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一瞬间脑子炸开,甚至有些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以至于下意识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他的目光终于和那双澄澈的双眼对上,眸子里是前所未有的沉静,以及无风无浪。
“我和你……”
“这只是一场意外,回到原点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件难事吧。”
她斟酌着用词,像是在征询,又带着些无奈,她就那样坐在那里,手摩挲着茶杯的边沿,云淡风轻地同他商量。
并不是这一霎那,甚至从一开始她就用着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仿佛一个毫不相关的人,连一个目光都吝啬施于他,仿佛他只是一个背景,只是无数人中的一个,只是他没有察觉。
他在这样的一瞬间,才突然明白,那句话的存在,让他有多开心,他日思夜想纠结着如何回应的那个人,不想伤害的那个人,毫无预兆地,变卦了。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时候,是他觉得她特别了的这样一个时刻。
不平等,也不公平。
古奉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这般,充满了毁灭的欲望。
他就那样看着她,一言不发,仿佛要透过那双眼看清面前这个女人厚重的面具下藏着的真相,他牙关咬得死紧却毫无自知,眼角微微腥红,却又不知为何笑了起来,一时之间,神态竟有些狰狞。
他一步一步走近她,俯身靠近她耳边,声音低沉却透着狠劲,“司家阿桐,你的话,向来是不算数的。”
他又靠自己那样近,司桐被耳边的热气和对方声音里的冷冽惊得全身一颤,又听见他继续说,“经验告诉我,你说不要的时候通常是反话,所以你现在,是在欲擒故纵?”
话语冰冷又无情,司桐无处可躲,只能维持着僵硬的姿势,偏头,却下意识压低了音调反驳,“我没有……”
“没有喊着不要了一边颤抖地丢了?还是没有说着讨厌一边自己动腰吃我的肉棒?你是吃准了我喜欢你这样?”他的舌卷过她的耳垂吸吮,撩得她耳根发麻。
她听着那样羞人的话语几乎都快要哭了。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真的没有!”
司桐尝试着让自己用对别人的方式对待他,却还是发现这个人能够轻而易举将她的努力白费,她有些恼羞成怒地转过头,一手厌恶地擦着湿润的耳朵,极其严肃又认真对着眼前的人喊,“我是认真的!我没有时间、没有精力、也没有必要跟你玩欲擒故纵。这种事怎么也得两厢情愿吧!我不愿意继续了!以后你做你的侍卫,我当我的管家,你就还像以前那样,当没我这个人!”。
两个人的距离隔得那么近,古奉能嗅到某种熟悉的味道,在诱惑着他。他一直在忍耐着她的某种吸引力,可是这样的场景之下,听着耳边伤人的话,他终于忍不住了。
蹲下身子拦腰一抗将对方抗在了肩上,司桐天旋地转拳脚直往身下的人招呼,也没能阻挡住被扛进里屋往床上一扔的场景。
头晕晕地从床上爬起来,却见身前的人只剩下里衣了,一手在正在解开系带露出那结实紧绷的肌肉和撑起来的小帐篷。
她慌得话都不连续了,“你…干嘛…啊…”
男子将衣袍一扔,赤裸着挺立着小兄弟就上前将她压倒在身下,一手将不安分的两只手禁锢在她头顶,一口咬住她的唇,狠狠用力地直到出了血腥的气息,才松开,目光冷冷的看着她,“我看你欠操!”
(想了悲情路线,黑化路线,写出来这样强势的也挺好……捂脸,我觉得总是要崩人设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