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那蓬莱玉最後显示位置是在那北边的昆仑。”良河跟在宋玉身後底底地说。
此时两人正走在从正院回书房的抄手游廊里,绿的叶蔓攀爬在游廊的红漆柱子上,带来生机盎然。
“嗯,”宋玉漫不经心的应着,显然心思不在这,手里把玩着开的正艳的牡丹,这牡丹的顔色到是像极了小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是的媚态。
良河抓了抓头对自家爷的行爲琢磨不透,“爷上次那道士有几分本领,身中要命的伤,不想半路被那昆仑的人救走,属下该受罚…”
“看那道士使的招数应是昆仑的人,中的伤不轻,不死也去半条命这事放放,至于罚先推後,你先去宫中查看下看看最近都发生了什麽,先 把这牡丹送去给夫人。”
良河不可思议地看着主子将牡丹仔细放在匣子里放好,那温柔的神态让他止不住身子抖了抖。
主屋朝南有一个大大的窗子,窗子对着花园,窗外种着栀子花。窗上的挂着好几层淡色轻纱,轻纱垂在地上,随着微风拂荡。秋菊走过去用金鈎把层层纱帘挂了起来。
玉竹看着铜镜里春兰帮她插上一支赤金垂红宝石的步摇,配着身上穿的朱砂色牡丹金玉富贵图纹的丝罗长衣和乳白色柔绢长裙显得曼妙端庄。
“夫人,爷给你送东西来了。”就见绣桃笑着将东西放在小桌上。玉竹看着金累丝镶蓝宝石镂空梨花匣子,好奇的将盒面打开,里头躺着一朵正艳的牡丹。“牡丹可是真国色,香花予美人,爷真是疼夫人…”玉竹拿起那支牡丹在镜子前看看比比,很是欣喜。
绣桃从屋里出来叫住良河,将他拖到花园的假山旁,“呆子我又不把你吃了,干嘛见到我就跑”良河拧拧眉心很是头疼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离他近了几步,一脸神神秘秘地,“跟你说阿,主子带回来的夫人长得像极了云阿姐”
“你说谁 ”
“就是云娘”绣桃激动说到。
“你是说她,不可能,她早已在那场大难中归入混沌了。”
“爷不都还活着,也许她也跟爷一样转世了,你不知道她对我有多重要…”绣桃蹲下身子抱住头喃喃道,万年前她还是一只懵懂的小狐狸,千年来总是被人欺负,直到遇见了云娘,那温柔的女子在桃花佛树下救下她,赐予她名,给她一个家,让她随着焘偃喊她阿姐,带她在花树间玩闹……。
良河怜惜的弯下腰,拂了拂女人头上的花瓣,轻柔道,“或许她真的回来了,但这也只有以前的主子才能知道…”
“你是说焘偃”绣桃带着泪懵懵的眼看着上方的男人。
“这麽久了,是他归来的时候了。”良河望着书房的方向。
主屋大堂里两边一排高脚圆凳,往里两侧红杉木嵌牡丹蝴蝶屏风,两边壁上都是些山水仕女绫边玛瑙轴的画,上方坐着一个绝丽女子,边上一张雕花小几放着赤金花瓶里插着一支红牡丹。
玉竹用过午膳後,询问过宋玉还未回,便让绣桃带她在府里转转,等到了大堂顺便也见了见府里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