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狐闹--第十四章-咬舌不能自尽(剧情/设定章节)

梁陌瑶趴在学校的课桌椅上,有些无力。

这几天跟上官澈做那档子事的次数她都数不清了,今天早上还是他掐着时间放过她,她才能准时到校──踩着迟到的点进校门。

不得不说,半狐的体质是真的挺好,不容易酸痛,也不容易留下痕迹,至於伤疤……她也没有。

如此一来,上官澈倒是能变着花样放开来玩了。

偏偏她还很享受。

无力啊无力。

余光里一抹白光落在桌面上,她强打起精神,左手捻起那团白纸。

「那天留你一个人……对不起……」

她眉头微蹙,也没回覆,揉成团就塞进抽屉里。

能说什麽呢?

她虽然不是睚赀必报,但也不是所有行为都能给予原谅,即使对她而言并没有多难受。

早就知道,没有人能够完全信任了不是吗?

「给我一个赔罪的机会,好吗?」又一张纸条落在桌上。

看向纸条的主人,她再次将纸团丢进抽屉。

没再搭理他,她调整了下姿势,就要趁着早自习补眠,一股火热突然从小腹升腾而起。

她心头一跳,连忙用镇势压下慾望,同时有些奇怪,明明早上跟上官澈那样折腾过了,怎麽才一下子又……

妖力在丹田里运转,极力压制着慾念,没想到不但没有效果,反而让她浑身麻痒。

怎麽回事?

她颤抖着支起身子,勉强步伐平稳地走出教室,下一秒几乎是朝厕所狂奔而去。

进了最後一间,准备关上门,一只大手扳住门板,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闪身而入,碰地一声把门关上,上锁。

「你做什麽!」她退後,在狭小的厕间里,少年的吐息几乎是喷洒在她脸上。

他扯松了领带,身子朝她压去,抓住她推拒着自己的双手,附在她耳畔道:「被很多人操过了吧……也不差我一个不是?」

「王以翔你说什麽鬼话!」她挣扎,屈膝朝他下身踢去,不料他身形一动,竟直接用腿抵住她的私处,微硬的热烫贴在她腿根。

「狐狸精就是骚……」他轻笑一声,解开她的领口,将那正在散发着紫光的项链扯掉,丢进马桶里顺着水流被冲进地下。

眼看惟一求救的希望也被夺去,她不得不在慾望的冲刷下逼迫自己冷静。

「你就不怕有人进来?」她敛眸,盯着眼前陌生的少年。

「我设了结界……谁听得见?」他低低的笑声此刻听起来是如此恶心,她就不懂了,怎麽一个两个都拿结界对付她?

等等……

「你早就知道了?」

「昨天见到那个狐族少主,我还有什麽不明白的?」他的唇抵在她的耳骨,话音刚落,湿润的舌头舔舐着她。

她别开脸,却躲不开他的动作,阵阵厌恶在胸口翻涌,浑身颤抖。

「杀不了狐族少主,干他的女人还是挺爽的……你说是不是?」他连啃带咬地舔着她脖颈的嫩肉,霎时红肿密布。

「你为什麽是狐狸精呢?为什麽!」他单手扯开她的衬衫,钮扣掉在地面上发出声响。

他狠狠推高她的胸罩,咬得她吃痛,却抿紧唇不发出声音。

「我生平最狠的就是狐狸精!」彷佛魔障一般,他沉着嗓音,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做着令人作呕的事。

他的腿摩擦着她的腿心,已经探出顶端的小核隔着薄布料被前後扯动。她不安地动了动,却惹得他更加粗暴地啃咬她的肌肤。

她咬住舌,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了,区区一个人类……怎麽能这样对她?

与其被他侮辱,还不如一死了之。

他的手摸索到她的小豆豆,用力按了下去,她浑身一抖,终於忍无可忍。

使劲一咬,血腥味在口中散开,猩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滑落。

王以翔大惊失色,连忙松开她,用手将她的嘴扳开,「你做――」话音未落,一条血线出现在他脖颈,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紧抓男人的衬衣,鼻尖混杂着腥味和孰悉的清香,忍不住哭了出来。

上官澈快速将她打横抱起,冲出厕所直接朝窗口跳了下去。

那团肉色物体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滚动着靠上隔板,殷红喷溅。

「撑着点!」上官澈脚下健步如飞,几个起落直接进了一间医院的院长办公室。

「一月!」他吼道,一名上了年纪的白袍医生赶紧从座位起身,见来人怀里已经昏迷的女子,面色一怔。

「快放这里!」他赶紧打开办公室的暗间,上官澈将怀里的人儿轻放在手术台上。

以粉色为基调的女生厕所被铭黄色的封锁线围起,几名老师挡在四周将来看热闹的学生打发走,外头隐约能闻到几许铁锈味黏腻地在鼻尖徘徊。

男子一身俐落西装,额前只有落下的几缕碎发,蓄着短须的面容疲惫,眼却胀红着。

凝视平整的断口和残留的妖力,王洛丰嘴角更加僵硬,後槽牙咬得死紧,指尖微颤地抚过已经凝结成块的发。

乖儿子,好好去吧。

摆手阻止常规警队的搜查,他将手里的头颅递给法医,示意他将王以翔的脖子和头连接上。

他会替他报仇的。

――以他除妖师的身份起誓。

附满老茧的手猛地紧握,在腿侧稳定下来。

豪华单人病房里光线昏暗,上官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里紫光闪烁,凝结成篓空的心型,从胸前口袋摸出银链穿过,他将新的传音符替少女戴上。

是他大意了。

除妖世家早已没落,当年独领风骚的欧阳家在上世纪就被众妖族联合歼灭,现今妖族潜伏在人间各处,即使无人类压制也受各族高层规范,他们可不想再出现一个欧阳家。

虽说当年妖族胜利,但各族的损失不可谓不大。单单欧阳家八名九星除妖师就杀了近乎三分之一的妖军,他们几乎可以说是靠数量战胜人类世家。那时他还只是判官座下护法,那一次重伤整整养了一百多年才恢复过来。

比起众妖的全盛时期,现在的数目都不及当年十分之一。

只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他的模样。

「唔……」闻声,男人回神,看向直盯着自己的蓝眸。

梁陌瑶还有些迷糊,感觉到口里的刺痛,昏迷前的记忆才突然翻腾起来,那双大手似乎还在自己身上徘徊,恶心夹杂着不甘,她握紧拳头,用手肘撑着自己起身。

「梁陌瑶。」他坐上床沿,将软绵的床垫压陷几分。

她动作一僵,男人的声音依然好听,却能从其中感受到一丝不悦。

环着她的大手用拇指将她的下唇拨开,露出贝齿,「你以为咬舌能自尽吗?嗯?」

将头向後靠,枕在他的胸膛,她神色狡黠地望入他的眸,「知道不会死你还这麽紧张?嗯?」说完,有些吃疼地皱了皱眉。

惩罚性地拍了下她的臀侧,在棉被上发出一声闷响,「等伤好了再算这笔帐。」

没等梁陌瑶疑惑,他松开手,在豪华大床上随意盘坐,「教你治疗伤口。」

「好。」她调整坐姿和他面对面,「还要教我怎麽攻击。」

「嗯。」他点头,食指和中指并拢,带着紫芒在右臂上抹过,鲜红骤然溢出,速度快得梁陌瑶来不及阻止,正要说话又被打断,他的手仍停留在臂上,「看好了,先在伤口上覆盖一层妖力薄膜阻止血流,然後用妖力完整环绕伤口边缘,热痛感变成麻痒的时候,撤掉薄膜,把环绕的妖力朝伤口中心集中。」原本细长的血缝随着他的声音缓缓闭合,连血迹也消失无踪。

「如果是比较深的伤口,直接从体内引妖力就行,方法差不多。」见他一副又要划破自己皮囊的模样,她连忙抓住他,「别、别、别,我知道了!」

「嗯,你试试。」他揉了揉她的发。

她点头,张开嘴准备把手指放进去,看见他的脸,彷佛突然意识到什麽,瞪了他一眼,转身背对他。

上官澈看得勉强忍住没笑。

约莫十分钟,她咂巴了下嘴,感觉没有痛感之後,欣喜转身就要炫耀,没想到被一个湿软的物体直接堵住嘴,一股男性气息窜入鼻腔。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羞又恼地想推开他,对方却直接将她抱起跨坐在他身上,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压在她的後脑勺上,过程中一条小蛇不停地勾弄着她的舌头,似乎要将她的唾液全都舔乾。

她被吻得满脸胀红,好不容易能说话了,却听男人一本正经道:「伤口复原了。不错。」

「你答应要教我攻击的。」她娇嗔着抓住他作乱的手。

「别急。」他舔了舔她的耳朵,「你喜欢哪种攻击方式?」

她偏头想躲开他,「你上次对付那个护法的就不错。」

「哦,那个是芒锥。」他单手凝出了圆锥,上头有向尖锥集中的直线纹路。她拿在手里看了许久,圆锥底部看起来像十二边形,刚好有六个血槽。

「学会凝结出这个,才可以进入下个阶──」还没说完,就见怀里的小人儿手里出现了蓝色的圆锥,上头缓缓出现凹陷。

她持续练习了一个小时,才凝结出满意的芒锥,上官澈有些意外,她的精神力竟然到现在还非常充裕。

既然如此……就可以直接进入下个阶段了。

梁陌瑶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本昏黄的灯光被男人的身影挡住。

「你,你干嘛,我还在练习呢!」怕误伤他,她直接把芒锥变回妖力收回体内。

他俯身在她耳畔道,「你必须练习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弄出武器。」说完,含住她的耳垂舔舐起来,阵阵鼻息窜入耳腔。

「你!」她的发情期虽然还没结束,可是现在到底是谁在发情啊!

他单手覆上她的腰,用唇抿住耳根,舌尖描绘着耳骨,模糊道,「这是最好的练习方式。」

扯淡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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