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弩之末的楚言在即将发作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刺伤了自己,将林晓晓推了出去。因为他最后的一点理智,两人到底没有生米煮成熟饭。
林晓晓找来长公主,又几番周折找来大夫时,楚言都快撑不住了,汗水将他的头发和衣服全部濡湿,手掌的伤口献血直流,他咬着牙额上青筋暴涨、眼里满是血丝,整个人看上去异常恐怖。
“这……”
乍一见到楚言,长公主颇有些错愕,尽管来的路上已经听林晓晓讲清楚了始末,但见到,她连忙让大夫上去诊治。
等到大夫吩咐着下人开始忙碌地替楚言解毒时,长公主这才拉着林晓晓退到外间。
“你们……没发生什么吧?”
长公主说这话时,眼睛有意瞥了瞥林晓晓松开了衣服领口。
这个时代,算不上特别保守,但也绝对算不上开放,刚才楚言同纪离两人即便并没有实质性的发生过什么,但光凭楚言扒了纪离衣服,对她又亲又咬,这已经够楚言娶她一百次了。
哪怕她的身份不够做楚言正妻,但做妾总是够的。
林晓晓知道现在只要自己害羞的垂个头什么,坐实了某些东西,楚言必然要对她负责的。
然而,想到楚言在那番情况下,仍然强撑着将自己推开,林晓晓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这般卑鄙。
感受到长公主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林晓晓连忙紧了紧衣服,只说自己刚才跑的太急,失仪了;至于她同楚言之间,她只说自己只是在楚熙等人到来时,拉着楚言躲到柜子里,楚言自制力过人,两人并没有发生任何越礼行为。
林晓晓坚决地头否定,长公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微微挑了挑眉头,有所思地转开了目光。
楚言这次中的春药药效有些烈,大夫带着下人好一阵手忙脚乱,直至深夜楚言才逐渐平静了下来,沉沉睡了过去。
林晓晓一直紧张地守在外屋,直到确定楚言无事了,才回了长公主安排的房间休息。
两人在长公主别邺休息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启程回王府。楚言手上缠着绷带,整个人看上去除了有些精神不济外,并没有什么不适。
“殿下,你在马车里休息一下吧,我骑马就好了。”
同乘一辆马车,林晓晓多少觉得有些尴尬,提议自己可以骑马,楚言善解人意的同意了,回府又休息了半日,直到晚间才传林晓晓过去见她。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书房里,楚言开门见山道。
林晓晓本以为经过早上的事,这页已经揭过去了,谁知楚言现在忽然提起这茬,尴尬地不知要如何接话:肌肤之亲什么的,她一个现代人,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这个时代的楚言看来,意味可能又不一样。
林晓晓虽然回了长公主两人并没发生过什么,但就楚言目前的表情看来,他应该是记得那些细节的。
想到楚言一向的为人,林晓晓实在不想趁人之危,她默了半晌,最终开口道:“昨天的事,殿下也是被人陷害,我不会介意,还请殿下也不要放在心上。”
楚言闻言眉头一蹙,忽然抬头定定看着她:“纪离,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的人——其实是我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