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御花园操干进观景殿,至臻判若两人,不仅主动弯腰摆臀让皇帝深捅,甚至穴肉紧紧绞住皇帝的玉龙不许出去。
皇帝被这小妖精磋磨着射了四五回终于歇了气力,眼下至臻腿间穴肉早已红肿外翻却仍撅着嘴,缩着腚不让皇帝出去。掌事大太监看这淫妇一晌午绊着皇帝行那云雨之事,如今仍在痴缠,怕皇帝伤了元精,心急如焚。到底是在内闱修炼多年,寻了个物件儿趁皇帝传膳时递了进去。
至臻闹腾了这些个时辰,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可她仍不舍今天的“战果”,紧紧攀着皇帝的颈子不松手,忍着宫腔酸麻仍咬着皇帝的龙根。
皇帝见膳间有酒,心内了然,直接拿起酒壶,壶嘴凑到至臻嘴边哄着女子灌了半壶下去。
至臻喊哑了嗓子,美酒清甜散发着袭人的菊香,不知不觉就咽了许多下肚。哪料想这酒后劲儿极大,至臻不一会儿就迷了心神,只看见皇帝拿起酒壶上的木塞,木塞下竟连着一根粗长的碧玉柱,浸过酒液里泛着淫靡的光泽。
至臻彻底醉了,小脸酡红,不再痴闹,任由掌事太监把她从皇帝身上扯了下来,浊液随着皇帝的巨龙离穴沥沥啦啦地滴落,很快又被那碧玉柱堵了回去,老太监按住木塞确保锁住龙精,才拿斗篷裹了至臻送上镇国公府的轿马。
苏纲等到深夜才听见至臻回府的消息,一掀轿帘,比昨日还糟,轿内酒气弥漫,裸体美人儿已经不省人事。
至臻听见了“哗哗”的水声,有一只大手在她的腿间作怪,可她眼皮沉重,实在无法看清是谁。
苏纲将至臻抱到屋内,烛火映照下才看清女子的淫靡模样。他欲将木塞拔出,可那处黏腻不堪且穴肉绞死,最后只得将至臻整个人浸在浴桶中才将那腌渍玩意儿除去。
苏纲用软帕轻擦至臻的满头湿发,小女子如往日般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苏纲轻叹一声,那日至臻与苏堰苟合之事实在让他伤心,他一直以为如此胆小如兔的女子只是迫于皇帝淫威不得已才行那不端之事,就如当年初见时自己强迫于她,从未料想此妇本性淫,一日离不开男人,在自己面前总是无限娇羞,转眼就向别的男人张开大腿,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可瞻前顾后的呢?
至臻醒来时已是晌午,头疼欲裂,昨日的事忘个干净,发觉自己睡在忠勇堂让她悚然一惊。梳洗过后,至臻来书房请安,苏纲正在行军图前凝思。
“皇上已经下令增援北疆,首务是将蛮夷掳去的将士救回来,明日我将率军向北地开拔。”苏纲背对着她平铺直叙,至臻又是欢喜又是担忧,这么多日的委屈与忧虑俱化作眼泪流泻而出。
“另外,皇上以慰军之名将乐瑶公主接进宫了,封为长平公主,由柳妃抚养。虽不能公开身份,但皇帝未有子嗣,公主的地位确保无虞。”至臻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瑶瑶终于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可是离她却越来越远。
苏纲猜到至臻的心思:“此后你会频繁进宫,那处深潭虎穴,切记谨慎。这次你于苏家有功,其他的事我不再多言,只不许再生他姓之子,和堰儿也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