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三?」,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小夜他,不用陪着他吗?」
随後她又想了起来,最後并没有锻出那麽多短刀都期待着的一期哥哥,而是江雪左文字,不过也好,这样小夜以後就不会难过了。
「比起担心别人的话,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他挑起了她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濡湿的舌头在她嘴里乱钻着,津液顺着两人相贴的地方流下来,溢到她的白皙的脖子上。
「虽然我是囚鸟一样的存在,但在我看来你也是一样的呢。不论他们对你做什麽你都不会反抗的对吗,只需要满足我们就可以了吧。」,他黄绿色的瞳孔在夜晚格外明亮,即便右眼还隐藏在发间。
她没有说话,只是把身体蜷缩了起来,她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对魂之助来说她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如果无法令刀剑满意的话那就会完全失去价值吧,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要,想要,被强迫啊,眼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他们要对她做什麽她都可以装作不知道,只要小心翼翼地讨好着他们,那样就够了吧,为什麽还要做这麽过分的事。
「为什麽要哭,明明看到清光他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锁骨间,他能够感受她轻微的颤栗。
双手滑进了光裸的腿间,但她的双腿还在颤抖着,并不让他进入。
他停下了手,一下将她搂进怀中,「如果不想我做到那一步的话,就帮我解决吧。」,他的手掌压着她的後背向下,强迫她的脸对着他那鼓胀的一团。
她小巧的牙齿咬在边缘上,闭着眼睛向下用力,那团火热的东西立刻脱跳而出。
脸颊正好被打到了,一片溃红。她想要避开,不想再继续下去,但是手掌却还是强硬地强迫着她。
头顶的声音有些隐忍,「虽然我长得很漂亮,但是不代表我没有男人的慾望喔。」
「要好好的含着,」,她舔了舔顶端还是张开了口,「要含得再深一些….」,手掌按着她的头向下压,她不得已含得更加深入,那个东西一直顶弄着她的喉咙深处,让她想要吐出来,喉间一阵恶心,反而为他带来了快感。
用那些白浊的液体几次冲刷了她的喉间之後退了出来,退出来时阴茎上还粘连着很多液体,不知道是属於谁的。
退抱着小老虎小声地抽泣着,「对不起,药研哥哥,我没有…我没有…」,他抽噎着说,「我没有能够锻出一期哥哥…」
药研摸了摸他的头,「没关系的,一期哥哥他会回来的。」
五虎退一下子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只好笑着摸摸退的头。
在短刀们熟睡了以後,他又独自一人去了锻刀室。
像葵那样的人,应该不会干预他锻刀的事吧,即便是锻几把刀也没事的吧。
接下来的几天,他每晚都会来到锻刀室,接连锻出了压切长谷部、鸣狐、太郎太刀、次郎太刀、狮子王、陆奥守吉行和莺丸。
每天总会看到新的刀剑出现在走廊上,再加上药研的神情,她大致可以猜出发生了什麽事。
後来她也去找了博多藤四郎,可惜远徵得到的资源与政府比起来少许多,但她还是不放弃地依旧拜托着他,就算要被药研研究身体,被短刀咬得伤痕累累也没有关系。
压切长谷部算是与其他刀剑截然不同的人吧,对她极为忠心,也经常会帮着她料理家务。
「怎麽能让主公做这样的事,请让我来帮忙吧。」
「没有关系的,其他事情都有别人在帮忙,我只是做一些简单的料理而已。」
实际上上阵的人和远征的人只有很小一部分是由她来决定的,大部分都是由他们自己选择的。
次郎太刀兴奋地摇着庭院里的铃铛,「各位,来赏花吧,在樱花树下面集合。」
压切长谷部有些崩溃地说,「那是主公才能用的铃铛,你不能这麽随意地使用啦!」
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走了过来,「没问题喔,大家一起去赏樱花吧。」
「看,主公也说了没问题的,而且这个铃铛不是很方便吗。」
「呜呜呜….」,长谷部在背後默默地哭,「连主公都这样吗?」
「那麽你们先过去吧,我来准备大家的便当吧。」
「恩,那一定要记得帮我带很多的酒喔。」,次郎眨了一下眼睛。
事实上次郎将头发披散下来的样子,好像要比花魁的打扮有男子汉气概很多啊。
喝酒啊,不知道灌醉葵了以後会发生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