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傍晚,得了嬷嬷吩咐,花容领着至臻去东边泡汤。
灵月庵以诵经大殿为界,西侧留给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夫人们休憩小住。东侧是皇家行宫,闲人不得随意出入,上次至臻来是受昌平公主的召见。道庵的后身是一片广袤的竹林。
行宫内筑有露天汤池,引了山上的温泉水,常年热气腾腾。
至臻将长发挽起,脱了道袍,微微弓身用两指将穴内的珠子抠出来,那珠子在穴里浸润了这些日子,泛着淫靡的光泽,至臻将珠子交于花容放妥帖了,才走到池边伸出小脚试了试温度,缓缓的将身子埋在水里。连日来的训练让至臻高度紧张,身上困乏,被热气一蒸,倦意袭来,靠着池壁直犯迷糊。
突然一双大手环上腰,耳边响起男子的戏谑之声:“娇娇可是困了?”
至臻吓的七魂去了六魄,急欲起身,那双手却紧紧箍着她的腰不得动弹。
至臻侧头,是宁王正炯炯地盯着自己。
至臻瞬间想起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愈发吓得小脸发白,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嘘……”宁王在至臻的耳朵轻吹一口气。一手抓了那两只抵在胸膛上的小手,另一只手覆上了右边的乳儿。
“娇娇可是忘了上次的教训?要不要本王叫秦肃来教教你?”那只大手张开擎住至臻的乳根,慢慢向乳尖揉捏。
至臻听见父亲的大名,像被点了穴,不敢再乱动。
宁王背靠池壁,让至臻坐在自己怀里,专心玩弄那对乳团儿。
“难为你天天青菜豆腐,还能把它养这么大。”说着伸出食指和大拇指揪住至臻的乳尖搓动起来。
“殿下……疼……。”至臻嗓音带着哭腔,小脸绯红,低头看见自己的乳尖已经挺立起来,男人的双指不断拉扯搓揉那枚乳珠,疼痛伴着瘙痒通通向她的小腹袭去。她小手搭上男人的臂膀,想要拉开那双作恶的手,可惜身上已经泄了力气,那举动更像是一种迎合。
宁王见至臻乖乖地瞅着自己玩弄她的乳尖,小腹发热,低头在那粉唇上啄了一口,同时反手将至臻的小手握住按在乳上,手把手用她自己的指尖去逗弄那乳珠。
“这是娇娇的什么?”宁王边借着至臻的小手使力,迫她抬头吻她的眉心和双眼,又挪到那红透的耳朵尖边沙哑着问她。
至臻挣不开手,指尖捏着自己的乳头,耳边听着宁王一声声的催问,热气袭面,头晕脑胀,下身的淫水像尿了一般汩汩淌出融入池内,嘴里开始无意识地呢喃:“殿下……殿下……”
后来经不住宁王不断逼问,嘴里的话开始不受控制。
“乳头……这是娇娇的乳头……不要捏了……”
宁王手上一个使力,至臻的乳尖一阵剧痛,“这是娇娇的骚奶,记住了吗?”
至臻被自己的指尖掐疼,嘴里呜呜乱叫:“记住了……这是骚奶……娇娇记住了……。”
宁王这才放过那通红肿胀的乳,双手向下摸去。一手滑过小腹,轻轻按压,一手往后掌住至臻的一侧臀瓣。
至臻感觉宁王的手停在小腹上,忆起那天的羞耻,心里害怕,掉转过身子,胳膊讨好般的环上宁王的脖颈。
宁王明显被取悦了,一只手抓揉着臀肉,感受那满手的滑腻,那只手下滑来到至臻的穴口,拨弄阴唇捏弄内里的嫩芽。
“这是娇娇的什么?”
至臻全部注意力都在宁王的指尖上,那上面覆着硬茧,磨得她的阴蒂生疼,不禁哼哼唧唧的小声说:“殿下……娇娇的骚穴疼……”
宁王此刻就像是被顺过毛的雄狮,内心缱绻无限。
“本王果然没看走眼,你就是个吸人精髓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