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不断地做爱,直到耗尽所有精力、失去生命体征……
啊呸!说到底不还是春药嘛!被这性虐癖的皮靴男一渲染,什么话都变得异常变态惊悚了。
我还想活着回到原来的世界,和我的明扬学长风花雪夜,不能毁在这小小的春药上啊。
“我现在就去舞会!”我想挣开被抓高在头顶的双手,恨不得立马飞到舞会上直接睡了王子,这样也省去了春药这段迷一般的变态情节。
“会让你去的,不过你要穿上这件礼服。”说着,他便松开我的手,从背后取出之前那面雕花银镜,另一只手伸向镜面,五指一收,便从镜中扯出一团酒红色的丝绒布,而且好像越扯越多,扯出了一大团布料,最后出现在他手中的竟是一件一字肩低胸晚礼服!
整个过程就像变魔术,我震惊得眼珠都要瞪出来了:“你是怎么办到的?这也太扯了吧?”
“乡巴佬!”他抬手一挥,精准地把礼服扔向墙边的衣架,淫邪的目光又移到我身上:“我出去一下,在我回来之前你最好已经洗完澡并穿好那件礼服,否则我会让你变成王子不考虑做新娘的女、人。”
“呃?”我忐忑地消化着他的话时,他邪恶的手已经伸到我胸前,迅速揪扯了一下我左胸的乳尖,便风一般地离去。
被扯过的乳尖麻麻的,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开骂,他就已经消失了,耳边传来急匆匆离开的马蹄声。
想着他留下的警告——暗巷淫王子说过参加舞会的都是全国聚集而来的处女,皮靴男是想给我破处啊!我擦!
意识到这一点,我即刻跳入水中,想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洗澡,可是身上的泥垢并不是光用清水就能清净的。
我环顾周围,宽大的水池边好像摆放着一堆奇怪的东西,好奇的驱使下,我一边脱掉脖子上的麻布,一边游过去。
“啊?”目之所见令我惊呼出声,眼皮底下分明摆放着各种男性生殖器形状的半透明物体,有欧洲款的、亚洲款的、非洲款的……
伸手轻轻一握,那东西竟从我沾湿的掌心滑走,我尴尬地把手凑到鼻子底下闻——这不是香皂嘛!
变态皮靴男居然给我准备这种形状的香皂,他是想让我洗个澡都止不住意淫男性生殖器官吗?
我尴尬地抓起这别无选择的阳具香皂搓在身上,这时外面却传来慢节奏的马蹄声。
“不会这么快回来吧?”心里咯噔了一下,手中的阳具香皂一不留神就滑入水中,我赶紧吸一口气,弯身下去摸香皂,再次探出水面时,水池边却没有皮靴男的身影。
也许是其他人骑马经过吧。心里这么想着,我便专心搓洗身上厚厚的污泥。
如果明扬学长看到我拿着男性生殖器官在搓自己的脖子、胸部、胳膊,甚至搓着下身私密的部位,他会作何感想呢?
“噢……”阳具香皂滑过下身柔软的阴唇时,我竟忍不住吟出声来,淫荡的呻吟在空旷的浴室里回荡,令我羞耻地捂住嘴。
这时,我才发现如此宽敞的浴室除了门,还有一侧两米多长、一米多高的大窗,窗外夜色下的路边有微亮的路灯,靠近墙的窗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人。
“是谁站在那里?”我屈膝让自己的裸体没入水下,尴尬地移开刚才无意间用来捂嘴的阳具香皂。
窗外的人被我一问,竟大胆地站出来,透过玻璃与我正面相对。
这……这不是皮靴男吗?我还没洗完澡、还没穿好礼服,他不会是要来给我破处的吧?
“我……我已经洗好啦,马……马上就穿好衣服去舞会!”我急忙着慌地爬出水池,奔向挂着酒红色礼服的衣架,可是窗外的皮靴男却没有动,始终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从裸体到穿衣。
这样沉默且没有淫笑的他反而令我更加后怕,他可是有性虐倾向的呀!
我一边盯着窗外的男人,一边调整低胸礼服,这件礼服仿佛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样,一字肩的高度刚刚好遮住了我的乳尖,丝绒的卷边之上几乎是我半个乳房,虽然我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但这是第一次穿得这么暴露。
“噢!啊……”礼服的腰部突然收紧,令人猝不及防的压迫就像有个男人掐住我的腰一样,紧接着肋骨的位置也在收紧,迫使我不得不挺胸收腹,可是这样并没有结束,刚才还觉得很漂亮的胸部卷边这时也跟着压迫我的乳肉,勒得我双峰紧紧挤在一起。
而窗外面无表情的男子一直默默地看着我受尽礼服的凌辱,更尴尬的是,戴在我胸前的阳具链坠刚好插在我的双乳之间,被两侧的乳肉夹得紧紧的。
我被这魔鬼俯身的礼服玩弄得有些呼吸困难,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才稍微站稳。
皮靴男并没有走进来履行他把我破处的话,但我感觉到他的目光似乎停在我脖子下方即将被挤爆的乳房。
卷边丝绒布勒紧了我因为中毒而发黑的乳头,这样的刺激竟叫我产生莫名的兴奋,甚至觉得子宫在收缩,有淫水从下身的甬道流出来。
“天呐,我还没穿内裤呢!”望着空荡荡的衣架,我才明白皮靴男根本没打算给我准备内裤,这样的穿着才方便他给我破处吗?还是方便勾引王子?
我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望向窗外笔直站立的皮靴男,正困惑他为什么不进来时,耳边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便是熟悉的皮靴声。
“准备好了吗?淫荡的公主?”皮靴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不过几秒钟,那个高大英俊的性虐癖便出现在我眼前,可是窗外那个冷面男又是谁呢?
我扭头转向窗外,人早已不见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是皮靴男为了防止我逃跑才故意在窗外弄自己的影象吓唬我吗?还是我洗澡的时候过度意淫他想要给我破处的威胁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象?
“在想什么呢?时间不多了,去舞会之前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皮靴男捏着我的下巴转向他,充满淫意的双眼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
他要和我做什么?不会是那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