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秀秀感觉自己下面痒痒的,一口一口的吐着水。她有点晕,又羞耻又快活,连顾霜白的两只手把她的腿成M型分开压在桌上都没发现。
顾霜白用第三条腿面的布料蹭了蹭她下面,自己俯下身,看着殷秀秀一张一张,水水的樱桃小口,一鼓作气吻了上去。
他吻得很生涩,殷秀秀回应的同样生涩,两个新手像是小鸡啄米一样亲了一下,分开,再亲一下。
殷秀秀被他蹭的气喘吁吁,“小、说里,不是这、这样接吻的……”
顾霜白耳朵快红透了,小霜白撑着帐篷越来越大,涨的他有点疼,但是他双手腾不开,说,“秀秀乖,帮我拉下裤链好不好?”
殷秀秀是生物系的,自然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开了门会放出什么,她有点好奇,又有点害羞,伸手去摸顾霜白的皮带,皮带扣下面,就是裤缝。
怕夹到他,她拉的很慢。
“骗人……”殷秀秀半撒娇半假生气,脸红红的,看着顾霜白忍不住亲了她的脸一口,“哪骗人了?”
“小说里,这时候你的……会弹出来。”殷秀秀一边说,一边伸手进去,把那活儿掏出来,她悄咪咪的圈了一下,发现果然圈不住。
“……”顾霜白脸红了,他自然也很紧张,说:“牛仔裤跟棉内裤阻力大,把……截住了。”
殷秀秀低头看,他的内裤是浅灰色的,前面的暗色水迹很明显。
顾霜白又低下头亲她,一边亲一边蹭。
“要把舌头伸进来……”殷秀秀偏头喘着气说。顾霜白嗯了一声,先是用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瓣,殷秀秀配合的张开嘴,让他的舌头滑进来。
感觉很奇怪,像是吃进来一个滑滑的高温小冰棍,殷秀秀试着用吃冰棍的方法先是试探着用舌头舔了舔,然后嗦了嗦。顾霜白激动的在她口腔内乱舔。舔到她上颚,把人痒得不行,殷秀秀就伸手拧他的胳膊。
两个人越来越动情,到了后来什么都来不及想,全凭本能亲着。亲到缺氧,分开呼吸一会继续。殷秀秀感觉自己大脑里一片空白,又激动又害怕,但是停不下来。她伸手勾着顾霜白的脖子,后者重重碾过她的唇,突然一把推开她。
殷秀秀没够,凑过去,顾霜白偏头,让她的小嘴巴落在脸颊上。她不高兴了,小公主脾气上来,“你干什么!”
“不能继续下去了……”顾霜白深吸一口气,隐忍的亲亲殷秀秀额头,“不能再这里。”
殷秀秀不高兴,他抱着她,把两个人的位置调换,自己坐在桌子上,把小公主放在自己大腿上。两个人都在重重喘气。殷秀秀是岔开腿坐着的,顾霜白能感觉到牛仔裤湿了。这都能忍住,他觉得自己真厉害。
他拉过殷秀秀的手,放在小霜白上,后者不高兴的弹了它一下。
“别生气……”顾霜白的表情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等我六天……四天,说不定三天就好了……”
“等你什么呀!”殷秀秀气鼓鼓的别开脸。
顾霜白笑得很温和,说出的话却情色,“等我操你。”
他看上去像个优雅知理的人,这样规矩的人说下流话,才让人受不了。殷秀秀低下头,夹了夹他的腿。
院系不同,本来交流就少。更何况一个大一,一个大三。不过是睡了一觉,上了一天课,殷秀秀就把这事当成一场春梦,放在脑后了。并且十分唾弃自己,怎么就那么随便的跟一个见过两面的人这样那样?难道其实她是个闷骚?
“殷秀秀同学,是吗?”殷秀秀带领着一男两女三个生命院的大一菜鸟,等在商学院门口。同箐大学商学院与生命院有一个联合培训,生命院所有研究进展有义务向商学院汇报,而商学院帮助他们宣传拉赞助。毕竟研究成果商品化有一个过程,每年商学院都会带着生命院新生熟悉其中具体的步骤。
今年学生代表是殷秀秀,她挑了几个综合素质不错的,一同带了过来。
来接他们的是路人甲师兄,他先是向他们介绍了一下商学院的基本情况,然后便给了他们一些入门书籍,让他们看完写出总结发到一个邮箱。
殷秀秀记得两院条约里没有这项,问了一下,路人甲师兄高深莫测的摇摇头,表示天机不可泄露。
转眼三天过去,殷秀秀在回宿舍的路上被人截胡。等到她被半抱着上了一辆车,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捉住顾霜白给他系安全带的手,“我室友发现我不回去,会通知学校的。”
顾霜白楞了一下,“你不是住的单人宿舍?”他下意识的忽略了“殷秀秀骗他”和“殷秀秀不喜欢他”的结论。在他看来,亲都亲过了,他们已经属于彼此。
“你……”殷秀秀看着他担心的递过手机,说,“给你室友打个电话”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自己系上安全带,说,“没事,走吧。”
顾霜白又问了一遍,在殷秀秀的再三保证下,这才开车,带着她来到了自己的公寓。
同箐本来就在首都,这一片更是寸土寸金的商业中心。不过顾霜白有钱与否,殷秀秀倒不是很在意,毕竟她家也是数一数二,不过她前段时间跟家里闹矛盾,单方面离家出走罢了。
顾霜白打开门,把备份钥匙串到殷秀秀学生卡上。她抬头打量着这间房间。干净整洁,有男生房间的简单利落敢,又在不起眼的地方使用暖色系,跟顾霜白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
房间很大,分为上下两层。一层有面墙是巨大的落地窗,映着整座钢铁城市。殷秀秀扑到宽大的沙发上,翻身朝上,把沙发上一个非常可爱而卡哇伊的抱枕高举着跟视线平齐,笑着说,“你既然跟布置婚房一样,里面东西都是双份的。干嘛不把这些小玩偶也买双份的?”
顾霜白也笑了,“因为只有你玩。”说着,他走到沙发边,一手穿过殷秀秀后背,一手放在她的膝盖下,把人整个公主抱了起来,走上二楼。
他把人放在主卧的床上,不自在的咳嗽了一下,“我不知道你第一次喜欢什么颜色,自作主张选了白色。”
“要不是你要求,根本不用考虑这个。”殷秀秀把自己摔在软软的大床上,从左滚到右。顾霜白拿走抱枕,把窗帘拉上,打开壁灯,暖黄色的光芒洒满主卧。
殷秀秀今天穿的很可爱,米色的薄红白格子衫搭配着黑色蝴蝶领带,下面是百褶裙和过膝白色长筒袜。等到顾霜白准备好一切,她还没有滚到头,这床得是有多大!
他制止住殷秀秀翻滚的动作,后者乖乖的坐起来,发现床的正对面是一个高大的等身镜。顾霜白坐在殷秀秀身后,在镜中跟她的目光交错。
殷秀秀感到一种难言的羞耻。镜中的人好像是观众,是她放荡的见证,也是她的本人。
“喜欢吗……”顾霜白一手从殷秀秀的格子衫下摆探进去,沿着她的肌肤,把她的胸罩推上去。另一手轻轻摸着她小短裙跟长筒袜之间的裸露肌肤。
“不喜欢,好奇怪……”殷秀秀感觉自己的乳尖被顾霜白指腹按着,他打着圈搓揉,时不时用两根指头挤着。
“啊~别,别挤。”殷秀秀浑身发抖,爽的。
“哪里奇怪?”顾霜白呼吸粗重,他咬了咬殷秀秀的耳垂。
“跟我……自己揉起来……哈啊~别,不一样。”殷秀秀叫的很大声,悦耳又婉转,听得顾霜白又硬了几分,忍不住挺胯撞了撞她的小屁股。
“右边也要……”镜中的殷秀秀伸手解开上衣扣子,两对大奶子便争先恐后的跳了出来,像是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左乳上覆盖着一双指骨分明分外好看的大手,那大手不愧属于美术家,将奶子揉捏成各式各样好看的形状。
殷秀秀抓起另一只手,放在右乳上,“捏捏它,疼疼它。”她喘着气。顾霜白看着镜中面含春色的她,温柔的给了她一个深吻,“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他用牙齿咬开黑色领结,把殷秀秀的格子衫脱下来,动作温柔缱绻的解开她的胸罩。眼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丝不挂,殷秀秀有些害羞的遮住胸。
顾霜白拿出来一个小抱枕,然后让殷秀秀躺到床上,一边含住她的乳尖,用舌尖打着圈挑逗抚慰,一边脱下她的小裙子和长筒袜。
殷秀秀的水让她的内裤一片泥泞。他们结束了一个深吻,顾霜白扯下自己的外套,西装裤。这时她才发现今天他穿着一身正装,打了领带,带着腕表。
顾霜白脱得一丝不挂后,慢慢的扯掉了殷秀秀最后的遮羞布。后者捂着脸。除了一起长大的哥哥,她第一次把完全的自己暴露在人前。
“秀秀,你好美。”顾霜白亲着她,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到了黑色三角区。他把她一条腿架了起来,扶着巨龙,对准那片秘密花园,缓缓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