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没来。
李嫣然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黑车决绝地掉头,开走,只留下一地的尘土飞扬,沉重地落在她的心底。一盆冷水仿佛从心上浇下,熄灭一腔的热情,李嫣然微微喘息着,推开身上的男人,支起身子,静静地。
这时候真他妈想来一支烟。
叶铭柯到底不算笨,用不知是否嘲讽的语气说:“这么早就拿我当靶子了,你还真是可怕,配上你那残忍的哥哥,倒真是绝配。”
“嗯。”李嫣然含糊地应了声,“烂人配烂人才是绝配。”
叶铭柯站起身,一米八的身材,插着裤带,眼神望着空寂的道路。
烦躁地打开手机,张檬初发给他的消息还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显示的是未读状态——不是真的未读,而是潜意识里排斥这样一个事实。张檬初是他暗恋的青梅,他见证了她的初恋到分手到后来的出国,可她却没有参与他从180的胖子逆袭到130的男神的成长过程。
叶铭柯一直等待着青梅的回国,却没想到她回国后的第一件事,不是见面欢聚,而是一条“我要订婚,你来参加”如此冰冷的文字。
呵......真是讽刺。当初为了那个男人在高考前天天买醉,高考失利后一声不吭地跑到国外去。虽然这些年陆陆续续有联系,但张檬初的生活他却完全插不进去,本来也无所谓了,谁想到她这个死脑筋还是到头来还是瘫在李启醒那个阴郁的男人身上。
谁都好,就他不能,自从叶铭柯撞见眼前女孩与李启醒的暧昧后,他就认定,李启醒绝对没法给张檬初幸福——就凭这一点,叶铭柯无法忍受喜欢这么多年的女孩,为了同一个男人要闹两次自杀——
李嫣然忽然站起来,短裙下的雪白大腿内侧还印着隐秘的痕迹,她不高,直起身子时却格外有气势。与李启醒酷像的眉目间,就连细微的五官语言也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比如不说话时候眉目寡淡得不含一丝表情。
叶铭柯站定身形看着她,回忆的思绪暂时中止。
“你开车了吗?”
“在酒吧。”
李嫣然抱肩缩颈,长卷发落在肩头,露出形状美好的两块锁骨,她吸了吸鼻子,说:“帮个忙,我去买片药。”
叶铭柯皱眉:“你生病了?”
李嫣然没搭话,靠在路灯下,灯光将她的发色晕染成金黄。
叶铭柯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在她面前吃瘪了,耸耸肩,交换了手机号后,拿着钥匙去开车过来。
吹了点冷风,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等了一会儿,叶铭柯的电话拨进来,李嫣然捏了捏眉毛,果断地挂断,给他发了条短信。
那头刚发动汽车的叶铭柯看到这条消息,忍俊不禁,什么叫不要打电话只能发短信?这又是什么怪癖?他不知道是,李嫣然最怕李启醒打电话时她正在通话,要知道李启醒是个绝对没耐心的男人,打了第一通没打通就不会再打第二通——即使李启醒至今都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可她还是固执地保持着这个习惯。
叶铭柯让她先走过去,李嫣然又缩了缩肩膀,将头发拨到胸前,露出后背一片洁白。迈开步子,高跟鞋在空荡的道路上哒哒作响,回荡。
刚走过一个拐角,一股不由分说的力量将她生生拽进了里面,黑暗包裹住了她的周身,男人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她被压在冰冷磨砂的墙上,后背被小石子硌得发疼,原本作为造型的卷刘海因此猝不及防零星地散落在额前,黏在额头上。
李嫣然不语了一会儿,忽然不甘心地挣扎起来,四肢拼命挥舞,试图摆脱身上这顾巨大的钳制力。两条细嫩的白腿在他的大腿上来回摩擦,李启醒动了动喉咙,眼眸一暗,膝盖骨往前一压,一只手撩开她的裙子,将她的大腿分开一条叉在自己腰上,一手去摸她的下体。
“李启醒!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的语调染上了一丝哭腔。
李启醒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插进她干涩的甬道,李嫣然被忽然进入的异物惊得闷哼一声,娇喘溢出口边,下体也不自觉收紧。
李启醒原本冷凝得可怕的眼神这才缓和下来,就着干燥缓缓插了几下,身前的女孩开始分泌出汩汩液体,缓缓地沾湿了他的手指。
分泌出液体后,进出便更顺滑,李启醒技术很好,在女孩私密的甬道里耐心地揉捏着他已了然于心的敏感点,这具身体,哪里最敏感,哪里最能让她情动,他都一清二楚。他们不是世上最甜蜜的情人,但一定是最和谐的床伴。
李嫣然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挂在李启醒身上,下体被手指填满,歪头靠在他的肩上,微微闭着眼睛,难耐地轻哼出声,享受着男人难得温情的抚慰。
如果李嫣然睁眼的话,她就能看到,李启醒的双眼一片冷静,丝毫不见情欲之色。
李启醒咬着她的耳朵,慢慢而冷酷地说:“这么快就湿了,他没法满足你?”
李嫣然颤了颤睫毛,依然闭眼沉溺在抽插所带来的舒爽中,“哈......嗯,他技术很好。”
话音刚落,李启醒恨意般地又重重地加进了一根手指,闯入的一瞬间带出不少水渍。
“啊哈.......轻点,二哥。”李嫣然娇呼一声,身子越发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整个人软成一滩水。
“你们上床了?”
“嗯。”
“什么时候?今天?昨天?还是......”李启醒忽然笑了,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也不动了,面上笑容越大,眼底笑意越少,“一直在上床?”
李嫣然神经错乱地蓦地想起曾在他的包里拿出过一条女士的红色丁字裤,脑袋狠狠一炸,话语也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就允许二哥找野女人啦?他既体贴,床上功夫也好,我真是喜欢死了,哦对,明天我生日嘛,我们已经决定在一起了。”
话语既出,一片死寂笼罩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除了淫靡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
李嫣然虽为自己的一时口快所捏造的谎话感到后悔,但李启醒一脸怒气压抑的神色,确也让她从心底涌起另类的满足与快感——果然,他还是在乎的。
李启醒最讨厌不忠诚的人,无论下属还是女人。
李嫣然偏要一次次挑战他的底线,他在床上尽力冲刺时说的冠冕堂皇的为她好之类的话,真是让人厌烦透了的虚伪。
但李嫣然忘了,李启醒是多么残忍的一个人。对父母尚可心狠手辣之人,如何期望他有一颗柔情之心?
李启醒揉着她的饱满的双奶,下体高耸的昂扬紧紧贴着她的甬道口,细细的内裤绳子深深被他的手指按在喷水的穴内,左右来回不断摩擦,刺激着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没多久就又一次在他的指尖绽放。
李启醒用头部蹭了蹭她的穴口,“李嫣然,告诉我,你要不要?”
李嫣然的下体早被折磨的泛滥成灾,涂着红红的指甲深深嵌进了他坚挺的后背,吊着秀眉,暗自抽气,“二哥,求你了,快给.......”
“好,这是你说的。”
李启醒沉了沉眸,将还未释放的昂扬抵在她的穴口,隔着一层西装裤的布料,他单手将李嫣然抱在身上,“双腿夹紧点。”李嫣然怕掉,赶紧夹紧腿,如此水便喷的更多了,滴滴洒落在他的手指和手背上,星星点点。如此一来,李启醒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也因为惯性更深入她的体内,娇吟声一声声地传出来,又柔又碎。
李嫣然以为他要将她抱到车上去做,却没想到,李启醒只是将她抱到汽车的前盖上,将她放下,迎着昏黄明亮的街灯,那张残忍的面孔上的双眼猩红炽热,带着想要摧毁一切的信念,撩开她的短裙,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露出娇艳美丽的小花,弯下腰将头埋在她的双奶间,一边吸吮着她硬挺的奶头,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渍,一边单手解开裤链头,将早已勃起的昂扬释放在空气中,又顺手插了几下插出满手的淫水,便抽出手,一个挺身狠狠进入,一入到底,耻骨紧紧相连。
李嫣然被他一下比一下强猛的冲击撞碎了呻吟声,仰着洁白的脖子,咬着下唇,声音压抑。李启醒抬了抬眼皮,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舒服就喊出来。”没想到李嫣然被这一拍,小穴收缩得更紧,刺激得他天灵盖一紧,差点就释放在她体内,长舒一口气,不紧不慢地九浅一深地插着,嘴巴也从愈发饱满的奶头从锁骨转移到脖颈,再到那张刻薄的嘴唇上。
他忽然想到之前在车里看到的情景,李嫣然用腿夹着那男人的腰背,像现在对他一样,将自己的全部完完整整地释放在那个男人面前,也像现在这样撅起屁股主动求欢吗?——
“啊哈.......二哥.........慢一点啊.........”李嫣然原本还享受在不紧不慢的抽插中,比如起来的重捅让她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也顾不得这是在空荡的大街上,随时有可能从某个地方出来一个人,撞见这场年轻男女的情欲盛宴。双手深深地插在他头发里,在双唇离开的时候,将涨的难受的双奶递到男人嘴边,一边扭动着身体,急促又难耐,“二哥.......吸一吸,我难受。”
李启醒却是一把捏住她的双奶,极速地几十下猛烈的撞击后,将她软绵绵的娇躯翻过来,汗涔涔的后背光滑美丽,弧线完美,挺翘的屁股更是高高地撅起,趴在车窗玻璃前,难耐地左右摇摆,像只发情的母狗,要求主人孟浪残虐的操弄。
李启醒忍着疼的发涨的欲望,将面前女孩的头发高高抓起,望着她饱含多情的双眼,冷冷地如此说:“李嫣然,你记住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
李嫣然正处于极度难受中,情欲支配了整个感官,加之身后之人又是李启醒,更是百般渴求他的疼爱,即使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还是一边扭着腰,一边转头伸手来握他的欲望,一副快哭的模样,“二哥,快给我.......我好痒。”
李启醒笑色渐深,发冷。
在他又一次强势的进入攻击时,两人都不禁发出深深的一声渭叹。
李嫣然被高高抬起一条大腿架在他肩上,在空荡的大街上,无人的车窗玻璃上,高潮迭起,最后两人尽兴之时,玻璃上已淫靡不堪,浑浊的白液与清水交织着从她颤抖的穴口缓缓流下,顺着玻璃,滑下、停止。
从此注定堕于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