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儿,知道这里的包厢为什么是六角形排列的吗?”
宁玉真没理他,转过身在他下巴上舔了几口,又转回去低下头,从胯间看他水润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云郎的腿好粗,怪不得站的那么稳,力气那么足……
“你好好看看,这么个构造是不是哪一间包厢都能看见。”宁玉真掀起眼皮,确实是这样,可她不关心这些,她要云郎快点干她。
“嗯~~快点嘛~~~”宁玉真自鼻腔里发音哼哼着,温云之受不了她发骚,胯下猛送,宁玉真一下禁了声,她原先最喜欢浪叫,这下不敢叫了,憋的不行,实在忍不住了,就小声的哼哼。
温云之也喜欢听她叫,原先这般猛干宁玉真就浪得不行了,今天就埋着头,和宁死不从的烈妇似的,他便变了花样,深深浅浅,快快慢慢,非要让她叫出来不可。
宁玉真要到了,后背都弓了起来,她一个没忍住,悠长婉转的呻吟溢出娇唇,哪怕温云之立马捂住,也泄露不少娇音。
哗啦一声,对面的帘子被拉开了,里面坐着个年轻男人,带着狐狸面具,手中的折扇往两人的包厢摇摇一指,又关起了帘子。
“哦~~云郎……”宁玉真正爽着,骚穴吸着穴里的肉棍吸得紧,温云之堪堪拔出,又重重顶入,里面的褶皱热情地欢迎着肉棒,在上面撒下喜悦的淫水,浇得他龟头发麻,再也停不下抽插的动作,一顿猛捣很干,龟头一直往前顶着,直到怎么也插不进半分,才跳动着把精液都灌给了肉壶。
戏台上的戏还在演,剧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书生被干趴下了,狐狸精和赶来给书生送伞的小厮交缠在了一起,一片白肉起伏,汁水声大响,书生被吵醒,见了情形又气又怒,立刻加入了战局……
温云之抽出肉棒,他只要了她一回,却把存的精都给她了,现下微微发红的穴口还流着浓精,要滴不滴地挂在穴口处。
“云郎……刚才有人指这边……”宁玉真拉上衣服,顺手把温云之的也拉了起来。
“……若是包厢里的客人有意想与其他包厢中的人会上一会,就会拉开帘子,指指是哪边。”
“哦,那你要见他吗?带着面具,也不知是谁呢……”可别是什么认识的人,那不得尴尬死了。
哪里是要见我,是想见你,到时候两人带着面具,谁也识不出谁来,好一通风流快活。要是不合心意,彼此拍拍手两散,谁也认不得谁。要是合了心意,两人摘下面具见上一面,以后就能常常相会了。
“不见,我是陪你的,又不是来陪别人的。”他心中不快,却觉得对面那人的身形有些眼熟,细细想想,更觉厌恶。
“怎么了,生什么气呢。”宁玉真见他眉眼低垂,嘴角也耸拉着,便自己靠过去,躺在他怀里。
“你可还记得余冬青?”余冬青就是余心婉的嫡亲哥哥,曾经还追过宁玉真一段,但在宁玉真南下和温云之碰上后,没过多久就默默退出了。可能觉得自家妹妹半路截胡宁玉真的恋人,自感无颜对她。
“刚才那人是他?”宁玉真脑海里有个模糊的面孔,却是记不太清了。
温云之点点头。
“那看来人总是会变的,我记得他从前很害羞,和我说句话都打磕巴。”温云之眼神飘过来看她,宁玉真闭了嘴,问他还要不要再看下去。
温云之摇摇头,和宁玉真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日子,便把她送回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