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容瑾、陆以渐二人在树林深处颠鸾倒凤,尽情欢爱,若说容瑾起初还有些不愿,等后来被陆以渐抵着花心插得周身酸麻难禁,便也渐入佳境,小声哼哼着挺腰勾颈,白腻大腿蹭着陆以渐的腰,直把那淫穴儿往他耸动的鸡巴上送。陆以渐内心本就对容瑾存着几分垂涎之意,这会见容瑾被自己肏得情动不已,一阵阵丢了身子,滑溜溜的水还不住地流,更是五迷三道,三魂被勾了七魄去。二人做完几轮,陆以渐那东西仍是深深抵在容瑾穴内,抱着容瑾捏臀揉胸,温存着恨不能再来一回。容瑾却是哭着求他送自己回去,生怕大哥寻来。陆以渐被容瑾哭得心里隐隐酸楚,便将人抱回原处。陪着等了少顷,江衍便带着江善书寻来了,江善书那呆子还对陆以渐感谢了一番,丝毫不知自己爱妻刚在此人身下辗转承欢,还被射了一肚子满满热热的子孙精。
那日之后,陆以渐便对容瑾愈发念念不忘,又想到他那呆头呆脑的傻丈夫,不由得捶胸顿足,暗叹实乃暴殄天物,牛嚼牡丹。
这日,陆以渐在县中小酒馆吃酒,多饮了几杯,又想起此事,一时悲从中来,长吁短叹。恰好这两日有个游侠经过此地,歇在这县里,这游侠便凑上前去多了几句嘴。此人名曰萧铠,武艺颇高,且仪表堂堂,气质风流。只是他也同陆以渐一般,甚爱四处招惹貌美娘子双儿,行那床笫之事。这二人气味相投,当即一拍即合,筹划一番。
说来也是无巧不成书,这日恰逢江善书和江衍去临县办事,家里只余容瑾一人。容瑾早早便上床歇了,岂料半梦半醒之间,被里钻进一人,沉沉地压着自己,私处也被隔着一层亵裤大力揉按。容瑾以为江善书回来了,便挺腰配合,不一会儿周身就微微发起热来,小声娇吟道:“善书……”
黑暗中,那人似乎轻笑了一下,便用指尖裹着布料,凑在入口处沾了点黏液,蹭着嫩红窄缝浅浅进出,时不时还若有若无地拨弄一下肉珠,带起一阵酥麻。亵裤那处很快便湿了,黏黏腻腻又麻痒软热,容瑾眼睛仍是紧紧闭着,他皱眉扭动了一下,嘴中嘤咛:“善书……弄狠些罢,里头痒……”
那人在容瑾阴部抚弄的手顿了顿,忽又泄愤似的,插了两指到穴里又抠又转,进出抽插,直玩得穴肉咕啾作响;另一手便轻车熟路地扯住容瑾亵裤往下拉。容瑾心里不解江善书今日怎的如此性急,只是他性子本就温顺,便乖顺地抬起腰臀,方便那人剥光自己下身衣裤。
容瑾下身很快便光裸了,软软陷入褥子里。他微微张开双目,望向下方,只是那人顶着被子,只看到一乌黑头顶。容瑾有些羞涩地道:“善书……你今日好急……进来罢……”
那人也不出声,默默地把勃起的那物抵上穴口,就要肏穴。容瑾温柔地伸手,把盖在那人身上的被子拂开,柔声道:“不热么……”只是被子滑下,那张容瑾再也忘不了的面孔,不是陆以渐又是谁。
“你怎会在我床上!快滚出去!”容瑾惊叫一声,惊怒交加,手脚踢打着面有痴色的陆以渐,陆以渐也不躲,只是抓住了容瑾的双手,急急地道:“上次你不也很是快活么!你跟我再好一次,我保证也让你舒爽!好容瑾,你从了我罢……”
二人正在纠缠,忽地被一陌生嗓音打断:“陆公子,你不是说这容瑾与你两情相悦,只是囿于礼教才不敢僭越么?我怜你二人是对苦命鸳鸯,才出手相帮。如此看来,你是想要用强啊。”
容瑾和陆以渐都扭头一看,只见开启的木窗上坐着一男,那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只是微微上挑的眼角分明透出点邪气,正是萧铠。
容瑾却顾不上这些,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苦苦哀求道:“求这位公子救我!我早已婚配,可这歹人竟想要强迫于我!求求公子救命……”
萧铠也不理,径直从那窗上跳下来,慢条斯理地行至床边,道:“陆公子,你既骗我,那今日我便要尝了头鲜去了。你且先在一边看着,等我弄完便轮到你。”
“你……你说什么……你们是一伙的么……”容瑾双目睁大,满眼畏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二人向自己慢慢逼近。屋外盈盈月光从大开的木窗斜斜洒下,此刻正是灯前月下观美人,美人风姿颜色愈发妙不可言。月下的容瑾双眼含泪,酥胸半掩,从衣襟间挺出的一只软乳嫩翘酥滑,仿若玉兔;一身肌肤莹白,更胜初雪。容瑾绝望地紧紧拢着双腿,只露出那被玩弄得微微翘起的粉色玉茎,光是看着那处,便能想象出他私处的粉嫩;且胸前双乳还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软软地颤,便是隔着衣服,也能清楚看出圆润弧度,很是勾人。
萧铠望着容瑾,咽了咽涎液,容瑾闻声瞪他一眼,全然不知他此刻眼里氲着水,眉目含着春,倒全似勾引一般。萧铠当即血脉偾张,有些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裤带,掏出东西,向容瑾扑去,容瑾被他那猴急样子惊得不断后退,直至退至墙角,退无可退。
容瑾见萧铠胯下三寸处那丑物已是昂扬勃发,噙着泪不断求饶道:“求你们放过我罢!若是被我夫君知道,我……我……”可萧铠此时哪里理会,一手握着容瑾一边大腿分至最开,不断挺腰,让自己那欲根去追逐蹭弄容瑾嫩穴。陆以渐在一旁望着,见容瑾玉柱半硬,下头那朵小肉花泛着莹莹粉色,润得像两片沐雨粉荷。虽容瑾不断躲闪,可萧铠肉根乱戳乱顶,倒也重重在穴口擦碾了数次。柔嫩花瓣被那火热硬物又磨又压,便轻轻抖颤起来,萧铠坏心地用龟头顶着软缝来回地蹭弄,那处便微微分开,露出内里一点桃色。掩在肉瓣顶部的玉珠淫露微吐,含羞带怯地探出点头来。
陆以渐见状,心中暗叹容瑾私处真真是活色生香,可怜可爱,只是转眼再看那萧铠胯下那杆东西,虽尺寸倒也能入眼,但柱身颜色油黑,青筋绽起,形貌狰狞,样子实在寒碜了些。偏偏萧铠此人颇为急色,双手托着容瑾雪臀,把嫩穴直往自己那根丑屌上送,一门心思想着把他那巨物塞进去,丝毫不顾容瑾此刻泪水涟涟,满脸抗拒。
陆以渐见状,暗暗摇了摇头道:“萧兄实在是太着急了些,还是莫要唐突了美人为好。”
萧铠闻言停下动作,颇为不屑地瞥了陆以渐一眼道:“待会只消我用大鸡巴插这美人几下子,他便会哭哭啼啼流着水儿求着我肏。你们假道学那些花样,我实在不耐烦使,那些哪有直接肏穴来得痛快!”语罢,他将容瑾颤抖的双腿盘到自己腰上,扶着屌凑近那条绵软的缝儿,挺着腰往里狠狠一耸,半根便欺了进去。
“不要……快些拿出去……”容瑾满脸泪痕,努力抬腿踢踏萧铠胸膛。岂料此时萧铠下头正被嫩肉夹含得快要魂飞天外,哪会在意容瑾挠痒痒似的挣扎。他索性握住容瑾纤细的脚踝,扭头亲了一口,便搭到自己肩上,连连挺腰,尽根埋了进去,可怜那两片娇嫩嫩的花瓣被撑得变形,温顺地圈着柱身,一收一合地渗出热液,一副任人享用的模样。
“嘶……你这小双儿好生淫荡,说着不要,下头吸我的鸡巴倒是吸得挺紧。”萧铠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快速送着胯弄他,次次尽根推入,再抽至仅余龟头被肉瓣浅浅含着,如此反复。两只大而重的腥臭囊袋击打着粉白腿根,插弄间,皮肉拍击声、阳具粗糙外皮与水嫩媚肉厮磨的水声、男人做那事时快活的喘息声响成一片,在幽静夜中历历可辨。
萧铠本就是练武之人,动作快而力道狠,操得容瑾啜泣着快要跌下床去,容瑾想要呼救,可他徒劳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自己能喊谁来;被眼泪模糊的视界里,似乎只余那一脸享受、正在自己身子上不住耕耘操弄的男子。偏偏那媚穴不争气得很,刚被阳具捣顶几下,便淫浪地蠕动不止,滑腻淫液也润将出来,萧铠抽出阳具时那上头油光水亮,满满地覆着一层淫水,使得萧铠的操干愈发自如顺畅起来。
“你怎的水这么多?便是我操过最淫荡的窑姐儿,水也没你的多。”萧铠埋在那软热处惬意地深深动了几下,“听说你丈夫是个书生,是他平时饿着你这小浪穴了么?”
“住嘴!”容瑾捂着脸羞愤欲死地哭,身上那人反而像是更亢奋了些许,足足抽了四五百下,那坚硬如铁的肉柱也丝毫不见疲软。容瑾只觉下身娇嫩处快要被那滚烫肉棍融化、戳烂、搅碎了似的,火热得快要烧起来,麻得不像是自己,小腿也无力地搭在那人肩上,玉足被撞得一下一下地晃。
“不是说容瑾会求着你肏么?怎么现在看来,他倒是求着你把那物什拿出去呢。”陆以渐端坐一旁,看活春宫看得眼热,忍不住有些酸溜溜地哂笑道。
萧铠闻言也不答,伸手抬了抬容瑾腰,让他翘臀几乎贴在自己胯部,便缓缓晃腰,在那被肏热捣软的穴里变着方向胡磨乱顶,刮蹭到某处时,只闻容瑾微小的抽泣声陡然抽高,甚至隐隐透出几分媚意,便气定神闲地抵着那处花心来回地研擦,容瑾麻得快要无知觉的穴被这么一弄,细微的快意便徐徐积聚起来,淫肉一点点变得酥痒难耐,直至几可入骨的酸意窜至周身。
容瑾片刻便抽搐着被插软了身子,一直被迫承受的嫩肉也欢欣地裹上阳具吮紧,一缩一缩地纠缠不休。萧铠见容瑾腰肢款摆,娇声不断,知其得趣,便次次直捣花心,如此操了不到百下,容瑾便丢了身子,萧铠便也在穴肉连绵不断的绞颤中精关大开,趴在容瑾身上,两颗肉囊一抖一抖地喷精,灌得容瑾体内热涨难禁。萧铠泄完,却也仍留恋着穴肉的温柔缠绵,挺在里面浅浅地动作,轻戳高潮后愈发敏感的穴肉,容瑾仍是沉浸在方才那极致的愉悦中,便扭着腰主动用嫩穴轻轻套弄萧铠鸡巴,二人下身连接处溢出温热的水,直把身下床铺浸得濡湿不已。
陆以渐看这二人看得牙酸,上前揽着容瑾腰部将人抱起,“啵”地一声,半软的孽根和着一大滩精水,从红肿不堪的穴口淌了出来,容瑾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猛然捅入的另一根阳物插得媚叫一声。陆以渐捧着容瑾雪臀,让其与自身相对而坐,便不断颠动他的身子,胯部也又凶又快地往上戳刺顶弄,操了好一会,心头欲火才消弭些,便稍稍放缓动作,有些不满地问:“你似乎比我上次弄你时松些了?可是被刚才那人操松了么?“
“没有……我……还是紧的,你……你且再试试……”容瑾委屈地看着陆以渐,悄悄使劲夹紧嫩穴,陆以渐被媚肉夹得快意直冲头顶,哪里不知晓容瑾这些小动作,内心暗喜,只是面上不显:“那我便多试几次。”言罢提屌再战。
容瑾扶着陆以渐肩膀,身子一起一伏,穴口被撞得酥麻一片,正是酣畅时候。谁知臀缝里骤然抵上一根热烫硬物,吓得身子一抖,耳后传来萧铠低沉嗓音:“好容瑾,你叫得也太淫浪了些,我这鸡巴又硬了。”言罢,便用覆着茧子的手指按压深藏在股缝中的后穴口,“你这处被男人肏过么?”
容瑾闻言动作一顿,江善书平时对容瑾很是爱重,因是双儿,容瑾花穴很是紧窄,江善书总怕他承受不住,平时床事很是节制。后穴倒也试过一两次,只是容瑾总是喊疼,江善书又念及后穴本就不该用来承欢,之后便作罢。——这些话,容瑾自然是不会对这二人说。
萧铠哪会留意容瑾这般心思,他手指就着些花汁,直直往那被揉热蹭软的穴口一推,便容了一截指节进去。那指尖抵着肉壁又是旋转又是刮磨,寻着敏感处,少顷便弄得里头柔滑湿润,后穴传来的异物感让容瑾很是难耐,只是花穴被肏得快意连连,后头的不适感便被忽视了去。萧铠耐着性子细细开拓,等那柔软入口处已能自如吞吐三根手指,他便一手将那小口拉扯开来,微微露出些许嫩粉内壁,另一手便扶着自己坚挺的阳具肏了进去。
容瑾痛叫一声,在他体内二人自是停下动作,揉乳抚臀,好是安慰爱抚一番。等他身体放松下来,萧铠便对陆以渐使个眼色,陆以渐率先律动起来,萧铠额角冒汗,生生忍了一会,便也掐着容瑾不盈一握的细腰狠狠动作起来。
二人时而一快一慢,一出一进,待萧铠在后穴出进了两个来回,陆以渐才不紧不慢地抽至穴口,蹭一蹭玉珠,再缓缓送进去,很是磨人;时而共进共退,同时重重操在花心穴心,激得容瑾一阵痉挛,两穴的水止不住地流。容瑾下身快意绵绵,高潮不止,起身想躲,又被四只大手握着腰臀重重下按,反是把鸡巴吃得更深,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任那二人亵玩操弄。
三人在床上肆意欢好,淫声浪语不断,竟是没有发现此时家中门户大开,提早归来的江衍站在门口面色黑沉,紧握双拳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