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在风图手臂上蹭到高潮后,头脑便稍微清醒了,她赧然不知所措,风图更是尴尬,于是他主动退出浴室,回房睡觉再也没出来过。
第二天一早他就顶着两个熊猫眼下楼,却发现早该离开的女人还在屋子里晃荡。
端着刚做好的早餐上桌,绝色发现了站在楼梯上的风图,心头紧张,但还是硬着头皮小声开口:“我不认识路,身上也没钱,根本不知道怎么离开……”
然而风图并没有在听她说话,这吃货一见到美食立刻噔噔噔地跑到餐桌前,双眼发亮地看着绝色:“这些都是你做的?好厉害!”
“啊……谢谢……”绝色后退了点,和他拉开安全距离,想着自己有事求人,便扯开一抹笑,招呼道,“特地做给你吃的,快尝尝吧。”
风图二话不说用手抓了个荷包蛋放进嘴里,一入口,烫得他差点吐掉,但秉持着粮食不能浪费的宗旨,他还是艰难地咀嚼起来。
“味道怎么样?”
“好次!”嘴巴里还塞着东西的风图,毫不犹豫地竖起了大拇指。
“那,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风图抬眼看了看她,比了个二:“我顺便再给你点钱,你再帮我煎两个蛋吧……”想了想又加多一根手指,“唔唔,不,再煎三个可以吗!”
这是有吃万事足吗?绝色眉眼立刻染上雀跃之色:“别说蛋了,满汉全席我都给你搞出来!”
她说到做到,拟定了一条长长的菜单让风图去买菜,菜买回来之后她就钻进厨房,花了三个小时做了十多道菜,什么红烧狮子头爆炒腰花宫保鸡丁西红柿炒蛋可乐鸡翅糖醋排骨……应有尽有。
风图看着那一大桌子菜,感动得眼冒泪花。
绝色带着笑地坐在旁边看他一碗接着一碗地吃,心下怅然,自己有多久没这样笑过了?
“泥料神么宁资啊?”将口中的炸虾用力咽下去,又把鸡腿塞到嘴里,怕冷落了大厨的风图抽空问了句。
绝色辨别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的名字,便回答:“我叫绝色。”
“卧交分兔,唔唔,好次……”
绝色愣了愣重复了一遍:“你说你叫疯兔?”
差点被噎到,风图含着一嘴鸡肉使劲摇摇头:“奋涂。”
“粪土?”
“焚秃!”
“昨天我明明听到你朋友喊你的名字,隐约记得是什么疯……”绝色皱眉,看着对面那个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下吃东西的家伙,只好放弃,“反正都是兔,那叫你小兔好了。”
听起来还挺可爱,他笑着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吃完饭他便开车按照她说的地址送她回家,离开的三年里,百里七焰对她提到过家里人都被安置好了,关于她的失踪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蒙混过去的。被囚禁那段时间她无数次想联系家里,让爸妈把她带走,可多次尝试无果之后,渐渐也失去了希望。
如今再见到他们,不知为何有点惊惧,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怯?
看着绝色踌躇不决的模样,风图好心提议:“要我陪你上去吗?”
求之不得。绝色忙不迭点头,抓住风图的手,后者微愣,随即失笑,牵着她慢吞吞地爬上了五楼。
敲了敲门,无人回应,绝色紧张得手心冒汗。
“谁啊……”熟悉的嗓音传来,绝色一下子热泪盈眶,看到爸爸的脸那刻,她猛地扑上去抱住了父亲。
听到声音妈妈也赶紧从屋里出来,一看到自家女儿回家,也是红了眼眶。
一时间三人抱在一团哭得一塌糊涂,风图抚了抚隐隐作痛的额际,准备悄悄退开,绝妈妈就眼尖地喊了声:“这位就是电话里的那位……百里少爷吗?”
百里?这个姓引得风图眉毛一跳。
“不是,他叫风图……”
“难怪你会回家,原来是分手了。”爸爸的脸色沉了沉,绝色一脸茫然。
妈妈尴尬地笑了笑,干脆把所有人迎进屋,坐下来慢慢理清楚事件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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