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梓言把自己窝在公寓的沙发上抱着抱枕,电视正在上演骗人热泪的韩剧。
这五年来,莫梓言都是如此打发本应三五成群欢聚一堂的礼拜五晚上,她喜欢一个人宅在家里,关掉所有通讯工具,放空一切让自己沉淀。
一阵急促敲门声惊醒了放空中的莫梓言,她皱了皱眉,嘀咕着:“肯定是姐姐打不通电话又找上门来。”
曾经有几个礼拜五,莫梓君因为想跟她老公过二人世界,带着伶俐找上门,把伶俐寄托在她公寓,然后第二天中午才过来接她们一起出去吃午饭。
莫梓言慢悠悠地打开门,正想抱怨几句,却被眼前人惊吓得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声音。
萧暮迅速闪身走进公寓,顺道把门关上,一把抱起惊吓中的莫梓言,狂热地吻着她的唇瓣,有力的舌头横扫她口中的一切,唇齿间一丝一毫都不愿放过,直到两人都呼吸不过来,才分开。
莫梓言大口喘着气,平复着慌乱的心情,然后不可置信地看着萧暮把外套脱下,自然地躺在沙发上,仿佛回到自己家一样。
莫梓言拘束地整理了一下睡衣,压着心里惊慌,咬牙彻齿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萧暮没有回应,一手把她拉进他怀里,莫梓言整个人压在萧暮身上,头贴在他的胸膛,一阵阵有力的心跳声敲打着她的神经,莫梓言回过神,尝试着从他身上挣扎起身。
萧暮轻吻着她的头发,手紧紧地把她困在他身上,喃喃低语:“我要你…”
莫梓言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幽幽地问道:“为什么?”
萧暮轻笑一声,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五年前那个醒来的清晨,他就为她偏执成狂,非她不可。
”你告诉我…”萧暮拿起她柔软的发丝放到嘴边轻轻吻着,漫不经心地说。
听着他的问非所答,莫梓言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讽刺道:“萧先生,得你青睐是小女子十世修来的福气。我自问胸部不够大,腰不够细,腿不够长,还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萧暮眯起眼睛,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静静凝视着身下的女人,手指抚摸着她拧紧的眉毛,慢慢移到鼻子再到柔软的双唇,轻轻摩挲着。
莫梓言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藏在眼底那抹沉默的温柔,深邃得让人心动。
承认吧!莫梓言你根本没有办法抗拒他的触碰。
莫梓言心底涌起自嘲的心酸,用力咬住那摩挲着她嘴唇的手指。
萧暮抽出泛着血丝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挑逗十足地吻住了她的唇,由温柔逐渐变得粗暴与狂野,舌与舌交缠产生的奇异快感让彼此身体燥热不安。
萧暮用力扯开莫梓言的睡衣,没有衣服包裹的玉乳立刻呈现在萧暮眼前,两颗小巧的小樱桃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挺立,他含住左边小樱桃用力吸吮轻咬着,一只手用力揉捏右边的玉乳,拇指与食指拉扯着挺立的小樱桃,莫梓言咬紧牙关压抑着他在她身上制造出的疼痛快感。
萧暮的嘴唇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啃吻而下,手毫不犹豫地扯下她的睡裤,手指探入她的内裤揉弄着她的花珠, 陌生的快感由下体传遍四肢百骸,莫梓言的身躯绷紧,脚趾蜷缩,用力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溢出,而那手指毫不留情,不停歇的轻弹揉捏,最终一股浓密的花液从花穴中喷洒而出。
莫梓言经历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那夹着羞耻的快感逼出莫梓言的眼泪。
萧暮将她的内裤以及自己的衣服卸下,趁她喘息间,他硬得发疼的肉棒挤进还在高潮余韵中的花穴,感觉到巨物的入侵,莫梓言企图后退,可身上的人紧紧压着她,强迫她接受他的巨大。
不适过后,莫梓言感到一丝丝快感,一声声破碎的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小嘴溢出。
紧致温暖的甬道,刺激着萧暮敏感的神经,每一次的律动都让他更加兴奋,让他迫不及待地刺入更深。
那快感如狂风暴雨让她无所适从,莫梓言只能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后背,指甲深深陷入他后背的肌肤中。
疼痛从后背传来,萧暮如失控的野兽,发狠地上下抽动,一阵极致的快感从脊椎传遍全身,一股股炙热滚烫的精液喷射在甬道深处。
黎明前的黑暗,吞噬一切的黑暗,莫梓言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床上,全身上下泛着劫后余生的酸痛,卧房里漫着一股没有消散的甜腥味。
萧暮就像五年前那个凌晨,从后面抱着莫梓言,嘴巴来回啃吻着她光洁的后背,留下一串串红红的痕迹。
彼此谁也没有说话,静静享受着黑暗中的温存宁静。
手机的铃声划破着黑暗中的宁静,萧暮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肩膀,起身去客厅寻找遗落的电话。
听到萧暮穿衣服的声响,莫梓言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起身,依然蜷缩抱着自己的身子躺在床上。
直到关门声传来,眼泪不自觉的滑落她的脸庞,稀稀落落在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