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灰云在空中浮动,房间里压抑的灯光是为了呼应上头点点星火的存在,交杂错落成繁复的图案。
时时洗完澡出来,目光不由自主的追寻着他的方向,楚源只穿着简单黑色浴袍靠在床头,发未被吹干,水滴一路延伸,印出一滩痕迹,手里是未被点燃的烟头。
卡通拖鞋被扔的远远的,她上了床,爬到了他的身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强烈的心脏跳动声,声音就缥缈几分,“叔叔,你在想什么?”
她和杨央聊了很久,或许是因为以后都不会再联系的关系,那时候的时间就变得弥足珍贵,等到回去的时候,该散的人都散了,李莉丽站在楚源的旁边,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她这个刚复原的病人还要虚弱无力些。
小女孩的心思单纯,却不是完全的心无城府,李莉丽喜欢用惯用的柔弱套路来诋毁她污蔑她,不是傻到没发现,而是觉得没有必要计较,在那些不足挂齿的人事物上。
“在想你。”
那支烟还没开出火花,就被他丢弃在床头桌上,手揽过她孱弱肩膀,视线透过单薄衣物望见他亲自栽种在她身体之上的妖冶玫瑰,每一朵都是拔蕊怒放。
“你今天和李莉丽聊了什么啊?”她想起回去的时候,萦绕在他们俩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叫人没办法不在意。
她的发传来甜味,混合着少女特有的奶香味,简简单单就让人难以自拔,他心不在焉反问她:“李莉丽是谁?”
让人满意的答案,她不依不饶追问下去:“就是那个后来一直站在你身边的女孩子啊。”
“不记得了,不重要。”他捧过她的头发至鼻尖,贪婪吸取她的专属味道,“反正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我最喜欢你这个小家伙。”
老男人也同样惯会适用伎俩把未经情事的少女哄骗的理智全失,时时愣住了,机械的点了点头,可爱单纯的模样又有谁真的能狠下心去伤害她?
巴不得捧在手心里好好宠着,宠到她完全不辨是非,只要知道他是对的就够了。
“时时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了,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了。”
这回时时倒是很快想起来自己答应楚源的事情了,在下午和晚上之间,她不仅选择了漫漫长夜,还变相答应了他可以实施着自己的为所欲为。
湿嗒嗒的唇瓣落了下来,几番厮磨,还是一如既往的失足于此,他的舌头灵活在她口腔嬉戏,卷住她的小舌便交换着甜蜜津液,是醇香美酒带来的冲鼻和呛辣。
手忙着撕扯下她身上的裙子,残暴解开扣子,拉扯下她的内衣,粉色内裤被卷至膝盖边,几番扯动都脱落不下。
直到感受到她的体温,才肯停下手。
他掀开自己的浴袍,露出已经隐忍许久的那根炙热,手掰开她的花唇,几乎是没有前戏,里面还干涩非常,水汁不再充沛。
缠绵的吻被分开,拉扯出绵长银丝,他沾取了一些她的口水,当做润滑剂向里填塞。
媚肉紧绞非常,两根手指便是正正好好,她的惊呼声刚从嘴边溢出,他就越往里捅,哪儿也不去,触及到那花心便是一阵碾压研磨,天生的尤物又加上他的后天调教,身子已是敏感非常,抽插不过百下她便娇喘着泻了身。
脸颊颜色是软糯豆沙,声音也婉转动人,撩拨他人心弦的时候从来不会手软,偏偏投降比谁都快:“叔叔,我错了,我不应该随便下承诺的,我不想要了啦。”
“说话不算数的小骗子。”
他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口是心非的小丫头,底下已经泛滥成水灾了,偏偏还犟嘴,那硕大传承了主人的性格,如出一辙的无赖,抵在穴口蠢蠢欲动准备进入。
他给出一句安抚,“我要进去了。”
时时来不及反应,他的硕大就已经破门而入,分开紧密贴合的两瓣花唇,强势顶入深处,媚肉褶皱包裹住分身悄悄吸吮着,逼的人欲罢不能。
一如既往的紧实,大腿根部被拍打的啪啪作响,硕大阴囊顶撞着她的阴阜,碰击到敏感的阴蒂,带出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像是触电一般整个人止不住浑身颤抖。
他的吻已经从她的脸颊两旁落到她的脖颈处,新鲜出炉的草莓覆盖了之前的,被他舔舐的地方湿湿麻麻的,满是他的口水。
哭声不够响亮,娇嗔的啜泣才引起男人注意:“叔叔...好涨...”
他的指尖轻滑过柔嫩肌肤,突起的红点格外引人注目,他拈在指尖百般温柔触摸,语气也柔情似水:“时时是不是想要更多?嗯?”
黏人的酥麻,他停下动作,只等她开口求饶,毅力不高,撑不过几秒,她的语气又委屈:“叔叔,你欺负我。”
他一言不发,只动作迅猛,压着一个点就是撞击,恶意碰撞之后冲入她的更深处,挤进弹力内壁,小嘴越若缩越紧,似是看不惯他在体内的勇猛精进。
她受不住这快慰与痛苦交织的玩弄,呼吸急喘,胸脯剧烈欺负,一颗心都像是要被他顶撞出来,哭泣的声音时高时低,仍旧抵挡不了他的进攻。
不见疲惫的索要着,通过单一的抽插动作来缓解自己积攒许久的欲望,子宫口是他发泄的对象,每一次的顶撞都用了全力,没根顶进,却不留抽出的空隙,语气闷闷的:“这才是在欺负你。”
时时哭着哭着就说不出话来,梨花带雨又让人怜惜,欲望到了发泄关口,他抽出了避孕套给自己戴上,冰凉的触感在温暖穴肉上是极致反差,几载沉浮,冰火两重天濒临着她的欲生欲死。
整个硕大的温度都硬生生被降低下来几分,冰凉缓解燥热,也带来别样的触感,时时只知道自己的花心被碾压被拍打,媚肉松了又紧,他的硕大撞击无数下,捱不过这一下,绵密淫水喷涌而出。
淫秽香气传至鼻尖,他忍受不了着无意的勾引,最后发了全力重重冲刺几十下之后,就交出了自己的库存,白色精液隔着一张薄薄的套子射了出来。
时时眼皮耷拉下来,不同以往的尚有余力,今晚他存了心折磨她,就这么一次也是身心疲惫,累、困、疲,各种难受的感觉交织在一块。
他扔下套子,思及她明天还要上学,一次就了了作罢。
窗帘的一角被风吹开,外头月朗星稀,照进来的暗光打在她沉睡的脸上,安详的睡美人,唯恐她一睁眼就乱人心神。
楚源很想知道她和杨央到底聊了什么,之间的关系明眼人一看便知,所以才更加好奇。
就像时时好奇他到底和李莉丽聊了些什么。
樱花飞舞,满地花毯,李莉丽看着楚源的脸,小心翼翼拉住了他的手,坚定的说:“我可以,我可以跟你睡。”
楚源甩开了她的手,满脸玩世不恭,“就算你愿意,我也看不上你,你不配。”
”你是时时的同学?我劝你好自为之,那点是个人都能看出来龌龊的心思就给我收起来,如果还有下回明里暗里的针对时时,就不会是口头警告那么简单了。”
年龄终究还小,哪有见过这样光是一句话就咄咄逼人至死角的人,光是气场就望而生畏,越是这样她越是不甘,只能点点头,把心中的不死心暂时压抑。
他收拾了东西,没有地方落脚,只能站在她的身边,笑着弯下了腰,在她的耳边落下悄悄话,“你最好识相一点,是真的安分了,不然的话我代替时时将她的新仇旧恨加倍还给你,记住了,我说到做到。”
他的笑容璀璨,在旁人的眼里看起来耀眼无比,她却遍体生寒,如坠地狱,想要逃开,脚步却发软。
强撑起最后的一点底气,她藏在背后的手却不自觉的发抖,“你不想知道刚刚那个男生和时时是什么关系吗?”
他没有说话,就是最好的示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克制住自己的发颤,她对楚源说:“从前他们两个人就互相喜欢,的确是我从中作梗才没能让他们在一起,不过等他们的误会解除了,你觉得时时还会跟着你吗?还会喜欢你这样的老男人吗”
他从裤兜中掏出打火机,按下凹陷的按钮,火苗迅速窜出,没等熄灭的时间,他抛向空中。
“啊——”李莉丽惊呼一声,恐惧感窜遍全身,忍不住想要望旁边逃去,两条腿却直直打颤。
火苗在空中被吹灭,他伸出手,接过打火机,又重新回到它原来的地方,归了自己的位。
楚源望她那个方向,看着她被吓青了的脸,忍不住嗤笑,“这就被吓到了,小姑娘?”
“这是我第二遍的警告,我不希望有第三次,不该你管的事情就闭上你的嘴,尤其是时时的事情。不管她喜欢谁,或者是抛弃谁,残次品都是没有任何机会上位的,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