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开挂升仙录--斩杀

前世里薛碧澄曾与楚瑶儿在擂台上相遇,彼时她已进阶金丹中期,楚瑶儿却将将突破金丹期。她与楚瑶儿因洛清晏争斗几十年,在楚瑶儿手下吃了无数暗亏,除了修为仍压了对方一头,在门派中的名声几乎判若云泥。她有心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给楚瑶儿一个教训,却被楚瑶儿饲养的一只雪白的大猫抓花了脸,比试惨败不说,竟被打落了境界,再次跌落筑基期!

那时掌门道君为她细细察看了伤势,断言她修为大跌是因心境不稳之故。在擂台上被一只灵力稀薄修为低微的灵宠抓了脸,还输给了修为不及她的楚瑶儿,原本便对她的行事颇为不喜的同门眼里,她身上唯一的一点优点也消失殆尽。薛碧澄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不过输了一场比试,为何十数年苦修,在别人眼里竟变成了一场笑话!

直至楚瑶儿修成元婴,脚踏白虎而来,驱使神兽白虎毁去青云派内峰之一的丹华峰,斩杀丹华峰主凌华道君。又在丹华峰残骸处抛下息壤补齐内门九峰,自封新任丹华峰主,升任青云门长老,她才知道,楚瑶儿身边那只看似普通的猫形灵宠,竟是神兽白虎伪装而成!而那时她根基被毁,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金丹修士,修为早已被楚瑶儿远远抛下,更遑论楚瑶儿身边那无数修为高深的仰慕者了。师尊因她身死,师兄下落不明,又有谁能为她讨个公道!

前世种种在薛碧澄脑海中飞速闪过,她眸中一片血红,花瓣似的淡粉的嘴唇上被她咬出的血丝染上雪白的齿间,显得她面色狰狞,如同恶鬼。不过电光火石间,她便从那大猫身上剧烈的灵力波动及微弱的呼吸上,判断出那神兽此刻已身受重伤。

那雪白大猫察觉到来人,懒懒地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眸子却警惕十足地注视着她。饶是身上重伤,在它向她看来的一瞬间,属于神兽的强大威压仍让薛碧澄几乎喘不过气来。薛碧澄暗暗冷笑,神兽生而得天独厚,生来便有元婴修为。可前世这只白虎在楚瑶儿身边休养数十年,修为堪堪恢复到化神,且虽然最终杀害了师尊,自身也受伤不轻,想必是暗伤未愈。否则相差一个大修为,化神大能要杀死元婴修士,易如反掌!若非如此,她又怎能趁乱逃跑,苟活数十年!

此时那大猫在她面前大放威压,于薛碧澄看来,不过外强中干罢了。她手中长剑一挥,剑锋在空中飞快地划过一点星芒。道道剑光仿佛化作无数锋利剑刃,向那大猫斩去!

大猫瞳孔一缩,而后猛地跳起,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剑锋落在他身后的山壁上,留下数寸深的剑痕。薛碧澄见它似乎尚有余力,惊讶地挑了挑眉。下一刻,剑芒铺天盖地而来,白猫伸着脖子,仰天发出一声巨吼,幸而此处偏僻,这番响动并未惊动旁人。被那吼声震得咽下一口心头血的薛碧澄眸色一狠,已手握长剑,冲到那借着吼声消除剑气之威后毛皮已然失去光泽,似乎去了半条命的大猫面前!

剑锋未至,剑气先将削去了一大片雪白长毛。白虎看着一大片白毛如雪般落了一地,琥珀色的瞳孔间闪过一丝阴狠。冰冷而锐利的剑气已割开了它的鼻尖,它强提灵气一躲,那长剑却蛇般灵活的一转,下一瞬,它只觉得右眼一阵剧痛,便有滚烫的血液涌出被刺破的眼珠。剑锋刺破了它的眼睛,雷电之力不断撕裂它的血肉,它忍不住痛声嘶吼起来!

“——住手!本座死了,你也要没命!”

薛碧澄似笑非笑地收了剑,那白猫右眼已成了一个狰狞的血洞,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怨恨之色。这幅狼狈的样子,与她当年被它毁容后的模样何其相似!只是当年她侥幸保住了眼睛,可因为伤口被动了手脚,眉心到颧骨间永远留下了一道丑陋的黑色伤疤不说,还被毁去了根基,本就因思过崖下受罚三载经脉脆弱的她,此后修为再无寸进。如今,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见她依言停手,白虎强自跃上一堆乱石顶部,与薛碧澄高度相平,瞳孔竖成一线,冷冷地凝视着她:“要不是本座以法力对抗崖底阵法,何至于受制于区区一个筑基小辈!若是本尊身死,飓风阵无人抵挡,不过一时半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就要给本尊陪葬!”

它话音刚落,一道凌厉剑气突然由背后飞来!剑气入体,发出“噗嗤”一声闷响,空气中血腥味弥散,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雷电之力在它体内窜动,搅碎了它本就受伤的丹田,不过片刻间,神兽白虎便身死道消!

薛碧澄又驱使飞剑狠狠刺入它的上下丹田,确认它确实死得不能再死了,才发出一声冷笑。地上散落的布阵材料已收入她的乾坤袋中,她将死后已从猫一样的伪装化为原型,小山包一般堆在地上的白虎肢解成几块。白虎作为神兽,血肉骨骼都是上好的炼丹炼器材料——可惜妖丹已被她搅碎了。

十分惋惜地摇了摇头,她将虎尸妥善收好,想到那只白虎用来布阵隐藏自身的稀有材料,她在白虎腹下柔软的皮毛处一摸,果然找到它用来收藏储物之处。此时白虎已死,她轻易便将神识探入其中。

前世里她临死前曾见过一次这只白虎化作人形的模样,那时它和几名同样容貌出色的男子环绕在楚瑶儿身边,薛碧澄隐隐记得那是个介于成年男人和青涩少年之间的俊美男子。以神兽漫长的寿命和成长期来看,它何止活了几百年,积藏自然可观。薛碧澄索性将那块储物的毛皮割下,一股脑塞进自己的乾坤袋里,正欲打坐疗伤,突然听到“叮”地一声脆响。她低头一看,竟是一颗鲜红如血的玉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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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女主杀人为什么我这么兴奋!难道我竟然是个变态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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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里薛碧澄曾与楚瑶儿在擂台上相遇,彼时她已进阶金丹中期,楚瑶儿却将将突破金丹期。她与楚瑶儿因洛清晏争斗几十年,在楚瑶儿手下吃了无数暗亏,除了修为仍压了对方一头,在门派中的名声几乎判若云泥。她有心在擂台上光明正大给楚瑶儿一个教训,却被楚瑶儿饲养的一只雪白的大猫抓花了脸,比试惨败不说,竟被打落了境界,再次跌落筑基期!

那时掌门道君为她细细察看了伤势,断言她修为大跌是因心境不稳之故。在擂台上被一只灵力稀薄修为低微的灵宠抓了脸,还输给了修为不及她的楚瑶儿,原本便对她的行事颇为不喜的同门眼里,她身上唯一的一点优点也消失殆尽。薛碧澄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不过输了一场比试,为何十数年苦修,在别人眼里竟变成了一场笑话!

直至楚瑶儿修成元婴,脚踏白虎而来,驱使神兽白虎毁去青云派内峰之一的丹华峰,斩杀丹华峰主淩华道君。又在丹华峰残骸处抛下息壤补齐内门九峰,自封新任丹华峰主,升任青云门长老,她才知道,楚瑶儿身边那只看似普通的猫形灵宠,竟是神兽白虎僞装而成!而那时她根基被毁,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金丹修士,修为早已被楚瑶儿远远抛下,更遑论楚瑶儿身边那无数修为高深的仰慕者了。师尊因她身死,师兄下落不明,又有谁能为她讨个公道!

前世种种在薛碧澄脑海中飞速闪过,她眸中一片血红,花瓣似的淡粉的嘴唇上被她咬出的血丝染上雪白的齿间,显得她面色狰狞,如同恶鬼。不过电光火石间,她便从那大猫身上剧烈的灵力波动及微弱的呼吸上,判断出那神兽此刻已身受重伤。

那雪白大猫察觉到来人,懒懒地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眸子却警惕十足地注视着她。饶是身上重伤,在它向她看来的一瞬间,属于神兽的强大威压仍让薛碧澄几乎喘不过气来。薛碧澄暗暗冷笑,神兽生而得天独厚,生来便有元婴修为。可前世这只白虎在楚瑶儿身边休养数十年,修为堪堪恢复到化神,且虽然最终杀害了师尊,自身也受伤不轻,想必是暗伤未愈。否则相差一个大修为,化神大能要杀死元婴修士,易如反掌!若非如此,她又怎能趁乱逃跑,苟活数十年!

此时那大猫在她面前大放威压,于薛碧澄看来,不过外强中干罢了。她手中长剑一挥,剑锋在空中飞快地划过一点星芒。道道剑光仿佛化作无数锋利剑刃,向那大猫斩去!

大猫瞳孔一缩,而後猛地跳起,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剑锋落在他身後的山壁上,留下数寸深的剑痕。薛碧澄见它似乎尚有余力,惊讶地挑了挑眉。下一刻,剑芒铺天盖地而来,白猫伸着脖子,仰天发出一声巨吼,幸而此处偏僻,这番响动并未惊动旁人。被那吼声震得咽下一口心头血的薛碧澄眸色一狠,已手握长剑,冲到那借着吼声消除剑气之威後毛皮已然失去光泽,似乎去了半条命的大猫面前!

剑锋未至,剑气先将削去了一大片雪白长毛。白虎看着一大片白毛如雪般落了一地,琥珀色的瞳孔间闪过一丝阴狠。冰冷而锐利的剑气已割开了它的鼻尖,它强提灵气一躲,那长剑却蛇般灵活的一转,下一瞬,它只觉得右眼一阵剧痛,便有滚烫的血液涌出被刺破的眼珠。剑锋刺破了它的眼睛,雷电之力不断撕裂它的血肉,它忍不住痛声嘶吼起来!

“——住手!本座死了,你也要没命!”

薛碧澄似笑非笑地收了剑,那白猫右眼已成了一个狰狞的血洞,脸上露出了人性化的怨恨之色。这幅狼狈的样子,与她当年被它毁容後的模样何其相似!只是当年她侥幸保住了眼睛,可因为伤口被动了手脚,眉心到颧骨间永远留下了一道丑陋的黑色伤疤不说,还被毁去了根基,本就因思过崖下受罚三载经脉脆弱的她,此後修为再无寸进。如今,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见她依言停手,白虎强自跃上一堆乱石顶部,与薛碧澄高度相平,瞳孔竖成一线,冷冷地凝视着她:“要不是本座以法力对抗崖底阵法,何至于受制于区区一个筑基小辈!若是本尊身死,飓风阵无人抵挡,不过一时半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就要给本尊陪葬!”

它话音刚落,一道淩厉剑气突然由背後飞来!剑气入体,发出“噗嗤”一声闷响,空气中血腥味弥散,它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雷电之力在它体内窜动,搅碎了它本就受伤的丹田,不过片刻间,神兽白虎便身死道消!

薛碧澄又驱使飞剑狠狠刺入它的上下丹田,确认它确实死得不能再死了,才发出一声冷笑。地上散落的布阵材料已收入她的乾坤袋中,她将死後已从猫一样的僞装化为原型,小山包一般堆在地上的白虎肢解成几块。白虎作为神兽,血肉骨骼都是上好的炼丹炼器材料——可惜妖丹已被她搅碎了。

十分惋惜地摇了摇头,她将虎屍妥善收好,想到那只白虎用来布阵隐藏自身的稀有材料,她在白虎腹下柔软的皮毛处一摸,果然找到它用来收藏储物之处。此时白虎已死,她轻易便将神识探入其中。

前世里她临死前曾见过一次这只白虎化作人形的模样,那时它和几名同样容貌出色的男子环绕在楚瑶儿身边,薛碧澄隐隐记得那是个介于成年男人和青涩少年之间的俊美男子。以神兽漫长的寿命和成长期来看,它何止活了几百年,积藏自然可观。薛碧澄索性将那块储物的毛皮割下,一股脑塞进自己的乾坤袋里,正欲打坐疗伤,突然听到“叮”地一声脆响。她低头一看,竟是一颗鲜红如血的玉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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