安候这个世袭的爵位,引来多少丑恶和疯狂。
他生母去世之后,隔了一年他父亲续了弦,然后就把他送到青木书院,半年才准回来一趟,6岁时他的二弟怀宣出生,府里大摆满月宴席,他却未被叫回家,事后才得知消息,他也想兄友弟恭,可是每次回家,父亲总是略问几句,就打发他走,主院里欢声笑语,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而自己不过是多余之人罢了。
父亲从不在意他的前程,也未曾要求他考取功名,当他考过举人,父亲就给他安排去做了一个京城效县的收粮小吏。
而父亲则为二弟不惜金钱延请名师,待他考取进士,又为他上下通路,留在京城各部磨炼资历,更是为他亲自选中一门好亲事,娶了清贵人家的嫡出小姐洪氏为正妻。
自己18岁时继母孙氏说服父亲为自己订下亲事,娶了她的外甥女陈氏。
陈氏天天向孙氏卖乖讨好,端茶倒水,却从未给自己端过一杯茶。
他失去音讯了几个月,事后她也从未关心询问,从此他就再也不去她那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