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里,四周纱幔垂落,隐隐绰绰的透出人影。
宝宝坐在夜悔的身上,困倦的窝在他的怀里,身体里还插着一根又热又烫的大棒棒,被操到红肿的穴儿费力的含含夹夹,无意识的蠕动让夜悔爽的呻吟出声。
“宝宝长了个好穴,专门让三三来操的,是不是呀?唉哟~~太紧了,再夹就射了~~”
夜悔边爽得叫出声,边以嘴哺食,喂到小人儿口中。下面喂着大肉棒,上面的小嘴也要喂点。看宝宝又吮又吸的吞咽,上面下面一起蠕动夹紧,真是爽的魂都出来了。
宝宝真的是饿坏了、累坏了,眼睛都没有睁开过,上下两张嘴凭着本能,该吞咽的吞咽,该吸吮的吸吮。
最满足的就是夜悔,软玉温香在怀,不枉等了这小美人半个月,如今身下炽热的龙身自插进去,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真想长上去,一辈子不拔出来。
宝宝无意识的吞咽带动着身下的蜜洞蠕动,不知不觉中将欲兽夹得更紧。夜悔忍耐不住,刚要有所动作,却听怀里小人儿迷迷糊糊暗哑的声音:“别动,困。”头一歪,声音无,又睡过去了。
这样就睡了?他还没操够呢!夹着他的屌就睡着了,这是不让操了呀。
夜悔心里欲火难耐,但看着怀中人困倦的模样,实在狠不下心来不管不顾的操死她。
这么好的穴,这么好的人,能让他抛掉以前不近女色的习惯,怎么能一次就操死呢。当然要留着慢慢操,天天操,操到腻了烦了、操不动为止。
所以,只得忍痛灭火,真是自作自受。
想宝宝今生第一次挨操就被自己弄得穴儿破、血儿流的,再折腾以后爽不到怎么办,还是上药养穴吧。可是又实在食髓知味离不开那张会吸男人的小逼嘴,就想哪怕插进去呆着也好啊。谁知却是找罪受,只能干插着,动都不能动,真是折磨人啊。
唉,算了,先忍一忍,羊养肥了再杀,穴养好了再操。来日方长,到时非要来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不欲仙欲死不罢休。
夜悔觉得自己一碰了小人儿就彻底变得无耻下流了,心里像关了一头兽,随时随地想闯出来,大干特干。
看看怀中的小人儿,今天穿上新做的衣裙,嫩黄色的,像只小鸭子惹人疼,可惜却是一只小懒鸭。夜悔亲吻着她的额头,睡吧,小宝宝,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有你累的,这才刚开始呢,现在好好睡吧,睡醒了再张着腿咿咿呀呀让我操小逼哟。
水汽蒸腾,热腾浴池。夜城两大城主浴后舒坦的躺在安乐椅上,大喇喇的晾着身子,两根大肉棒光溜溜的指着天,一副操天操地的模样。
几个赤身裸体的宫女殷勤的侍奉着,按摩的按摩,捏脚的捏脚,揉手的揉手,最好的差事当然是跪于两腿之间,卖力的伺候两位城主的龙茎。又吸又含的,舔着马眼,香舌饥渴的想喝城主的雨露。
夜无、夜限早就习以为常了,夜城里的女人无不以被二人宠幸为宠,各种女人、各种小逼,他们见识的多了。日日采阴补阳,除了缓解练功体质外,二人也是越来越爱开发各种玩法,尤其痴迷各种残忍的怪癖。
“三弟这一开荤不得了,听说操了三天,那女人也真耐操,穴一定特别紧,才勾得三弟这么冲动。”
“三弟初尝情事,难免耽于享乐,时间一长自然就厌了。”
“那是,再紧的穴操多了也松了腻了,到时候向三弟要过来,咱们来个双龙入洞,把三弟也叫上,来个三虎扬鞭,一下子就能弄死弄烂了她。”夜无仿佛已看到了那情景,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
“那也要看三弟乐不乐意一起玩。”
夜限心里想未必会成真吧,不怕男人好色,就怕男人动心。三弟那傻样要是上了心,只怕再也不肯放手吧。
“不玩也得玩,一个女人而已,哥哥们借过来操一操有什么大不了。三弟若是计较,这宫里的女人随便挑,赔他一个就是了。”夜无不以为然。
周围的宫女悄悄的低了头,三城主这样的仙人似人物总算尝了男女情事,日后她们是不是就有机会也被三城主给捅一捅呢?想想都向往呢。
含着肉棒的宫女,把喉头张得又开了些,将整只大龙身吞进深喉里。仿佛她们伺候的就是那日思夜想的三城主。三城主,操奴婢,快点操。啊,啊,奴婢要来了!
“婊子,慢点吸!”夜无一声呵斥打断了宫女的幻想,这婊子饿鬼上身的,差点咬了他。
宫女这才从幻想里神情黯然的回到现实中,面对的还是两位纵欲无度又令人生畏的城主,缩了缩湿漉漉的骚穴,她好想被人蹂躏。
“滚!在本城主面前思春!”女人的心思怎能逃得过阅女无数的夜无,他一脚踹飞了宫女。
其他宫女识相的补上,含住青筋暴怒的龙茎。温暖的小口似乎包容住了他的怒火。大城主是个易怒暴烈的人,喜怒无常的让人心惊胆战。但可怕度却不如二城主。
果然,夜限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宫女:“来人!”
几个侍卫应声而来,待处置的宫女抖若筛糠,城主要看活春宫,但是会要了她的命啊。
夜限手一挥,几个侍卫不由分数的围住宫女,掰腿的掰腿,抓手腕的抓手腕,掐脸的掐脸,扯头发的扯头发,个个粗鲁急躁,下身的衣物簌簌脱下,一个个挺着个擎天大柱,怒指着宫女。
“不,不,城主饶命……”
宫女话未说完,就被一个腥臭难闻的紫黑鸡巴堵住了嘴,鸡巴粗蛮的不顾一切顶到喉咙最深处,要把她整个咽部撕裂。
两个侍卫一前一后,对准她的花穴,默契十足的将龟头齐齐插入,双龙入洞,紧致的媚肉阻挡了他们前进,两人根本不停,对了一个眼色,不容拒绝的齐齐发力将肉棒凶猛的再插深一点。
“妈的,又湿又紧。”有一种肉体的撕裂声淹没在侍卫急色的话语里。殷红的血流出来,润滑了被两根鸡巴撑得严丝不露的阴道。
“呜呜~~~”宫女绷紧了身子,她被撕裂了,她要死了,她的逼就像被捅出洞的破烂衣服了。但是,她所有的哀嚎被肉棒堵住。
“操你的逼,躲什么躲!”操嘴的侍卫不耐烦的将她的头按得死死的,不容有一点逃离。
“让让,给我留了位子。”一个侍卫硬是挤开同伴,吐了几口唾沫在宫女的菊眼上,撸了几下自己的老二,照着屁眼生生干了进去。
“啊!”前后夹击的痛感,让宫女眼前一阵阵的发昏。侍卫们却倍觉刺激,发出了野兽般呦呦的声音。
夜无、夜限兴致缺缺的看着,没有太大兴奋。
“哎,你不是派了人过去么,找个机会咱们一起玩玩三弟的那位吧。”夜无就是喜欢刺激,兄弟的女人玩起来一定不一样。
“好啊。”夜限无可无不可的应道。二人别有深意的笑起来,真是好期待被三弟操过的女人是何种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