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浼仁的双眸在黑暗里幽火漫漫,几日不见她,他就已方寸大乱,心里涩然,他壹国首辅想见自己的女儿,还要夜半爬墙,说出去都要贻笑大方。
手轻抚上她的脸颊,带着满满的怜惜疼爱,柔声道:“夜里凉,怎麽还在院里?”
慕倾倾似被他的轻抚吓着了,怔忡的呆望着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身子。都走到这壹步了,司浼仁又怎会容许她退缩,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在旁边的空位坐下,禽住她的唇,舌尖探入吸吮。
慕倾倾虚弱的任他所为,无抵抗之力,“嗯……”这具软骨头身体真的好不方便。男人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衣襟内捉着壹只娇乳在揉捏了,在男人的唇附上她颈间时,湿儒的舌头带来壹波波颤栗,低声细喃:“嗯~别……”
揉搓着想了多日的娇乳,司浼仁眸中染上浴火,另壹只手撩起她的襦裙,解开亵裤的盘扣,直接壹拉,把亵裤褪下,塞进自己的衣襟里。
壹阵风吹过,慕倾倾感觉下体处凉嗖嗖的,非常没有安全感,乳儿被他揉着,软的她根本无力并拢双腿,“别,别这样……父,父亲……”
司浼仁壹摸到她的幽谷,果然已经湿乎乎了,倾儿的身体总是比她的嘴要诚实。掀开自己的袍带,将女儿身体翻转,面对着他坐下,双腿支着秋千椅。慕倾倾意识到要发生什麽事了,勉励挣紮,“不,不要……”
“噗……”
随着身体的下坐,小穴瞬间被壹根火热的巨物插满,那是父亲的阳物,在她此刻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插进去了她的小穴里,慕倾倾又羞又怕,又不敢大声说话,怕引来仆妇丫环,只得嘤嘤嘤的央求着,“父亲,好烫……快,快拿出去……”
司浼仁啃着她的唇,手在她衣襟里反复揉捏绵腻的嫩乳,那阳物非但没有拿出,反而噗噗噗的用力插抽着,“好姑娘,我想你了!”
“可,可这是……外面……”
“好姑娘,是不是在房里可以?”
“…………”
“无妨,这里偏僻,不会看到的!”
慕倾倾还能说什麽,放弃无谓的挣紮,全身心投入到父亲阳物带来的漫无边际的快感里。
“啊……嗯嗯……”
在秋千的冲力下,父亲的阳物噗噗噗的顶入她小穴最深处,次次顶在花心的软肉上,越来越多的蜜水被刺激出来,顺着男人的阳物往下滴,将他的私处毛发淌的湿湿哒哒。
“倾儿,倾儿,我的好姑娘……”
司浼仁的唇在她脸上舔弄,脚蹬着地面,借着冲力狠狠的贯入。
“啊啊……太高了,低,低壹点……”
贯力下,慕倾倾被顶的太狠,仿佛身体要被父亲的阳物顶穿。
两人从外表看,衣衫整齐,而私处那却是紧紧的黏连着,上下律动,随着秋千的升高降低,每次都像飞起来壹样!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如常,慕倾倾也会经常去司浼仁的书房,书案上,软榻上,甚至门板上,都留有父女俩欢爱的痕迹。
这天晚上,慕倾倾到的时候司浼仁还没有回来,她悄咪咪的从私阁里抽出壹卷泛黄的古卷,就着烛光,津津有味的翻看起来,显然是太投入,没有看到身旁有人靠近,听到壹声轻咳,她才擡眸,笑眯眯道:“父亲,您进来怎麽也不吱声?”手却不着痕迹的将古卷往身後藏。
司浼仁看着她的小动作,暗暗好笑,就算这些古卷是他费尽心力得来的,她想要他又怎会舍不得,虽然有点肉痛,可看她像个小老鼠壹样,隔几天搬壹本,都快把他的私阁搬了大半,还当他不知道,想想就让他莞尔!
他假意虎着脸,伸出莹玉般的手指轻轻夹住她藏在身後的古卷,“倾儿,又淘气了!”
被发现了,慕倾倾脸壹红,低声道:“我,我只是看看……”她知道司浼仁将这些古卷视若珍宝,可她也是极爱的,这些可都是孤本啊,千金难求。
司浼仁凝思片刻,装作壹副忍痛割爱的神色道:“也罢,你喜欢就拿去吧!”
慕倾倾如得了宝贝,展颜壹笑,抱住司浼仁的手臂在脸上腻了又腻,“父亲真好!”
司浼仁将她绵软软的身体揽在自己膝上,含着她白嫩的耳垂,嗓音低哑诱惑,“不给你是不是就不好了?”
慕倾倾讪笑,“都好,都好,啊……您别舔,痒,好痒……”
又壹轮新的激情在书房上演!
春去冬来,转眼到了元宵节,家家户户的屋檐下都挂上了彩灯,壹派花团锦簇,灯光从各色灯纱中散射而出,晕出壹片朦胧多彩的烟霭。雪花片片,屋宇,树枝上都覆盖了壹层白色,映衬着朦胧多彩的灯光,美的如梦如幻!
尘烟小筑也不例外,廊下檐下挂满了彩灯。慕倾倾凝望着窗棂外的彩灯,目光却没有焦距,她的身体每况愈下,整日恹耷耷的,什麽都不想做。
司浼仁大步跨进女儿的闺房,闺房内药香弥漫,捋了捋她的鬓发,“倾儿,今天感觉如何?”
慕倾倾按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父亲,您清减了!我没事,您别担心。”
怎麽能不担心,倾儿的身子愈发虚弱,请遍名医仍查不出任何症状,急的他是焦头烂额,定定的凝视着她,轻轻道:“如何能不担心?我得到消息,过几日陈老太医会回京省亲,到时我会请他来给你诊脉。”
慕倾倾犹豫片刻,小声道:“今日是元宵,我还从未赏过花灯,父亲能否带我去街上看看?”
司浼仁不由想起当年自己对她的不闻不问,仿若被壹只大手操控着,让他完全想不起有这个女儿,虽是这样,可他仍不能原谅自己,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低低叹道:“外面太冷,你现在身子有恙,倾儿乖,等明年身子好了我再带你去。”
慕倾倾睫毛轻颤,凝望他俊美的面容,唇边泛起苦笑,声音低不可闻,“我怕我等不了那麽久,您就,依了我这壹次吧!”
司浼仁身体骤然壹震,斥责道:“别胡说,你定会活的比我还要长久。”话刚落下,抚在她脸颊上的手传来壹阵湿意,盈盈的泪珠从她蒙蒙的眼眶滑下,壹双眼睛因消瘦愈发显得大,楚楚的让人无法拒绝。
最後妥协的还是司浼仁,听到马车外响起的爆竹声,喧闹声,慕倾倾撩起车壁的襜帷,朝外张望,雪花纷扬的黑夜里,不时有五颜六色的烟花在低空绽放,绚烂耀眼。
街衢上人流涌动,各式花灯高悬,惟妙惟肖,很是喜人。
司浼仁解下自己的鹤氅披在慕倾倾身上,将在护在怀里避免被人流碰撞到,身後几个扈从远远踔在後面,壹路走走停停的陪她慢慢赏看,巴掌大的小脸在彩灯的映射下飘渺而虚幻,灯影迷离,愈发白若透明,薄如纸扉,仿若只是壹道虚影。
司浼仁呼吸有些堵塞,柔声道:“要不要过去猜猜灯谜?”
慕倾倾摇摇头,浅笑,淡淡道:“不了,看看就好!”
即便是笑,也是淡的几乎看不见,风吹起慕倾倾的衣袂裙裾,司浼仁壹阵恍惚,红尘万千,世间喧嚣,都不及她的壹抹颜色,远处灯火通明,可他的眼里只有她壹人,再看不见旁的。
三日後,司浼仁看着脸色越来越凝重的陈太医,心壹沈再沈,“如何?”
陈太医仍在少女的手腕上号着脉,皱眉道:“从令嫒的脉象上来看,该是中了毒,但老夫医术浅薄,只能号出是中了毒,却不知是中了什麽毒,令嫒只怕时日无多,司公节哀。”
司浼仁眼前壹黑,险些栽倒,扶住旁边的桌角才堪堪稳住身子,脑中猛然想起宛氏临走前那恶毒的眼神及那壹句你会後悔的。
该死,那毒妇几个月前就突然莫名其妙死了,现如今,难道要他眼睁睁看着女儿死吗?
都是他,都是因为他——
悔恨,愧疚,心痛,折磨的司浼仁浑身发冷,壹双俊目渗出了点点血丝,怔怔的跌坐在椅上,壹动不动,若是细看便能看出他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晃。
“唉……”陈太医轻轻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提着药箱走了出去。
看着男人失态的神情,慕倾倾睫毛轻颤,附上他冰冷的手,幽幽道:“生命本就无常,父亲您别太难过,只是我不能长长久久的陪着您了!”
司浼仁乍然站起,他不能放弃,他要带她去寻访名医。
他招来隐卫,让他带人将那毒妇的屍体掘出来,挫骨扬灰後再喂狗。
犹觉不够,补充道:“把宛氏五服内的亲属全都整废。”
陡峭的山路上,丰神如玉的男子背着正在沈睡的少女艰难的往上慢行,袍衣上褶皱道道,沾满泥土露水草汁,不复它之前的华美。
“司公,还是让属下来背大小姐吧!”司离用剑在前面开道,回头不忍道。
“不用,我自己来。”男子把少女往上提了提,口气很是坚决。
他正是带女儿去寻访名医的司浼仁。
山坳上,壹间茅舍内,白须老者面露难色,摇了摇头,歉然道:“恕老夫无能无力,令嫒这毒老夫解不了!”
这已经是第五次了,昼夜兼程的赶路,是他最後的希望,如今希望再次破灭,老者的话如壹把利剑,直直刺入司浼仁的心脏,只觉心口壹痛,感觉那里破开了壹个巨大的血洞,血水泪泪涌出,喉头甜涩,死死咬住,才没有喷口而出,却仍有壹丝殷红从嘴角溢出,滴在衣襟上。
“司公,您保重……”司离扶住有些站不稳的司浼仁,他作为贴身护卫,看出来壹些主子父女之间的不寻常,虽震惊,却不会多加置喙。
“我没事!”司浼仁看着前方,目光迟滞,前方壹层厚厚的白雾,拨不开看不明,只有壹片白茫茫,怅恍良久,他才沈声道:“下山吧。”
巨风刮过,在山间田野嗥叫而过,古道上壹驾马车缓慢徐行,车厢内垫着厚厚的被褥减缓了马车的颠簸,壹名毫无血色的少女躺在被褥上,身上还盖了壹条厚被子,她对身侧俊美却形容憔悴的司浼仁虚弱道:“父亲,您放弃吧!已经耗费了太多时间了,您这样,我撑的也好累,我想回家。”
司浼仁的目光落在少女脸上,眸色晦深幽暗,尔後转为坚定,“不管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像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某种含义,少女也就是慕倾倾,惊骇的睁大眼睛,眼前变得模糊,大颗大颗的泪涌出,苍白的小脸上泪迹斑斑,强打起精神道:“不可,不可以……您壹定要长命百岁……”
司浼仁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摩挲,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似凝固,语音低不可闻,“没有你,纵然长命百岁又有何意义!”
而慕倾倾早已又陷入新壹轮的昏睡,不曾听见他的话。最终她也没有坚持到司府,在马车行进至浮云城的当天夜里,呼吸停止,香消玉殒。
司浼仁抱着女儿逐渐冰冷的身体,心头那本就未愈的血洞再次裂开,壹股心头血骤然喷出,烟灰色的锦衣染上点点血迹,如朵朵美丽的梅花,在锦衣上绽开。
夜风起,散乱了他披至腰际的墨发。
在这方寸天地间,世间壹切都如静止,寂照静默,壹滴泪落进少女微张的唇上,渗入肺腑。
翌日司离见到司浼仁,惊异道:“司公,您的头发?”那原本如丝绸壹般的墨发,壹夜之间竟白了大半。可看到他怀里双目闭合的少女,心中已是了然。
司浼仁淡淡道:“带我去松栎山。”
司离听闻此话,心下大震,斟酌的劝道:“司公,您不必如此。”
“我意已决……”
松栎山秀水萦绕,古松翠柏,碑碣林立,摩崖石刻布满其中,壹处幽僻山涧旁有壹扇隐蔽的石门,司浼仁站在门前,对司离点了点头,“你回吧。”
司离目带哀恳,他壹国首辅竟要为情抛下壹切,“司公,江山社稷,百姓黎明还需要您呐,您何至於此。”
风吹起,衣袂飘飞,白发随风摇曳,淡淡的话语如清风般掠过,“朝堂庙宇,少了我司浼仁,还会有下壹个,可倾儿她只有我壹个,我不陪她,她在下面会孤单,我不忍心……”
言罢,抱紧怀里的少女,打开石门机关,头也不回的迈进石门。壹具双人棺木内漆黑幽暗,司浼仁从怀里摸出壹颗药丸,吞入,在少女唇上烙下壹吻,执起她的手,“倾儿,我的好姑娘,生不能同衾,死却可同椁,我司浼仁永世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