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不遥的内伤严重,加之处于妖魔的地带,她此时的身躯如同凡人无误,不,应该比凡人更加糟糕,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按照平时的话,她是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里是否有过别的男人气息的。
她坐了起来,腿张开,手迟疑的伸向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因为颤抖,手指几次无意间摩擦过花瓣,给身体带来了一股陌生的快感。她内心惊奇极了,呼吸不知不觉间也急了几分。
直到床幔再次被掀开,被惊吓住的人儿手一松,绸被滑下的同时还磨蹭过敏感的乳尖。美貌的少女赤身裸体,并且还张着双腿,曼妙的胴体失去了掩护,暴露在男人眼前。
少女的肌肤雪白无暇,平时只是一抹迷人樱色的乳尖此时挺翘着,下身因为修道原因,更是没有一丝毛发,最惹人注目的是那粉嫩的肉缝里正插着一根葱白般的手指。
雁不遥与来人双目对上了须臾,从震惊到恐慌,飞快的抓住被子遮盖住身子。
梦茗的面容从头到尾都波澜不惊,唯独目光是如烛般紧粘在她的身上。
他背对着阳光,给她笼罩了一片庞大的阴影,她心跳如同鹿撞,状似一个被欺辱的小媳妇般,缩在了床角处,身体紧贴着冰凉的床案,只剩一双明亮的大眼无助的盯着来人。
这个举动像极了在自渎,全然暴露的瞬间难堪到极致。除了羞辱还是羞辱,更何况看着这张脸容,她会记起之前很多可怕的事情。想着想着,羞意褪去,仿佛有火山般的情绪在汹涌而上。
“无耻!”雁不遥刚才已经碰到自己的童贞还在,但衣服还是被无缘由的脱得不明不白,救人和脱衣服是两件不相干的事情,分明是这个妖魔心怀不轨。妖魔从来就好色放荡,她之前竟然全然没有想到这点,自己不知是被什么蒙蔽住了内心,一直觉得他和别的妖魔不一样。他杀了她相依为命的灵兽,并且还折磨得她死去活来,修道之人该六根清净,可她实在做不到了。
梦茗不甚在意的冷哼了一声,没有把她的辱骂放入耳内,更加是没有把她放在眼内。
“你对我……”雁不遥拧紧牙关,捏住绸被的手指关节泛白,吐字用力的问道:“做过什么了?”
他不过是用千年酒酿救了她而已,还会做什么。救了她这个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他觉得无需说明。
其实她昏迷这几天,梦茗不过来过几次。只是他有时候想起来会觉得很奇妙,万年独处的居地,居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留下了一个女子,并且是一个最不该能与他和平相处身份的女子。就算她坏了事,偏他也有各种原因不想杀掉她。
事情在一次次的失控,可他在一次次的放纵。
每次想着便会看着静静沉睡中的她,才发觉她的容颜比这满园的鲜花还要来得养眼多了。把她养在这里,其实也是个不错的抉择。这个念头一旦升起来,便会愈发的强烈。
梦茗觉得与其她这样不自在,不如自己出去罢了。
眼见梦茗转身步了出去,带着恨意和慌乱无措的雁不遥,遇上一个蔑视自己到底的妖魔,可谓佛也会发火。雁不遥脑子一热,开启了人生里第一次骂人的模式。“你这个……”她气势十足的顿了一下,组织了几个词汇,梦茗脚步顿住,她提气继续开口:“淫贼,淫魔,恶贼,杀人……杀动物不眨眼的妖魔,你敢让我活着,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梦茗听过的责骂多如星斗,可曾有过一丝波动,如今从她的嘴里说出,反而让他有不一样的感觉。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只觉一阵热风刮至,眼前一花,绸被被一股力量拉开,手臂被抓住,赤裸的身子毫无防备的被拉出床沿,她歪歪倒倒的站在地上,没被抓着的另一只手抓住他宽大的袖子,两只小巧的丰盈无意间还从他的手臂磨蹭过。
梦茗洁白绝美的脸容近在眼前,眸色深然,语气低沉的道:“我站在这里。”
——又如何,你打我啊!
雁不遥读出了他的潜台词,却被吃得死死的。满脑子都是自己刚才隐私部位与他身体的接触,两人的身高差距使她必须要抬头仰视他。她又羞又急的用尽全力去挣扎,手却像是被烙镌住一样,无论如何都拉不回来。空着的另一只手便去拍打他的躯体,偏他的身躯坚硬结实,痛的反而是她。
从未与人有过身体接触,如今竟然被一个小丫头肆意“折腾”,虽然一点也不痛,撇去她的怒容,确实有一点像是小猫撒娇的意味。无意瞥到那两颗在挣扎间跳动的春桃,他的眸色加深,伸出手去……
中间有过一丝的犹豫,才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绞到她的背后。指间的肌肤滑腻灼热,原来女孩子的触感比火焰好多了,她披散着的柔顺发丝不时拂过他的手背,痒到了心底。
“放开我,可恶的妖魔!”
这下 ,两只诱人的乳儿不再跳动了,毫无遮掩的敞露在空气中,她被迫挺着小胸脯任他观看。雁不遥更是恨得他咬牙切齿。“恶魔!”
就算一丝不挂,也不肯示弱一下,她只是抬头死死的盯着他,视死如归般的容情,并没有意识这样的亲近是多么奇异。这也是她第一次被人看到全裸的身子,她努力压制住那股强烈的羞耻感,身子却微微抖动着,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别人眼里的娇小可怜。
梦茗看穿她的内心,也起了兴致,便不再看她,而是大刺刺的浏览着她玉质般的凝白的胴体,那一双小巧秀气的美足,最后停留在两点红梅上。
“淫魔……”平时说上几天几夜也不带喘一口气的雁不遥,这时紧张到差点咬了舌头。她扭着身子,喊道:“你别看……别看啊……”
乳尖无意间擦过他光滑的衣物,又硬成了一颗小红果,她的身子也因为剧烈羞愧,从白渐缓到红,像是煮熟了的虾仁,美味可口极了。
淫魔……对于梦茗来说,这也是一个崭新的词汇,不是没有听过,而是没有想过自己也会被套上这种概括。
真是愧对了她的“期望”,他都活了三万多年了,还是个不知情事滋味的雏鸟。
雁不遥被推向身后宽大的床,他高大的身躯伏下来,并没有贴上,也没有使用法术去束缚她,那双扭动的手被他亲自攥在头顶上方,剩下的另一只手从她的纤腰缓缓的滑上去,经过了小山峰却没有停留,似乎那小小隆起的弧度不足以让他留恋,遂一路来至她的脸颊。
这般确认下,他无法去形容这种触感,只觉得竟找不到一丝瑕疵的滑嫩,不得不承认比火焰的触感好多了。
梦茗侧着身躺在她的左边,雁不遥转过头去怒骂:“别碰我,滚开……”
两人的脸容相隔咫尺,她骂了几句便骂不下去了,并且非常的不自在想躲开,脸蛋却被他的手按着,只能被迫与他继续对视,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她嗅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气息,像是竹叶的清新,又像是雨后春藤的清爽。他脸容的洁白不亚于她,五官精巧得没有瑕疵,眸子出乎意料的清澈,像是熏染了桃花的色泽般迷人,专注中有些冷漠,仿佛没有东西能入得这一汪清潭。
她心里对他怨恨很深,不应该有别的情绪,可她像是魔怔了般出了神,一时忘却所有,眼也不眨的凝着他,一股奇异的冲动就快要破出胸腔。
梦茗本意就是逗弄她,看着她怎样的一字一句骂他,没想到她却住了口,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再也不动。他似乎听到了来自心脏的激烈呼唤,左手覆盖她的左胸上,那颗美丽的“小东西”跳得比任何的时候还要急。
她的表情并不像是害怕他,难道她是动了心……
他的心房并不是不为所动的,在得知了这个情况之后,竟然跃跃而喜。脑海中想起第一次的相遇,第一眼的碰撞,第一下覆盖住她的心脏,恐怕一念之间也曾有过悸动。
他落在胸脯上的手使她拉回神思,她下意识的要反抗,便用额角用力的撞向他。
没有防备的梦茗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错愕的抽回手,拇指按着脸颊,坐了起来。
雁不遥抓着被子裹住身体,缩在了床角处,警惕的盯着他的背影,看不到他的神色很不安,不知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悲惨。
梦茗的青丝柔顺的披在身后,身岸挺拔,一动不动,身姿像是入了画般美好。但是按照她对他的认识,这个手段凶残的妖魔,接下来怕是又要挖她的心脏泡酒了。
梦茗是禁欲系的,毕竟是三万多年的老处男,我在努力构思他的情欲怎么合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