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华县是大殷朝齐州府下面的一个县城,寿山村是泰华县治下的一个村子。
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吹散积聚了一天的闷热。寿山村村尾的钱家顺着凉风传出一阵阵若隐若现的呻吟声。
钱富贵刚洗完澡,赤着身子从院子里跨进堂屋,看到继女香玉穿着轻薄的衣服趴在用饭的桌子上,一对奶子沉甸甸的。今天正好是十五,月光透过门窗照射进来,照在香玉雪白的奶子上,越发显得香玉的一对大奶子又白又嫩,明晃晃的能亮瞎人的眼睛。
钱富贵看得内心一片火热,喉结微动,咽了口口水,身下那玩意渐渐抬起头。手不由自主的从领口探进去上去,一把捏住其中一只奶子,用力揉搓。香玉感到疼痛,嘤咛一声醒过来,看到继父的手玩弄着她的奶子,泛红了整张脸庞,骚穴处也开始变得湿润,有羞人的液体流出来。
她六岁跟着母亲柳氏嫁给钱富贵,三年前柳氏因病去了,留下一个尚在襁褓的弟弟,钱平安。柳氏希望孩子一辈子平平安安的。
转眼已经七年过去,她已经十三岁了,这些年她越长越美丽,钱富贵的看她的眼神一天比一天炽热。在几个月前,使了些手段,破了她的身子。之后日日把她关在屋内,每天夜里都肏弄一番,把浓浓的精液射在她身上。钱富贵在男女之事上颇有一些手段,且正值壮年,有的是力气把她肏的死去活来,几个月时间里把她调教得沾了男人的身子就腿心发热。再加上舍不得弟弟,她若是嫁了出去,钱富贵自是免不了要再娶一个,这样一来,弟弟就要在后娘手里讨生活了。因此,在钱富贵的半哄半骗之下,香玉也半推半就地同意以继女的身份嫁给她。横竖这事也有先例,倒不怕村民说闲话,只不过,暗地里的闲话该是不会少的。
明日便是吉日了,虽说新婚夫妇婚前不能见面,但是一来小山村不在乎这些,二来,他们情况特殊,也就顾不得这些了。
香玉伸出双手攀上钱富贵的脖子,钱富贵转身抱起香玉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坐在香玉之前坐着的椅子上。香玉的淫穴刚好对着钱富贵的鸡巴。钱富贵粗鲁地扯开女儿的衣领,掏出两张嫩乳,一边顺势用龟头对着穴口磨蹭一边揉奶,“爹爹的骚女儿,这对奶子看起来倒是比以前大了不少,是不是爹爹给你揉大的,嗯?”
香玉被钱富贵的大掌摸的湿了亵裤,双眼迷离,“嗯嗯,是,是爹爹揉大的。爹爹每天都揉香玉的奶子,就给揉大了。”
香玉的奶子如今刚好被钱富贵一手掌握,等过上几年,想必还要再大上不少,到那时,怕是不能想现在这般一手握住了。想到这,钱富贵发了狠,心里无端上来一股火气,用力捏着香玉弓身送上来的奶儿:“贱人,小小年纪就这么淫贱,长大了还得了。就这么想被肏吗?今天还偏不肏你这淫妇。”说着,让香玉跪在地上,按住她的头对着鸡巴:“给我舔。”
香玉早就习惯了钱富贵阴晴不定的个性,不敢多说,乖乖地含住面前异常粗大发黑的大鸡巴,吞吐起来。经过钱富贵这几个月的调教,她对于舔鸡巴有一开始的抵抗变成如今的得心应手。甚至吸着男人的鸡巴下面也会流出淫水。
香玉右手放在钱富贵的大腿上,左手拿住鸡巴一吞一吐,女孩儿的小嘴又湿又热,比之下面的淫穴又别有一番滋味。香玉的小舌头偶尔划过马眼处,爽的钱富贵倒吸了一口气。香玉张大嘴巴,尽可能多的把鸡巴含进去。
钱富贵一时忍不住,按住香玉的头,把她的嘴当成下面的穴快速抽插,越来越快,最终将精液都射在香玉嘴里。
香玉一时不防,被腥浓的精液给呛到了,嘴里的精液没法咽下去,顺着嘴角流到胸口,再消失不见。
钱富贵射完精后,起身穿上衣服就往外走,香玉也不敢问他大晚上的要去哪里,就怕钱富贵忍不住把她扑倒。
香玉换了一身衣服躺在床上,刚刚被钱富贵撩拨起来的情欲还没退下,薄薄的被子下大长腿不停地摩擦,企图压下那股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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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凌晨三点左右,香玉就醒来了,今日是和钱富贵成婚的日子。说是成婚,其实又哪能和别人家清清白白正正经经的人家嫁闺女娶亲能一样呢,不过是换上一身新衣服,请相近的邻居来吃一顿饭,过个场罢了。
不过因为钱富贵家只剩他一个了,因此就请了亲近的几户人家来,一起吃个饭,以后就要改口了。
隔壁王家的是必请的,王家婶婶前年病逝了,现家里只有王叔和王兰草。王家婶婶一向对她很是照顾,香玉和王家女儿兰草也一直很要好,不过如今就要嫁给钱富贵了,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兰草姐姐。
村长和里正家不能不请,其他的就是钱富贵的一些酒肉朋友了,算起来人也不算太多,且钱富贵自请了人来帮忙,香玉也不用做什么,只需要把自己打扮好就行了。
外面的热闹声自不必说,香玉穿上大红的新衣服,头上两朵大红的绒花,涂上口脂,就算是打扮好了。兰草赞道:“平日里还显不出来,今天打扮起来倒是真好看。”香玉低头正待说些什么,外面村长的婆娘陈大婶风风火火跑进来:“时辰到了,香玉赶紧出去拜天地。”说着扶起香玉,“咦,红盖头呢,怎么大红衣裳都准备了却没有红盖头?”
红盖头?香玉慌了,她忘了这事了,着急道:“陈婶,我,我忘记绣了,现下家里也没有多余的红布了,这可怎么办?”
陈婶叹口气,也是个可怜孩子,道:“没事,就这么出去吧,村子里其他穷点的人家也这样,上个月出嫁的莲叶,连身新衣服都没有,那里还管的着红盖头,反正都是村子里的人。不怕。”
“新娘子好了没有啊,吉时都快要过了,别耽搁了好时辰,早点拜堂早点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哈哈哈,是不是兄弟们?”
“是,李哥说的是,新娘子快出来。”
“新娘子莫不是害羞了吧,啊,哈哈哈。”
外面起哄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香玉被臊的红了脸皮,陈婶应了一声:“就来了。”扶住香玉往外走,轻声安慰:“莫慌,一会儿就好了。”
香玉没有红盖头的遮掩,一张俏生生的脸蛋就这么出现在一群老少爷们眼前。香玉平日里鲜少出门,有些人对香玉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现在猛一看到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那一身皮肉比县里的小姐们还要白,竟把眼睛都看住了。
钱富贵被灌了不少酒,现在已经半醉了,一把拉过香玉,司仪见况赶紧唱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再是夫妻对拜,礼成,香玉由陈婶扶着到新房内。
李玉虎是镇上卖猪肉的,今天酒席上的猪肉就是向他买的。他一边喝酒一边想道:“没成想钱富贵家的这拖油瓶女儿竟这般貌美,就出个几十两银子买过来也不亏啊,只如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真是可惜了。”
钱富贵进到房里,香玉端正坐在床沿,一张俏脸布满红霞。看得钱富贵心头一热,从今天起,她就是自己的人了。
钱富贵掩好门窗,慢慢地一件件剥下香玉的衣服。那白嫩嫩的玉兔出现在钱富贵眼前,钱富贵忍不住低头含住乳头,不住的吮吸。香玉软了身子,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