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儿像是被剖皮的兔子,赤裸的胴体被沉沉盖住,肌肤仿佛熨帖着一块千年寒玉。
她紧闭的眉眼微皱着,倾吐出梦的呢喃:“冷……好冷……”
浑圆的双乳被肆意把玩着,耳畔传来喑哑的询问:“那现在呢……”
也不过片刻功夫,这块寒玉变为暖玉。
宁采儿贪婪地向上拱起,汲取他所给的温暖,隐约感觉体内被塞满,一根粗长的巨物在里面,深深浅浅的来回抽插。
待她醒来时眼前一片阴暗,一个颀长的男人压制她的身体,两人的私处正亲密的交合在一起。
宁采儿惊恐万分,拼命地推开那具胸膛,反而被他擒住双手,用撕开的布条捆绑在床头柱上,但并未勒得太紧不至于难受。
他一声声安抚着,滑开的肉棒复又挤了进去,下体的操击却越发剧烈,一下下往最深处的媚肉顶撞,将她的惊呼搅成破碎的呻吟。
持续抽插了数百下后,巨物的笠头忽地胀大几分,在子宫口喷射出粘腻的白浊。
她瘫在那人的身下深深喘息着,再次失身的打击让她痛苦不堪,而且这次是在她意识半清醒下发生的。
察觉那人解开束缚她的布条,宁采儿恼怒地抬起另一只手,朝他的脸狠狠扇去,结果又被他反手扣住手腕。
他低头吻向被勒得微红的肌肤,话语中含着淡淡的怜惜:“有点疼,对不对?”
宁采儿觉得这清越的声音有些耳熟,顺着光瞧清他的面容,吃惊地叫道:“怎么是你?”
他闻言,微微一笑:“不是我,又能是谁?”
宁采儿朝后退了退,用轻薄的被子盖住赤裸的胴体,咬着唇问道:“上次也是你强了我?”
千玦公子拉住被子的一角,将其扯到自己那头,满含挑逗的韵味说道:“明明是你想要,何来的强迫之有?”
宁采儿没了被褥的遮盖,更是羞恼得脸红耳赤,拽住被子的另一头,与他抢夺起来:“一个未出阁的女人,怎会无端端的引诱男人!”
他不着一缕的胸膛极具诱惑,暧昧的朝她缓缓逼近,被褥一掀将两人一同盖住,勾起她削尖的下颌:“现在想起来了嘛,你当初怎么勾引我的。”
宁采儿忽地头脑闪过一副画面,在昏暗的卧房内的陈旧矮床上,一个衣着儒装的少女压着一个男人亲吻,甚至还发出淫秽的求欢声。
她懊恼地背过身去,狠狠捶了下床板:“怎么可能,不可能的,我不会做这种事……”
他修长的臂膀将她揽了回来:“既然是我被迫迎合,你负责就好了。”
宁采儿的脸颊气得鼓起,怒道:“要负责也是你负责,你是男人啊。”
千玦公子低低笑道:“好,我负责便是。”
宁采儿顿时恍然大悟,她是被千玦公子诓住了,对方就是想让她说这话。
在受封建熏陶的寻常百姓眼中,一个普遍女人发出这种事情,嫁给那个男人是最好的选择,宁采儿的思想虽然并不腐化,还是对失身之人产生一丝丝迥异之感。
她试探的问道:“那你会以三媒六聘娶我?”
千玦公子一口回绝:“不会。”
宁采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心道这人果然是在玩弄自己。
“我素来讨厌凡间的礼仪伦常,你像现在这般跟随我,与成亲有何区别。”
宁采儿一时被堵得无话可说,莫名觉得他说的也没错,成亲也不过是礼仪罢了,一纸休书说休便休。
“就算如你所说,也得把我们的事告诉我哥哥,他若知道我这样会不高兴的。”
“你说的可是宁采臣?我刚巧也想找他。”
“你果然认识我哥哥。”
“哼,我跟他算是旧识。”千玦公子轻蔑的挑挑眉,将她推倒在柔软的床铺,“若是他知道亲妹妹跟了我,一定别有滋味在心头。”
“你什么意思,我还没答应跟你。”宁采儿气恼地反抗。
“你身子都是我的了,还不是我的人?”千玦公子笑道。
“可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呢。”
“采儿。”
“恩?”
“名字取得不错。”
千玦公子摩挲她的面颊,另一只手伸向她湿热的腿心。
“不承认是我的人,那身心再领受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