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媳妇--倾城小妓女与富家傻少爷03

倾宁很累,进浴室洗澡,刚脱光衣服叶脉就进来了。

倾宁一怔,反应极快将大浴巾裹到身上,“你怎么进来了?!”

“我也要洗澡啊!”

叶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倾宁的身体,上前一步要求道:“你的身体和片子里的那个女人一样耶……”

倾宁更如是往后缩去:“都一样的……没什么好稀奇的……”

“你给我看看好不好?”叶脉眼巴巴地要求道。

倾宁摇摇头,叶脉脸色立即垮了阴了,少爷脾气冒出来:“你敢不给我看,我就打你!”

这是从小接受的教育,无论是管家还是父亲都这样教育他,别人只能服从他。

倾宁仍旧不乐意,给小丈夫撸那东西是一回事,要看自己的身体,她不要。

叶脉一巴掌就扇下来,扇得倾宁有些腊黄的脸颊肿了半边高。

好痛!

“你给不给我看?!”叶脉再问。

“……我给……”一巴掌换来的结果就是,她的小丈夫她必须顺着他,像小孩子一样哄着他才行。

她无奈地脱了浴巾让他看,叶脉的眼神里没有*,和那些偷听她的恶心男人完全不一样,他只是带着纯粹的好奇伸出手指戳戳她胸前,然后傻瓜一样地笑道:“好软哦……”

倾宁忍着心底的厌恶,出口安抚道:“你不是要先洗澡吗?我先给你洗澡好不好?”

“我还想玩玩嘛……”叶脉戳了一下又缩回去,又伸手戳着,玩得不易乐乎,“为什么我胸前都没有这两团肉肉呢?”

“因为你还没长大,等你长大了你就有了。”倾宁开始说谎,说谎是一种本能,妈妈和爸爸,还有她,都在谎言中度过。用最有利的谎言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让谁也伤害不了。

叶脉一脸期待再问:“那我的什么时候会长大?”他低头看着自己瘦瘦小小的平坦胸口,倾宁再将浴巾裹上来,推他进浴缸,“不知道,每个人的发育都不一样的,你看孙文表哥他也没有隆起来……男孩子发育得晚……”

“哦……”叶脉伸手浇着水,很认真给自己洗澡,见倾宁伫在外面拍拍水面邀请:“你也进来一起洗。”

“好。”倾宁裹着浴巾跨了进去,并没有将浴巾扯掉。

“你干嘛裹着浴巾啊?!”

“我……那一瓶是什么?”找不到借口她眼睛扫到浴缸台面上的几个瓶瓶罐罐。

叶脉很快被话题带开了注意力:“沐浴乳,洗发水。”

“我去拿来看看!”

说着爬过去伸手一捞,不识字的她必须借助叶脉,“这一瓶是什么?”

“牛奶沐浴乳。”

叶脉主动上前去翻翻,从篮子里翻出沐浴球,扔进水缸里,没一会儿倾宁就看到清澈的水变成奶白色一片,将他们的身体隐藏在水中。

倾宁眼珠子一转,将浴巾脱了,果真见不到自己的身体曝露在男孩面前了。

她学叶脉一样再扔了几个浴球进去,让水变得越来越浓。

“你给我擦澡啦!”

“好。”

让男孩转过面孔去,他拿里拿着水鸭子在玩,她跪在他背后给他搓背。

叶脉玩水鸭子正兴浓中,倾宁那黑珍珠的眼珠子从身后一直注视着他。

***

睡到半夜好像有人进来了,倾宁浅眠,微微掀开眼皮子发现屋内透着微弱的光。

整个身子被叶脉死死抱住,旁边的大男人在扯被子给叶脉盖好,她微掀的眼皮子下看到是公公夏叶桦。

他察觉她醒了,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在儿子额上印下一吻,看得倾宁愣了。

之后他出去后,她怔怔地盯着叶脉,他睡得很香,俊秀的脸蛋很是红润,像苹果。

她视线移上去,盯着他的额头,刚刚夏叶桦在他额上亲了下呢。

有些痴呆地伸手触上他的额头,眼里带了一丝羡慕。

她只在电视中看过,爸爸和妈妈亲吻女儿的额头……

忍不住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想起妈妈,想起爸爸。

他们很无情,但倾宁却没恨过他们。

像她十二岁没被人碰过在*街是奇迹。

都是有那两个无情的大人在保护她……

眼眶有些红红的。

她本性不是个爱哭的女孩,只在被爸妈卖掉的今天哭得很伤心。

“我不哭!”她粗鲁地擦掉眼泪,给自己打气。

她是妈妈的女儿,骨子里就要学着跟妈妈一样有骨气。

爸爸总说,能屈能伸是大丈夫!妈妈也说,聪明的人是懂得为现实屈服,直到自己有能力的那一天。

她这样安慰自己后,心情平复了许多,又扭过头去看着叶脉,他侧睡着,她嘟起红唇在那额头上印下一吻,仿似想要感受令她所羡慕的父爱。

***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倾宁被管家带去打扮梳洗,给她穿漂亮的小婚纱,给她梳的是用珍珠串成的麻花辨,她被打扮得很漂亮带出来,在那座小小的院子里,在那座很多不认识的人群中,她的小手被交到夏叶脉手中,完成了他们的婚礼……

夏家有许多成员,管家给她说过一次,她就将所有人的面孔都记住了,并且一个不落的对座入了号。

叶脉有些害羞,比她这个新娘还害羞,从头到尾小手紧紧拽着小妻子不放开。

夏家的二堂哥夏子柄拍了拍手,叫道:“这丫头很聪明嘛!”

没人介绍也能叫出名字,他就是其中一个。

夏家二少爷夏叶落,吊儿郎当地吞云吐雾,眼睛死死地随着那对小夫妻移动。

被夏子柄扳回了脑袋:“别看了,那是你小侄媳。”

“哼,*生的,自然聪明。大哥看走眼了。”他朝自家兄长扫了一眼。

夏叶桦面无表情地瞌着眼闭目养神中,听到弟弟的嘲讽只是淡淡地掀了下眼皮子,说:“叶脉不需要一个比他还笨的妻子。”

夏子泓拍拍手掌,“说得好。大堂哥可没说错。我们这些当长辈的终究不能陪儿女一辈子,换个聪明孩子不用担心他被别人生吞活剥了。”

“切,就你知道大哥的心思!”

胞弟夏子柄吐槽。

夏子泓一脸轻笑摊手反问:“难道不是?”

比起叶桦的亲弟弟,他这个堂弟倒称得上是最了解他的心思,这是谁也无法反驳的。

夏叶落倾身将燃烧干净的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夏叶桦淡淡说:“我要的只是她听话,一心一意待叶脉好。你们给我看着点。”

“不怕她日后长大嫌叶脉是个小傻子?”夏子柄揶揄。

“她敢吗?”夏叶桦掀唇轻嘲,缓缓睁开的眼睛里透着阴冷,“如果她敢,我会把她卖到非洲去!”让一群恶心的黑人轮.奸至死!

屋内,半晌无人吭声。

***

倾宁生性是木讷的,但见到亲戚一定会回以礼貌,她收到的是一堆人的嘲讽和轻蔑不屑,没有恼怒,只是拉着叶脉躲起来。

“叶脉,我饿了。”她摸着肚子说。一早被拉起来,连吃早饭的时间都没有。

“啊?那我去给你找吃的!”叶脉立即起身去厨房拿吃的给小老婆。

倾宁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眼睛微眯着盯着蔷薇花丛。

她有一双明亮的杏眼,微眯时就像在勾引人似的,脸颊枕在屈起的膝盖上,眼珠子乱转。

她有很好的适应能力,让她更迅速地容入这个家族中。

她看透了大人们脸上恶心的嘴脸,和衣冠楚楚的人模狗样。

妈妈凭外貌和身材当的是高级妓女,拿的钱不低,但他们染了毒瘾,钱全败在里头。

那一间肮脏而破败的小房子,从她出生住到现在,不是没去过那些高级地方,妈妈去接客,如果爸爸也要接客就会捎她一起去。

她从来没有落单一人在那间小屋子里过……

手指在地上无意识地画着圈,直到手臂枕得发麻了才抬起来,叶脉喜滋滋地端着一碟子她没见过的黑漆的小珠子过来。

“给你吃的。”

“这是什么?”倾宁好奇地盯着。

“鱼子酱。”

倾宁听得眼珠子都亮了。

用勺子咬了一口,入口那种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妙滋味,看得一旁叶脉直吞口水:“很好吃吗?”

他吃得多了都腻了,但见她微眯着眼睛吞吃食物的样子莫名的让他看着也想吃了。

“好吃。”她重重点头。

“那我也要吃!”叶脉说着就张开嘴等着她喂。

她看着自己用过的勺子,再对他说:“你再去拿一个勺子过来。”

“哦!”叶脉立起站起来跑开了。

倾宁秀气地吃着,有人走了过来,她微微仰头,因为阳光让她得眯起眼才能看清他,是二叔。

“二叔。”看清了来人她立即站了起来。

他食指与中指挟着根细长的烟,仍在燃烧冒烟,高大的身子使得她哪怕站起来都是仰着脖子。

他微弯了身子盯着她身上的鱼子酱,问道:“好吃吗?”

她犹豫了下轻点了个头,脸上带着小心与谨慎。

“那给我也尝尝。”他伸手敲敲盆子。

倾宁愣了下,拿起自己用过的勺子咬了一口,有些犹豫地喂上去,他低头咬下,她见他嚼了一下,便在令她完全反应不过来中,那张性感适中的唇瓣压了下来,堵在她涂了口红的唇上。

手中的餐盘在过度惊吓中死死抓紧哆嗦,她的身子僵硬成石头,美丽的黑眼珠缩放到极限,在男人微微地眯眼凝视下,他钻开她唇瓣将那些被他嚼烂的鱼子酱喂到她嘴里。

之后抽离她时她甚至看到他的一小节舌头,轻挑地舔舔嘴角,他微眯的眼透着一股慵懒,淡淡道:“倒的确是好味道。”

说完,一指挑起她尖尖的下巴,眯眼命令道:“吞下去。”

她没反应,在他眼眸加深一抹黑沉时,她咕噜一声将那些鱼子酱吞下去。

他满意地点头,嘴角微勾用指腹滑过她的唇瓣,“好孩子。二叔很满意你这个侄媳妇。”

话完,在叶脉回来的前一刻抽脚离开。

当叶脉喜滋滋拿着勺子过来时,倾宁的脸色有些发青,一把将盘子扔给他,自个儿快步地朝屋里走去。

“你干什么去呀——”身后叶脉疑惑地吼声。

一楼厕所内,只听得一阵干呕声。

倾宁将那珍贵的美食全数吐了出来。

她嘴里似乎还残留着令她作呕的烟草味,和混和了男人唾液的鱼子酱。

眼眶因为呕吐而微红蓄着泪水,她粗鲁地刷了口,咬咬被已经褪色口红的薄唇,让唇瓣有了一丝起色,让情绪平复下来才推门出去。

叶脉抱着鱼子酱吃得正香,见倾宁出来了,又问她去了哪里,她说去了厕所。

“我们一起吃。”他端着盘子邀她。

她眼中对那珍馐闪过一抹厌恶,摇头道:“我吃饱了。”

刚才吃的全吐了出来,肚子更是平扁,但她没有胃口。

她主动挨到他身边,“我看着你吃吧。”安抚这个小祖宗。

***

屋内,一楼偏角的小休息室,透过落地窗可以见到不远处那对恩爱的小夫妻,夏子泓收回了视线,扭头朝进屋的叶落揶揄道:“你就不怕大哥宰了你?”

叶落嘴角一勾,无所谓地笑笑瘫回沙发上,继续抽着那根细长的烟,微眯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对面那对小夫妻。

“你说,大哥这么上心将一朵鲜花配给一个小傻子,不觉得太可惜了吗?”叶子泓没得到答案又换了个问题。

“哼……”夏叶落轻轻地哼了声,笑得有些冷:“傻子不懂得如何吃掉那朵鲜花,不就是为了让旁边的人帮忙吃掉的吗?”

听得夏子泓只是一个径地闷笑,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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