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无处逃脱--被大哥凌辱

小巧的院落里空无一人,廊下盛开的芙蓉花斜倚着几杆细竹,随着阵阵微风轻轻颤动,偶尔有几片绯红色的花瓣飘落在低垂的帘幕上,越发显得这个夏日午后格外的静谧。

“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清柔的女声蓦地响起,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湘妃竹制成的贵妃榻上,娇弱美丽的少女拉高了云丝被,有些疑惑,又有些恐惧地挡在了自己只穿着素纱小衣的胸前,颤声问道。

被她叫做大哥的青年男子穿一身宽幅阔袖的白衣,洁若出尘,只不过此时他一向冷肃的俊颜却与往日有些不同,尤其是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像沾了火星子一样灼灼燃烧,直直地盯着眼前微微瑟缩的少女,素日清冷的声线也变得喑哑,低低地说:“我来时你就睡着了,所以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你,怎么,箬衣不喜欢我在这里?”

苏箬衣本能地知道不能说不。她十岁上随着二嫁的寡母亲来到白家,成为了世人所谓的拖油瓶,幸运的是,继父与母亲感情甚笃,一直把她看做亲生女儿看待,而大哥白澈、二哥白起虽然比她大了几岁,一直以来也对她照顾有加,生活不能说不舒心。

只是,两年前他们居住的陆安城突发瘟疫,等投在试剑门下学艺的白澈御剑飞回时,身为凡人的父母已双双病故,一家人只剩下久病的苏箬衣和把家中剩下丹药都喂给妹妹,自己也染上瘟疫的白起。

白澈痛哭一场后,发了传音符禀明师父,从此留在家中照顾弟弟妹妹,半年后两人病愈,白起投奔碧天宗学艺,白澈试出苏箬衣只开了五个灵窍,并非修道的上佳资质,于是每月去试剑门五天,剩下时间便在家中修炼,便于照顾她。

白澈是试剑门数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十岁筑基,二十岁成为金丹,故而宗门对他十分看重,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

只是,苏箬衣很快就发现大哥这次回家以后待自己很不一样。

比如他经常一言不发地盯着她,一看就是几个时辰。比如他在家的时候从不许丫鬟仆人靠近伺候她,事事都是自己动手。比如他时常会拥抱她,那禁锢的力度并不像是哥哥的感情。

苏箬衣开始有点怕他,甚至下意识地躲着他。

此时听他发问,苏箬衣只能回答:“没有,我……很喜欢。”

“那就好。”白澈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向她招招手,“过来。”

苏箬衣反而向后缩了一下,瓷白的小脸也染上了一抹绯红色,她柔柔地说:“大哥,你先回避一下,等我穿好衣服。”声音虽然柔弱,但却并不是商量的语气。

白澈又笑了一下,反而向前靠近了些,结实的胸膛挨住了云丝被,灼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丝织物传递过来,苏箬衣禁不住又瑟缩了一下。

白澈如雕塑一般冷峻的容颜因为靠的很近的缘故,越发富有压迫感。

“箬衣,明天是你十八岁生辰,”他喑哑的声音里似乎包含了别样的意味,“你可以嫁人了。”

苏箬衣莫名其妙就是一个冷战。

“嫁给我。”白澈说完,隔着被子紧紧地拥住了她。

“不!”苏箬衣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同时试图把他推开。

只是她的手原本拉起云丝被遮着胸口,这时候一旦去推白澈,丝被顿时掉下,露出如羊脂白玉一般圆润光滑的浑圆香肩,纤长的脖颈下是细细的锁骨,再往下浅浅一道沟壑,凝脂般的椒乳在小衣下的遮盖下若隐若现,少女青涩的风情顿时一览无余。

苏箬衣轻呼了一声,慌忙去抓丝被。但是晚了,白澈已经抢先抓起扔去了地上,没有了丝被的阻碍,衣不蔽体的苏箬衣顿时暴露在他面前。

白澈眸色深深,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和强横,静静地看着她。

修长丰腴的大腿,小巧精致的膝盖,纤细光滑的小腿,还有那精致得如同玉雕一般的足。

白澈突然搂紧了苏箬衣,一只手探进衣内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的枕骨,迫使她仰起脸对着他,断然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柔润红唇。

吮吸,舔弄,甚至啃噬,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甜美,苏箬衣被弄疼了,眸中泛着水光,弱的让他怜惜,更让他发狂。

苏箬衣又惊又怕,拼命地推着白澈,但是她的力量在惊才绝艳的金丹道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反而更激发了他的欲望。下一息,白澈突然狠狠地咬了她的唇,趁着她本能呼痛的刹那,灵活的舌头立刻攻占了她的口腔。

翻搅,纠缠,锁住了她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吮吸,她甜美的汁液在惊恐中越发诱人,白澈忍不住把她扑倒在塌上,双手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着。

苏箬衣在挣扎中拼命地蹬着两条腿,柔若无骨的身体绷紧了弹出去,像一张拉满了的弓,努力挣脱束缚。

只是这样的挣扎在白澈看来更像是挑逗。他情欲勃发,身下的男根已经坚如磐石,只想立刻在他想了许多年的人身上得到纾解。

“原来你喜欢这样。”白澈的一双眼被情欲染上了水色,声音越发喑哑低沉。他尝够了她的香舌,这才微微抬高了上半身盯着苏箬衣,见她脸色绯红,红菱般的唇被自己亲吻的红肿,甚至嘴角还有一丝血迹,弱与强的强烈对比深深地刺激了他,更何况身下那个弱到无法更弱的小人儿居然还在挣扎反抗,这情形让他生出一种怪异的愉悦。

“原来你喜欢这样。”他重复了一遍,低下头去吻她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那我就不对你念诀,你动起来更让我兴奋。”

苏箬衣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感到了深深的羞辱,但却无力反抗。

白澈一路吻下来,脖子,肩,锁骨,到处都留下了他浅浅的牙印,似乎在昭示自己的主权。然后他随手一撕,小衣化作两片碎纱,被他抛去了窗下的妆台,凌乱地搭在妆匣上。

巴掌宽的主腰裹着两团白嫩,呈现在他眼前。

苏箬衣绝望地想环抱胸前,被他漫不经心地扣住了双手向上压在头顶,然后另一只手轻轻一勾,主腰敞开,少女美妙的乳顿时一览无余。

嫩滑、挺翘,底座浑圆,乳头樱红,像两颗红豆。

“大哥,不要……”苏箬衣羞耻地别开脸不敢看,哭着说。

“唔。”白澈来不及回答她,立刻含了上去。

比想象中的滋味更加美妙。白澈含着红豆,舌尖巧妙地打着转,撩拨着身下未经人事的少女。天知道他想了她多少年,宗门里向他示好的美貌女修那么多,但他看她们都如同粉骷髅,唯有箬衣,才是他午夜梦回时念着名字自渎的对象。

苏箬衣被他弄得浑身轻颤了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压倒了恐惧,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身体的感觉始终清晰。她能感到那灵活的舌打着旋,画着圈,一会儿拨弄乳头,一会儿轻舔她的乳沟。耳朵边上开始嗡嗡作响,意识也不清醒了,她感觉到白澈整个含住了自己小巧左乳,大手使劲揉着右乳,尽管她死死地闭着眼睛,但这羞耻的一幕仍旧在她眼前浮现,弄得她痛苦不堪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欢愉。

白澈松开了扣住她双臂的手,因为他发现,苏箬衣反抗的幅度小了许多。

他一边亲着她的乳儿,一边抚摸着她光滑赤裸的上身,渐渐地,大手滑到了她肚脐的位置,手指轻轻戳了下玉似的圆润小窝儿,跟着摸索向下,忽地撕开了亵裤。

“啊!”从未尝过情欲滋味的苏箬衣惊呼了一声,身下凉凉的感觉让她清醒过来,立刻伸手捂住了下身,大声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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