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转夏道长。
配合前图性转芙狸精就是美艳冷淡女道士勾引羞涩单纯正太狐……了(。
姿势有参考(by勤劳可爱的画手太太)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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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拂着她发梢的,不知是风还是残存的剑气。
“你师长的尸骨呢?”阿芙问夏衍真。
“早就被青丘狐叼去分食了。”
风继续吹。
“是吗?”阿芙的指尖顺着横撇竖直游走。
怜、君、不、得、已……
“青丘狐王为何要夺纯阳圣体?”她问。
“当然是想修成独步天下的神功。”
阿芙一笔一画抚过石碑上的字迹,指尖疼得有些麻木:“是吗?”
步、步、悲、别、离……
是为了独步天下的神功吗?
“那种纵横天地的大妖还能有什么目的?”夏衍真将她从石柱前拉开,“你以为跟你一样是为了与人厮守终生吗?”
“这句诗……”
夏衍真手里一顿,他回首望去:“不明何意。”
是了,一入仙门,断情绝欲。
夏衍真不会懂的。
阿芙低声道:“我啊,永远都喜欢谢郎。”
“什么意思?”夏衍真在她后脑勺拍了一记,“早告诉你别老是提他了。”
他转身离开,阿芙紧跟在他后面,看他四处寻找门人遗物。
几片碎骨,吹不响的鸟哨,断掉的剑,还有许多烧了一半的符箓。散散碎碎,冷冷清清。
夏衍真将这些东西都堆在一起,然后一把火烧尽。
黑烟升起,天空湛蓝。
“走吧。”夏衍真挽了个剑花,灵鹿踏蹄,“我已经找到陆璋所说的线索了。”
阿芙好奇地凑到他身边:“什么线索?”
“这里不是没有狐王尸骨吗?”
“嗯。”
夏衍真张开手,掌心静卧着一枚传送令。
“陆璋这叛徒,不仅放狐王入山门大阵,还在战后设法转移了它的尸身。”
传送令已经失效,但夏衍真还是以秘术回溯出了它的目的地。
那是一座极东古城,名曰木石城,离神霄仙宗很远,离青丘也很远。
阿芙眨了眨眼睛:“你去找狐王鞭尸么?”
夏衍真登上车辇,伸手拉了一把阿芙:“陆璋心思极深,他将狐王尸首送往木石城,定有其深意所在。不搞清楚为什么,难道要我枕着师门皑皑白骨安然入睡?”
阿芙乖巧无言。
他们的车驾渐行渐远。
石柱下燃烧的黑焰渐渐熄灭,火堆中飘出白色羽毛,乘着热风升入空中。
微风一吹,暖风化涡,羽毛汇聚,白鸟展翅。蓝衫青年一跃而下,脚尖轻点石柱顶端,轻盈地落在地面上。
方才被他踏过的石柱逐渐剥落。
那些镇魂咒文全部淡去,最后只留两行力透顽石的字迹。
一行是阿芙读过的妖文。
另一行紧接在妖文下面,是一行笔迹不同的冥文。
“与君盟白首,长恨隔城闉。”
陆璋伸手抚过这行字,也不知同谁说道:“我尽力了。天命难违,还请不要强求。”
风声呜咽。
一点冰冷的液体落在陆璋脸上。
他仰起头,晴空依旧,无端血雨倾盆。
不知何方神鬼,一念间哀恸至此。
“也罢。”陆璋叹道,“木石城,我再为您走一趟吧。”
*
木石城远在极东。
往东走了十几日后,鹿车进入一片荒漠。
阿芙一只手扇风,一只手扶额看着夏衍真画符:“好热啊。”
夏衍真没理她。
阿芙已经习惯了,她说十句话,夏衍真能回一句就算好心,大抵是觉得这些话没有意义。
阿芙抱着膝蜷在竹席上,看窗外黄沙滚滚。
“我想谢郎了。”她知道怎么让夏衍真理她。
夏衍真终于抬了头:“闭嘴。”
“我已经把真气炼化得差不多了。”阿芙道,“我要回谢郎身边。”
鹿车停下,夏衍真收好符箓,将阿芙从竹席上拽起来,拖到车下。
“那你走。”他上了车,灵鹿疾驰而去。
阿芙呆站在原地。
过了很久,阳光将她的影子照成一个小点,委屈地缩在她脚下,她终于意识到夏衍真是真的走了。他抛弃她的时候和他杀她的时候一样干净利落,不留情面。
阿芙蹲了下来,她发现地上有支画符时用的笔和半张画坏的符箓。
她就是和这些垃圾一起被扔下来的。
“真是坏人。”阿芙笑了。
她将细沙撒在符箓上,闭目持笔,扶乩问道。
“天灵灵地灵灵,还请降神告知……”
她想回去找谢郎,但话问出口却成了另一番模样。
“纯阳圣体所在何处?”
笔尖落在符纸之上,自己动了起来,墨聚成影,指引方向。
阿芙捏着符纸,缓步走向前方。
金乌烈阳,天地之间,似有只影成双。
*
木石城没有人。
这里的一切都保持着热腾腾的生活痕迹,但就是没有活人。
夏衍真一入城就知道此行凶险万分。用脚想也知道,陆璋给狐王找的藏尸之处,能是什么善地?
至于为什么要抛下阿芙,夏衍真给自己想了很多理由:陆璋埋伏在暗,他不能带个累赘掣肘;青丘狐与师门有仇,不能跟她厮混;阿芙与谢郎情投意合,成全他们俩比较好……诸如此类。
但这些都是后来想出来的。
把阿芙拖下车的时候,其实他什么都没想,就是觉得很生气。
怎么那只狐狸精张口闭口都是“谢郎”?
“啧。”夏衍真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开,他近日想阿芙想得有点多了。狐狸精爱喜欢谁就喜欢谁,爱与谁同生共死就与谁同生共死,关他屁事。
他找到一家客店,店门口挂了茱萸,后厨有待下锅的小菜,院里井边还有半盆衣衫。
但是没有人。
夏衍真挑了间没被住过的客房,布好禁制,闭目打坐,以不变应万变。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一点细微的动静。
有人推门进来了。
夏衍真双剑出鞘,锋芒交错,一下就把来人逼入死角。
“狐狸精?”夏衍真看清之后怔了怔。
阿芙穿着他给的白色道袍,袍角尽是黄沙尘迹。她目光低迷,发丝凌乱,腿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就像只流浪猫。
“你……”怎么找到我的?
夏衍真还没说话就被阿芙抱了个满怀。
“你不能夺走阿芙,又扔下阿芙。”阿芙把头埋在他怀里,声音犹如低泣。
她的胸部紧贴着他,语气娇柔温软,纤细的腿欺入他腿间,拥抱的姿势几乎要与他合而为一。夏衍真又闻到了洞房夜的那股气息,初闻觉得甜腻,再细品又觉得炽烈,如同陈酿般的欲望,让人难以自拔。
满室情潮暗涌。
“果然是狐狸精。”夏衍真声音沙哑,却还是伸手拉开了她,“什么同生共死?看见阳气旺盛的男人,不还是满心欢喜地贴了上来?”
他目光渐趋平静,愈显清醒寒凉。
阿芙不羞不恼,她眨了眨眼:“阿芙想要沐浴。”
夏衍真暗自冷笑,这狐狸精不就是想引诱他吗?
阿芙拎了拎衣摆:“都是沙子。”
夏衍真仔细一看,还真是脏得不行,他弄了热水,让阿芙去屏风后洗洗。屏风后水声撩人,阿芙软语不断,一直哼着什么。
夏衍真觉得有些燥热。
既然狐狸精要玩这一套,那他不妨作陪。
他起身走到屏风后,凝眸冷笑:“你……”
“噗叽!”一道水花打在他脸上。
橘红色的小狐狸正在水盆里扑腾,七条尾巴轮流击水,弄得一地狼藉。
夏衍真顿时兴致全无。
小狐狸见了他反而大受惊吓,它尖叫一声从盆里跳了出来,抖抖浑身湿毛进了他被子里。
夏衍真恼怒地掀开被子,想把它提出来,但一伸手却触到了滑腻温凉的肌肤。他微怔,手下阿芙正环抱着赤裸的身子,头顶薄被,浑身发抖。
她抬起视线,畏惧地看着他。
真的吓着了?
夏衍真收回手,湿滑的触感还残留在指尖。
“出来。”他语气有些僵硬,“都被你弄湿了。”
阿芙从被子里爬出来,赤足裸身,畏惧地站在床前。
像是着了魔一般,夏衍真抬手擦去了她乳尖的水滴。
深渊边缘,热意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