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僧原名糖流儿,父亲遭奸人迫害致死,母亲被奸人强占。母亲为保护她,将她置于木桶中随波逐流,她在江波中飘荡,最后流落至金水寺,被金水寺长老法暗和尚收留。
法暗和尚明知她是女子,却瞧这女婴长得粉雕玉琢,假以时日必将长成倾国绝色之姿,遂将她女扮男装,就这么在金水寺养到十几岁。
糖流儿生得声娇体美,纵然是被包裹在朴素的僧服中亦是娇艳动人。法暗和尚怕人发现她是个女子,早早将她遣到寺院经堂里做事,平时只让她待在阴暗的后阁里,整理经文,抄写经书。饶是如此,金水寺里有个带发修行的俊美小和尚的事情还是传开了。
来瞧她的人多了,又偏生瞧不见她,她的名气就更大了。法暗和尚暗觉她这身份早晚得叫人知晓,心知糖流儿必无法久留于此,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夜里,溜入她的房间。
糖流儿和衣而眠,许是经书看得多了,又常年受到寺院中佛法梵音的熏陶,她面上一片清心静欲之气。若是一个处男倒还好,见了她这等高不可攀的模样许是不敢动手动脚,可法暗不是处男,他生得俊美,胯下阳物又大,倒叫不少少妇们喜爱,这些年没少和前来寺中的娇美少妇们颠鸾倒凤,看惯了世俗里的风骚美人,现在见糖流儿如此清新脱俗,心里更痒痒起来。
糖流儿被法暗轻解衣裳的动作扰醒。
“师父……”法暗被这娇声叫的身上发麻。糖流儿见师父解她衣服,以为师父又要来给她治治这对不停疯长的乳儿了。
法暗解开她缠胸的布带,每解一分,那乳儿就变大一分,到后来,布带尚未解完,满满的乳肉就撑开布条,暴跳而出。
“师父,徒儿那里,一日赛一日地大了起来,饶是有这布条束着,穿起衣服来瞧着还是明显。”糖流儿柳眉微蹙,一副担忧的样子。法暗早被这片雪白松软的乳肉迷了眼,他装模作样的一番揉按,大掌把乳肉揉的发红,才停下手来。
“嗯,确实是又重了,看你这乳儿,比为师的大多少。”他径自解下外衫,露出精壮的上身。糖流儿平日里也见过师兄弟们赤裸上身的样子,可师父从不让她那样做,说她乳儿生了病,叫师兄弟们看见了凭白要笑话。
“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不一样。”糖流儿伸手摸摸师父的胸肌,那里结实发硬,她又摸摸自己的,柔软巨大。糖流儿垂下眼帘,似是在发愁。法暗被那柔弱无骨的小手一摸,下面就要抬头。
糖流儿被他关在经阁十余载,她除了偶尔看见师兄弟们,别的人见不到半分,连女人是个什么样都不知道。法暗瞧她生得这样好,自然想多留她几年,哪儿会让别人窥觑她,只是美玉终会发光,他再怎么捂着,还是叫人瞅见她了。
“师父,快给徒儿治治吧,徒儿怕它还长。”糖流儿忧道,自己捧托这一对儿巨乳,送到法暗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