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乱的墨黑长发铺在宾馆的白色床铺上,床上躺着一个十六岁的美丽少女。潇雅的衣不遮体,虽是刚发育的身体,但她的胸部也很丰满,在胸罩下像是白馍馍一样大。
少女一身黑色蕾丝性感内衣,上好羊脂玉似的肌肤有些暴露在了空气中。被男人赤裸地看着,她的心里满是羞。
令人惊讶的是少女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惑人的香气以及她是――白虎,女人中的极品。她现在还小,一颦一笑却能勾引男人了。白年瑾坐在沙发上摇晃着酒杯,里面红色的液体被他喝进了肚子里。
他不早点行动的话,潇雅就不会是他的了,于是他放下酒杯,趁着酒意走到了床边,细细打量了她的身子。
“乖,雅儿,张开腿。”面前看起来三十岁多前的成熟俊美的男人,一双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眸此时似乎变得温柔起来。
白年瑾眼中满是欲望地盯着她还未发育完全却也别具一番风情的小身体。想着,他这往她身上一压,她会不会像瓷娃娃一样被弄坏了呢?
潇雅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她才想起她喝的那杯红酒有问题。是他往里放的药……
“爸爸,放过雅儿吧!”她可怜兮兮地乞求道,想要用这么多年的父女之情感化他。
白年瑾狭长的眸子微眯起,喉节一动,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今天好不客易逮住了这个机会,他又企会白白放手。
潇雅不是他的亲女儿,而是他最爱的女人和别人私通生下的野种。他发现自己对她的性欲望已经远远超过了对她母亲的怀恋之情。
白年瑾俯身欺在了潇雅身上,潇雅的心脏猛烈跳了起来,恐惧感在漫延。
白年瑾一手握住了潇雅胸前的柔软,那双大手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没过多会儿,白年瑾扔掉了潇雅的奶罩,观赏着一边坚挺起来的小果实,在雪白的乳上犹如草莓蛋糕。
药效让潇雅迷迷糊糊的,看的是重影,但身上未经开发的处女地正受着侵害,她还是能感觉到的。她忽然觉得自己会变脏,她不要这样。
她挣扎却没有力气起身,白年瑾笑了:“雅儿,别废力气了,今晚你是逃不出这个房间的。”
潇雅本是要去同学家的,半路上却迎到了在瑞典谈生意的白年瑾。上了他的车,在车上喝了杯白年瑾递给她的红酒,头晕不醒人事,再醒来就躺在了小宾馆的床上。
“和爸爸做爱,你不会感觉很刺激吗?”白年瑾用嘴吸上了那坚挺的小果实,手伸入内裤中探向那秘密地带。
白年瑾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手法熟练,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点起了潇雅身上的温度。潇雅天生敏感,白年瑾的手上沾了些液,潇雅下面已湿。“雅儿,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心诚实多了。”
“你引得白家的男人都想上你,不愧是我看上的人,但你只能是我的。”白年瑾的目光凶狠得就像是只狼。
潇雅感觉到了他的占有欲,两人的目光相对,白年瑾打量着那明艳又有些惑人的脸,那双柔媚的大眼睛。长大后,应该会迷倒不少男人。白年瑾吻住了她的唇,用舌头撬开了她的齿。吻得激烈,全是掠夺。
白年瑾的手从她的脚踝一路滑到她的臀部,他在她的臀部捏了一把,手感极好。白年瑾的肉棒早已变得坚硬,快要从裤子里探出来。
白年瑾吻遍她的每个地方,在她下体的地方亲吻了起来。“呃呃……”细细的呻吟声从她的嘴里发出,叫得令人销魂。
自己叫了七年的爸爸此时正在她身体上耕耘,泪水从她的眼里流出。白年瑾舔起那晶莹的泪,似乎很美味,白年瑾是个细致的男人,只有在情爱上变得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