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从不是对手。
妖者,物之精怪也。有些妖精修行上千年才有人形,再修行上千年,才能得道升仙,若是修行途中心生邪念,邪念深重者,即会堕入魔道,成为妖魔。所以,自古神魔两立,一善一恶,而他们妖精只是比凡人多一些法术的灵物罢了,哪有什么本事与魔对抗,与神仙为敌。
这些年,魔君傲孑不断挑衅妖族,不过是因为妖族不愿意与魔族为伍与仙族对抗,忌惮妖族反过来与之为敌,才多次残杀妖力强盛的妖精,打压妖族势力。
自从她做了妖首,第一件事就是整编军队,拉拢人心,面对魔族这几年三番四次的骚扰,她一直都是有仇报仇,以怨报怨。魔族杀他们几个妖精,她妖族就要一一讨回来。至于魔族为了什么,目的是什么,她从不深究。是以,傲孑多次对她是好,她要么是装傻充愣,要么是避而不谈。这才激怒了傲孑,一直寻找机会,挑拨妖族、仙族,逼迫妖族与魔族为伍,好成就他的歹念。而她手下的黑熊精七建一向阴邪偏激,正好借机领头叛变,与魔族为伍,才造成了所谓的妖族残杀仙族,挖心掏肺一说。
因此,她回到妖宫,做下的第一个决定就是与魔对抗。从此,仙、魔、妖三界混战才真正算是开始了。
夜浓如稠墨,她那妖宫建在伍祝山的一道悬崖峭壁上,伍祝山五座,地势险峻,山高壁陡,座座巍峨难以攀登。月光透过两山间隙钻进屋中,洒在摆满了兵书古籍的书桌上,魔族阴狠毒辣,法力高强,他们妖族与之对抗能撑到现在,凭借得是人数众多,阵法多变。几个月之内,凡人的兵法、战术她看了个遍,妖魔没什么学识,也就是她的参谋黑乌鸦精凌桓和那个小仙临皋能帮她一二,除此之外,她再无其他方法可行。
今日战场上,她的阵法频频被破,她的妖兵妖将被连连击退,眼看就要落败,仙族横空而出,那水神之女汐若引来大水,总算是救了她妖族性命。她本该感到高兴,可是她没有。
“女君,时候不早了,明日再看吧。”她的面上少见的愁容,凌桓默默走过去,把茶碗放在乱七八糟的书堆里,轻声对她道。
化烟这才缓过神,抬眼对他道:“抬水进来吧。”
侍女应声在木桶里倒满水,她宽了衣,在木桶上施掌,待水热了抬身泡了进去,“还有事?”
凌桓一直站在屏风外,屏风里她的身姿若隐若现,听见她的声音,踱步走了过去,走到屏风边缘,却又停下了步子,沉默片刻,“女君早些休息吧,莫要熬夜了。”言罢,转身出了房门。
化烟垂目,没有答话。夜深寒重,从木桶中飘起缕缕白雾,雾气蒸腾,朦胧了绮丽的面容,更加妖冶。
内室的窗户开着,她这屋子坐落在妖宫宫顶,抬首正好瞧见对面山峰峰顶,高山飘雪,雪上悬月,让她想起今日战场上那一遭,那个娇俏妍丽的汐若一身鹅黄仙裙,站在云头上,仙气缭绕,她的身姿轻盈飘逸,妖、魔缠斗三日打得昏天暗地,不分你我,汐若手臂一挥施了一道大水,大水滂沱而下,魔族四下逃散,才算了结了一场恶斗。而他一身玄衣,站在汐若身后,威严肃穆,俨然一个高高在上的天神。
仙、妖实力悬殊,她知道,可是今日她才明白,她和玄燏相距有多远。
刀子划开肌肉是什么感觉?泛着冷光的刀刃刺入光滑的肌肤,鲜红的血液溢出、成股流下,肌肤上有轻微的灼烧感。紧密牵连的肌肉被撕裂、被残暴地划开,就像那日和他的告别。没有大的声响、没有歇斯底里的眼泪,只有一去不回的离别。
可是后来,鲜红的血液越来越多,伤口越来越痛,伤痛刻入骨髓,钻进每一个毛孔,如同对他的想念。
她是困兽,玄燏是她的牢笼。
“琥珀?”化烟目色一变,警觉地向后看去。
万赖俱寂,空无一人。琥珀是她养的花豹,向来机警,此时却没有答应。可是刚刚她明明感到气息微微有变化。想着,她披着衣衫就出了水,屏风外面空旷无人,桌上赤黄火光摇曳,窗户大开。那窗户之外就是万丈悬崖,来人是个什么妖怪,竟然能爬到这么高,还不被发现?
夜风灌进窗户,啪得一声,那火光就灭了,室内一片漆黑。
化烟急步走过去,轻声关上那窗户,另一手背后,祭出五尺火鞭,旋身向室内劈去,金红火鞭掷向一片漆黑的空中,点亮了内室,黑影一闪而过,鞭子扑空,化为一股青烟,她纵身一跃,再跳到室内,火鞭向左,侧身向右,那人就圈住了她的腰,温热的气息扑倒了她的耳侧,火鞭还未落地,就熄灭消散。
“你……嗯!”她刚刚开口,那人的唇舌就抵了过来。他手臂力气极大,转过她的腰身将她禁锢在怀里,压着她的身子躺倒在桌书上。刚刚出水,她只搭了件薄衫,磨蹭挣扎之间那块布料就不知去了何处,细嫩光滑的背脊压贴在粗糙的书卷上,微微发麻。
他的气息炙热刚烈,像燃烧的火,点燃了身子。她的手臂缠上他的后颈,他就急切地撞进了身子,男根粗大,劈开细小干涩的穴口,刺入花心。
“啊……”化烟死死咬着下唇,惊叫声还是禁不住地溜了出去,“疼啊……”
玄燏满足的叹慰,唇舌探向她最敏感的尔后,吮吸那里细嫩的肌肤,含住娇嫩的耳珠,舔弄、轻咬、咀嚼、吞咽。一百三十三个日子,每一天,他都在想念这个味道,食髓知味,她清冽的气息、娇嫩的肌肤、柔软的身体、娇媚的声音是骨中之髓,是媚药,一旦妄动,他便万劫不复。
“嗯……”炙热的气息盘旋在她敏感的耳侧,身子一下软了下去,他的手指钻入微微湿润的小穴,按着滑腻的嫩肉揉弄,不一会儿小穴就痉挛着泄出一股蜜液,他的掌心湿透了。
他眼中暗欲涌动,沉眼抬起她一条细长的腿放在肩上,花穴被大大拉开,嫣红的花瓣被汁液冲刷地晶亮,湿润的芳草汇成数绺贴在泛着桃粉的肌肤上,欲根肿胀,青筋暴起,他抬眼锁着她迷离妩媚地眼睛,挺身而入。
缓慢,却全是力道。每一次深入 ,都是实打实的刺入花心,坚定、刚强,不容她拒绝。
肏她。是他唯一的想法。刚刚那窗牖大开,她躺在木桶边缘上,水汽缭绕,她白腻的肌肤泛着柔光,红艳艳的乳尖在水面上探了半个头,胸前高耸一片红粉,红唇微合,凤目氤氲,好似眼前在他身下娇喘的样子。
“……好深……不要……啊……”又霸道又蛮横,他那东西又粗又大,劈开花径,捅向花心深处,直达喉咙,酥麻带着低吟冲出檀口,快感接踵而至,她急促喘息,细细地呜咽,娇媚勾人。
两只白腻桃乳随着他的起伏在空中挑动,如雪白脱兔,他俯身,将她的腿压在耳侧,含住红艳的乳尖,咬着白腻的乳肉,香甜细腻,是丝滑的酥酪。
小穴因为羞耻的动作被拉得更开,却不能舒缓她身上的酥麻快感。细小的花径吃力地吞咽着粗硬的欲根,丰沛的汁液冲刷着紫红的粗根,穴口旁边液体积累,顺着白嫩的肌肤流了满桌面,淹湿了桌上乱七八糟的书卷,书桌随着二人激烈的动作,哐当哐当地闷响,书卷墨笔纷纷坠落。
“……女君?”突然,门外一个男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