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悦闭眼休息,她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四肢都酸软无力,小腹虽然因为哥哥射入的精液温热起来却也胀胀的,异样的饱腹感让早餐还没吃的她都不感觉饿了,私密处更是酸痛不已,不知道有没有磨破皮了。
想着她和哥哥现在已经到这个地步,什么也挽回不了了,要么远离哥哥出国留学,要么继续同一屋檐下生活。
可是她到底还是不舍得的,哥哥是她心心念念了好多年才回到她身边的。
她从小看着哥哥的照片,听着妈妈讲述他幼年时的趣事,模模糊糊的幼时记忆里也有两人幼时相处的片段,心里总是特别难过,祈祷着早点找到哥哥,她一定会对哥哥很好很好。
后来终于哥哥被找回来了,她高兴的不得了,可是刚回来的哥哥和妈妈描述里里开朗可爱的哥哥完全不同,暴躁冷漠完全不近人情。
一开始哥哥不愿意让心理医生的靠近,不过在她的恳求安抚下还是接受了心理医生的诊断。
虽然医生不能下定论,但还是说哥哥有边缘型人格障碍的倾向,可能童年的经历对他有很大的影响,毕竟他在外那些年遇到过什么事吃过什么苦,谁也不知道,这或许也是导致他性格大变的原因。
医生提醒过她们,这种精神问题不进行引导治疗的话,发展到后期非常容易发生抑郁,导致自杀或杀人的悲剧后果。
改变这种问题需要长达几年的时间,而哥哥又拒绝和除她以外的人交流。前几年她按照着医生的建议和哥哥相处,每天放学回来和他讲自己在学校的事情,给他足够的爱和肯定,想让他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在他身边,但是因为只有在家才有时间和哥哥相处,效果并不明显。
每次她放学回家总看到他独自在房间里烦躁不安,要她安抚很久才能安定便心疼。
于是去年她升入高中后央求着让哥哥插班进入高一个年级,和她一起上学。虽然哥哥并不喜欢人多的对方,但是还是满足了她的要求。
她听妈妈说过哥哥从小就智力超常,两岁便开始识字,记忆力极佳,过目不忘,5岁前就在妈妈的教导下学完了小学的课程。
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学习能力也非常强,她只陪他看了一遍自己从前的课本和笔记试卷,他就都记住了,所以很顺利的进入了她所在的学校。
这一年多他们一起上下学,平时在学校休息时间也在一起。哥哥也越来越黏她,很多时候她都顺着他,不拒绝他越矩的亲密,虽然知道这样只会让他越来越得寸进尺,但是看着哥哥的精神状态逐渐变的正常,不再只活在自己的世界,她还是接受了。
祁悦思绪有点乱,烦恼现在两人之间的事。和昨晚昏昏沉沉不同,这次她完全睡醒了,清楚的感受到哥哥对她身体的索取,这要是被爸妈知道还得了,哥哥好不容易回到这个家,她一点也不希望这个好不容易团圆的家庭破裂。
不过几分钟,祁盛已经冲好澡换了身居家服出来,手上拿了湿毛巾来给妹妹擦拭身体。
祁悦皮肤嫩,一眼看去,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布满青紫的痕迹,尤其是腰部和大腿,都是他捏的淤青。乳房上也是红痕累累,一副被蹂躏的不轻的凄惨可怜样儿。
她双腿并拢侧躺着,如同一只睡着的猫咪一样蜷缩着身子,听到他的脚步声睁眼,纯净的黑眸还带着水雾,愣愣的看着他。
祁盛轻柔的给她擦了下犹带着泪痕的绯红脸颊,温柔仔细。她的眉梢眼角还间残留的情欲的丝丝妩媚,看着十分诱人。
“我自己来。”祁悦夺过擦着她脸的毛巾。看着哥哥炽热的眼神也是心慌,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可怕的事。
随意的给自己身体擦了一下,主要是私处黏腻需要擦干净。
“嘶”毛巾碰到了红肿未消的花瓣,痛意让她倒抽一口气。
“再抹点药吧。”
罪魁祸首把药膏拿来,微微掰开她的腿,轻轻的给她擦干净腿心两人的体液,而后抹上药膏。
祁悦咬唇,忍着痛催促,“快点,痛死了,我要回房睡觉。”
三下五除二的补抹上药膏,祁盛抱起用浴袍裹着的妹妹回她的房间。
祁悦和哥哥的房间是面对面的,只隔了两三步的距离。
祁家两层楼独栋别墅,二楼就是他们兄妹俩的空间,学习、娱乐设施一应俱全。
兄妹俩的母亲苏钰是独生女,苏家当时有着本市数一数二的企业,苏钰是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的,但是她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画家,大学时她先斩后奏报了美院学画画,一哭二闹的终是得偿所愿上了美院,而后结识了刚毕业留校的助教祁德麟。
祁德麟那时父母皆过世,个人经济条件也配不上苏钰,两个人门不当户不对的,自然遭到了苏家二老的反对,后来两人能在一起也是历经了许多磨难。
不过苏家后来同意他们在一起后也没有要求他入赘,直到祁悦出生一年后,他们的外公苏文启将自己的股份给了两个孩子一人一半,由父母保管直到成年,并设立了成长基金会,只为让他们一生无忧。
苏文启在祁悦三岁时车祸离世,祁德麟便辞了学校的工作,进入了公司帮助妻子。
那时公司因为苏文启的突然离世一团乱,两人忙的不着家,祁盛也正是在那时丢失的,苏钰的母亲接受不了丈夫离世,孙子丢失的打击,旧病复发,提前退休去疗养院修养。
因为儿子的丢失,夫妻俩之前虽然也经常吵架,但是都没有自怨自艾,苏钰一边从各种渠道去寻找儿子,一边精心教育着女儿,一心要把她培养的自立自强。
而祁德麟除了寻子,其余时间都扑在工作上,他一人支撑着苏家的产业,压力很大,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商业圈,各方面都要自己学习摸索,却也逐渐展露了他的商业天赋,这些年将公司发扬壮大,发展成为了全国知名的集团,相对的,他也越来越忙。
今天是周六,苏钰和祁德麟都出差还没回来,家里只有煮饭打扫的家政阿姨和他们兄妹俩。
祁悦看了看自己的房间,她是想着回房间收拾一下免得被人发现,没想到床单已经换了,家政阿姨一般下午才来打扫二楼的卫生,看来是哥哥换的。
祁盛看她盯着床好奇的样子解释道:“那个床单我会好好收藏的。”那沾染了妹妹处子血的床单他一定会精心收藏,作为纪念的。
“藏哪了?你不怕发霉了啊?”祁悦偷偷翻了个白眼。那种东西不赶紧毁尸灭迹还收藏什么啊!
祁盛将她放在床上,给她换上了睡袍,扯了被子给她盖上,转移话题,“早餐想吃什么?”
祁悦看了看时间,都九点多了,可是她现在一点都不饿!
“不吃,我要睡觉,别吵我。”祁悦沙哑的声音郁闷的回应。
她实在累极了,动都不想动,闭眼不再搭理哥哥,她心好累!这都什么事啊!不想了!
身心俱疲的祁悦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