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干到黑夜,直到射出最后一滴,房里热火朝天的操逼才渐渐停止了。
夜悔气贯长虹的喊道:“送膳。”
下人们低着头、垂着眼,脸红心跳的送膳进书房。还好还好,城主在里间辛苦“操”劳呢。摆好膳食,迅速地跑出去,再带上门。
门刚关好,赤裸的男人挺动着腰身操着挂在身上的女人就出来了,女人软成了一团,小胳膊无力的下垂,根本勾不住男人的脖子。洞口边满是白沫,嫩肉被男人磨的火热。
夜悔坐下,直直的、粗大的一根龙根在女人肚子里撑出形状。
揉揉宝宝的小肚子,再拍拍她的小屁股,夜悔身下操的极深,语气却极温柔:“宝宝,吃饭了,没力气了怎么陪哥哥,乖,听话了。”
就着体内紧紧交合的性器,将小女人转了一圈,背对着自己面向膳食,宝宝啊的一声更软了身子,体内一股阴精淋向龟头。
“尿了,尿了,不要再插宝宝了。”软绵绵的声音像小猫。
夜悔暗自得意:“宝宝吃饭,哥哥不动。”
说完,颇有诚意地拿着勺子喂宝宝喝补汤。宝宝咕咚咕咚的咽下去,好饿啊,真受不了那根大棒棒。
宝宝想着,不禁缩了缩下面的小洞,洞里的肉棒颤了颤,宝宝又缩了缩,夜悔忍无可忍:“叫你咬我的棒棒,欠操。哥哥我再也不放过你了。”
最后的结果是夜悔将宝宝按在桌上操了个里外酥软,彻底地报了上次只能插在里面,不能操不能干的仇。
日上三竿,窗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屋内云雨初散,倦睡未起。
夜悔仰靠在床栏上,大肉棒搁在女人的身体里休养,哪怕终于疲软了,也不舍得拔出来,就这么插着就觉得很满足。
宝宝已累极,趴在他的肩头睡去,呼吸轻微,几不可感觉。
自宝宝出现在他生命里已经一月有余了,这些天只顾着与她鱼水之欢,夜悔却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会不会有了前世的记忆?若哪一天,她有了记忆,会不会离开自己?
他的师父,当年夜城的老城主,同样是被复魂之术救活的人,沉睡十年却记忆丝毫不减。
所以宝宝的失忆,一定只是暂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说恢复就恢复了。当前之计,就是让她尽快名正言顺的成为自己妻室。
虽然他并不在乎那些世俗之礼,但世人却在乎。他要让任何人都没有觊觎宝宝的机会。成亲,这是很好的选择。
想到这,夜悔觉得再不可等待,迫不及待的期望着那场婚礼的到来。
他抽出自己的肉棒,很紧,很难抽动,哪怕她睡着了,她淫穴里的媚肉都在紧紧的包裹着他,每动一下都是煎熬。不能做了,宝宝的身体受不了,而他也有正事要做。稳下心,一鼓作气迅速的抽出,粗粗硬硬的一根欲龙无比怀念温暖的穴。
宝宝梦中也不禁嗯了一声,而他也几乎用尽力气,没了堵塞,浊白的体液一股股的流出来,很快就积了一堆。
夜悔打来清水为她清洗上药,换下床单。轻轻吻了吻粉嫩的小脸,宝宝,好好睡,睡醒了做我的新娘子。
随着三城主短暂的归来,夜宫震动了。这个传说中从不沉迷女色的人,先是带回了一个女人,再是与她夜夜春宵,现在竟然丢下了一句“我要与她成亲”,然后风一般的走了。
两位城主愣住了,而后大城主暴怒一声:“滚。”众宫女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夜无焦躁的走动,夜限若有所思的一动不动。
“你说三弟莫不是疯了,竟然要成亲,真的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夜无烦躁的抓抓头。
他们两兄弟一向对女人粗暴狠厉,有出于男人天生的施虐欲,有男人特有的蛮横专断……不管怎样说有一点不容回避:受他们师父——已故夜城城主夜枭——的影响。
夜枭一手创建了夜城,并将夜城由一个单纯的小城发展为权倾各国的天下之城,一切只因为一个女人。
一个他曾深深伤害,又为她无限悔恨了一辈子的女人,他寻了她几十年,一国国的去找她,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女人。
哪怕夜城财势集天下所有,哪怕夜城名扬天下,夜枭却再也没有那个女人的消息。最后他绝望了,放弃了寻找,放弃了自己,留下了偌大的财富给自己收养的三个徒弟,要他们发誓:如果有生之年遇到与她有关的任何人,都要善待之。
遇到?怎么还可能遇到,几十年都已经过去了。
听说当年那女人为了使用复魂术让师父复活,耗尽了一生元神精气,苦撑了十年,在师父醒来的前夕神奇失踪,再也无处寻找,只怕早就死在哪个荒山野岭里了。师父也许知道,却依然自欺欺人的寻找了几十年。
不过,听说当年那女人离去时曾留下一封信,说和师父有一女,如今算来师父的女儿也该是垂垂老妪了。
也不知是真是假,也许根本就是存心让师父内疚一生。女人啊,就是只能操不能爱的。
夜无回过神来,又问了一句:“难道真的让他们成亲?二弟,你倒是说话啊。“
夜限看了他一眼道:“难道你能阻止三弟?”阻止?谁能阻止,三弟的决定谁能改变?他的文雅只是浮于表面,却不知背后是涂满了毒药的暗器。
不管三弟是不是真的认真了,他都要先会会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