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发泄后的阮鸿喘着粗气,从温芷的身体里抽出了自己的分身。
温芷的身体敏感地抽动了一下,有白色的浊液从她尚未闭合的阴道口流出。
阮鸿用食指将那白浊推了进去,然后拿过两个枕头,垫在温芷的臀部下方。
“你在做什么?好难受……”温芷无力地扭动着身躯,她的腰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十分酸疼,臀下的两个枕头又生生把她的腰抬离了床面,腾空着,酸痛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加严重了。
“别乱动,”明明是在一场激情过后,可阮鸿的声音却透着凉意,“难道你不想给我生个孩子吗?”
温芷停下动作,“孩子吗……我当然……”
“那就乖乖躺着别动。”阮鸿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
那个晚上温芷睡得并不好。不只是因为身体的不适,更重要的是她感受到她和阮鸿之间,有什么东西变了。
他不再向从前那样温柔体贴,也没有那个时候细心,那么关心她的想法。从前的他一点都不会在她面前透露出一丝对孩子的渴望,害怕给她压力,可是现在,他竟然为了孩子这样对待她……
难道是七年之痒吗?可是他们结婚才不到四年啊……
温芷早早地就醒了,也可能是根本就没有睡着,她自己也不确定。
她感受到阮鸿起身,之后便再没动静。
温芷闭着眼,她意识到阮鸿正在看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他叹了一口气。
之后是下床洗漱的声音。
等听到阮鸿走出房间,下了楼,温芷才睁开眼睛。她废了很大力气把枕头从自己身下抽出去,因为腰部使不出一点力气。
她在床上缓了很久,直到腰部慢慢恢复知觉,虽然还是很酸,但总算能受自己控制了。
她下了床,没走几步,便觉得有温热的液体顺着两腿间滑下来。
是昨天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白色的,透着淡淡的粉色,应该是因为昨天他太用力,伤到她了。
她走回床头柜,抽出纸巾,扶着酸痛的腰擦掉了那些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之后的好几天,阮鸿每天晚上都会把温芷按在身下狠狠地发泄,大多数时候他都会做两三次,每一次都射在她里面,中间也不退出去,等感觉来了就按着她再来一次。刚开始她还会说好话,求饶,或是说自己很不舒服,可是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感受无动于衷后,沈熙便不再多说,只是流着眼泪默默承受。流泪也不是为了能获得他的怜悯,只是她自己心里难过。她甚至有些害怕夜幕的降临,一到夜晚,她便会变成他的猎物,逃不过被他暴虐地撕扯捕食的命运。
每一次发泄过后,他都会在她身下垫两个枕头,以保证自己的精液不流出来。由于腰间酸痛难忍,温芷很难睡得安稳,有时她在深夜失眠,听着自己沉重的心跳,会自嘲地想,如果再不怀孕,她可能就要猝死了。
温芷觉得很累,她不仅晚上要应对丈夫的折腾,白天还要应付婆婆的折腾。虽然家里有打扫卫生的阿姨,可阮母还是要求温芷每天做些家务。阮母每天最高兴的消遣,大约就是一边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电视,一边欣赏温芷跪在地上擦地板了。
从前阮母只要求温芷用拖把拖一遍地板就好,可是自从那一次发现温芷拒绝了阮鸿的求欢后,她就以拖把拖不干净为由,要求温芷拿着抹布跪在地上擦。她原本就看温芷不顺眼,折腾她本就能让自己的心情好一些,如果温芷受不了,知难而退,离开她的儿子,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反正她也不能生孩子,那就让能生孩子的人来给阮鸿当老婆,比如周珏就很好。
阮母正美美地盘算着,抬眼就看到温芷一手扶着腰,一手艰难地擦着地板,阮母最不喜欢她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嫌弃地说:“就用一只手,能擦得干净地板吗?你是没吃午饭?用两只手擦。”
温芷把一只手换成了两只手,她觉得自己今天的状态特别不好,大概用了平时两倍的时间,才勉强擦完,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想着阮鸿快回家了,加快了速度。
这时大门口传来了开门声,温芷回头一看,果然是阮鸿进屋了。如果是平时,她早就已经过去给他递上拖鞋,将他的外套接过来挂在架子上,可今天她的身体每动一下都十分困难,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之后便眼前一黑,差点摔倒。
阮鸿一个箭步冲上前,抱住了虚弱的温芷。阮鸿的一颗心像是被紧紧勒住了。怀中的小人面色惨白,碎发粘在潮湿的额头上。
“小芷,小芷……”他担忧地喊着她。
阮母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心想温芷可真是会做戏,难怪今天磨磨蹭蹭擦了这么久,就是要在阮鸿面前装可怜啊,只是擦个地板,至于晕倒吗。
温芷艰难地睁开眼睛,“阿鸿,我没事……”
她试着自己站立,阮鸿一把横抱起她,走向二楼的卧室。
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快速的心跳,温芷嘴角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原来他还是会关心自己,为自己担心和着急的,从前的阿鸿,好像又回来了。
阮鸿觉得怀里的人又轻了不少。以前他总是抱她的,两人玩闹时抱着她转圈圈,或是欢爱前将她抱向浴池或者床,甚至抱着她做爱,让她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挂在自己的身上,她虽然骨子里是一个保守的人,可为了让他开心,默默地做了很多让步。
从前的她虽然也不重,可从来没有这么轻过,轻到让他心疼,让他觉得她下一秒好像就会飞走不见一样。
虽然心里怨她,可他从来没想要真的伤害她。阮鸿知道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前阵子的所作所为导致的。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个浑蛋,为什么不相信她?为什么要信外人的话?跟她生活了这些年,难道还不清楚她是怎样的人吗?
阮鸿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温芷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阮鸿不明白她叹的这口气的意味,以为她又有哪里不舒服了。
“还是这么睡舒服。”温芷弱弱地说。
那根勒着阮鸿心脏的细线又紧了紧。
“对不起。”他说。
“你以后不要这样了,我特别伤心。”
“嗯,再也不了。”
那个时候的阮鸿并不知道,誓言是这样脆弱的东西,更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会一次又一次地打破自己的承诺,把心爱之人伤得体无完肤,最终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把自己推向无尽的深渊。
第二天上班时,阮鸿又在办公桌上看见了一堆资料,他想起来那是他让助手查的沈子华的行踪。
阮鸿皱了皱眉,想起上一次,他明明打算相信她,可是就因为看了那些资料,听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编造的谎话,就开始折磨自己折磨她,这些资料给他的预感很不好,他立马拿出手机打电话让助手过来把这些资料拿去销毁。
助手来得很快,来时手里还拿着一个快递。
“阮总,这是您的包裹。”
阮鸿接过一看,是之前在海南住的酒店寄来的,也许是落下了什么东西吧。
“把这些东西拿走吧,我不需要了。”阮鸿指着那堆与沈子华有关的资料说。
“好的。”助手虽然心里暗暗不平,觉得自己几天的心血白费了,他可是觉得自己搜集了很多料呢,可既然老板开口,他也只能把资料拿走。
助理走后,阮鸿打开了包裹,里面是一小瓶药。
药的名字阮鸿没有听说过,这药也不是阮鸿的。那就有可能是温芷的,想到温芷身体不好,阮鸿害怕她为了不让他担心,隐瞒了自己的病,于是搜索了一下药品名称,然后震惊又悲哀地发现,这是一种堕胎药。阮鸿的脑海里闪过一条令他不寒而栗的猜想,会不会温芷的流产,并不是个意外,也不是因为他前一天晚上,做得太用力呢?
这一猜想使得阮鸿气血上涌,他冲向助理的办公室,助理正准备把这些资料送进碎纸机,就被阮鸿一把夺过。“阮……阮总。”阮鸿没有理他,又快步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助理被阮鸿的样子吓了一跳,随后领悟到,与其让老板不痛快,不如让自己不痛快,因为如果你让老板不痛快了,你以后的日子会更加不痛快。啊刚才为什么要抱怨自己的心血白费了呢。
另一边的监控室里,阮鸿的哥哥阮澍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要不是阮鸿让助理去查关于温芷的事,阮澍不会那么容易抓住他的弱点,阮鸿果然一遇到那个女人的事就会失去理智,否则他为什么不想想,酒店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地址。现在,终于到他出手的时候了,他有信心,可以一步一步将他毁掉。那都是阮鸿的母亲,欠他们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