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她对我说,暑假不想回家,回家很没意思,在家也不想学习。所以她要暑假去打工,在北京的一家韩式烧烤店,她朋友介绍的,暑期工服务员管吃住每月2800元,干一个多月就回来。最後我决定跟她一起去。
找好了时间,联系了店长,於是我们两个就一起乘火车坐了一夜,早上到了北京,正好天刚下过小雨,很潮湿有些小闷热。我俩找到了员工住宿的社区,部长派了青姐在门口接我们。青姐看上去三十岁出头,很干练的样子,相互问了声好,她带着叶瑾先去了女职员宿舍,然後打电话让男职员宿舍一个人开门,我把行李放了进去,铺好了床。
职员宿舍条件很差,刚进门右侧是一个厨房,很小很脏,没人用过。过道狭长,两个人肩膀的距离,左侧一个逼仄的卫生间,进去之後略宽,靠着墙壁各有一张上下铺的床,住四个人,再往前又一处狭小空间,放两张上下铺的床,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了。右侧有一间卧室,稍大,里面四张上下铺。整个宿舍住了十几人。我心里很难受,但是一想既来之则安之,历练一下也好。於是铺好了床,就去找叶瑾。
问了叶瑾,她的宿舍条件稍好些,空间稍大些,我听了有些安慰。然後我俩等到了九点,就跟着员工一起去店里。
店里最大的是部长,三十多岁,清瘦文气,姓金,朝鲜族。老家东北那边,因为他妹妹嫁给了一个韩国人,也就是他妹夫推荐他来北京做这个部长,已经结婚,小孩子刚上初中,据说婚姻不幸福,正要离婚。
接着就是店经理,我们称她为卉姐,南方的一个农村里来的,二十七八,矮小可爱,身子很丰满,很有力气,干练灵活。六七年前这个店刚开的时候她就过来了,跟部长一起打拼奋斗,所以部长让她做了经理。部长喜欢她,生意上离不开她,两个人打算结婚。
剩下的都是年轻人,分工後厨前厅。叶瑾到前厅做了服务员,我到後厨做了传菜员。
餐馆的活很累,一天干下来浑身酸痛,况且白天跑腿的时候还要提心吊胆,避免拿错,烫到客人,以及自己滑到等等,所以每天晚上十点多结束的时候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回去赶紧睡觉。
刚开始的时候去适应,我每天晚上和她一起回社区。一周之後,已经习惯了每天的作息,闷着头只管干活,不敢想其他的,我每每想到那麽多人每天像机器一样干着这样的活,我心里就变得十分难受。但是我很快就发现,我越是想这样的问题,我就越无法正常工作。重复无聊的工作真的可以渐渐磨掉一个人的性情,让脑子不再有多有的精力和时间去思考其他问题。我於是也渐渐的如同机器一样,干活时提着精神兢兢业业干活,让自己少出错,吃饭时拼命的吃,能多吃一口就多吃一口。
因为精神上不再消耗,干活多了吃饭也多,我的欲望也开始恢复起来。每天早上六点钟的时候,下面就会胀的难受,把我撑醒。而她的脾气也渐渐的变得暴躁起来,每天晚上一起回去的时候,她总是莫名其妙的对我发脾气,有时候还用脚踢我。一开始我以为是她白天在店里受到了顾客的刁难,心里委屈,或者太累导致心里很烦,所以就由着她。
可以她几乎每天就这样,我终於忍不住问她:“瑾,你怎麽了,最近心情都不好。说出来,我可以替你分担一些。”
她却没好气的说:“没什麽。心情不好而已!”
我看她心里不说,突然想到,不会是因为那个来了,所以心理不稳定。我就抱着她,说:“再过一段时间就结束了,到时候回学校。忍一忍,我们来挣钱的,也是锻炼。”
我就这样抱着她,她也使劲的抱着我。夏天穿的很薄,她的两波柔胸紧紧的贴着我的胸膛,让我心猿意马,下面马上就竖了起来。
她开始大哭,说:“雨,我心里难受。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很难受,我也说不出来为什麽。见到你就想发脾气,想打你,踢你,你肯定气我吧。”她哭得说不成话。
我摸着她头,说:“瑾,我爱你。看到你不高兴,我也很难受。你打我,踢我,我都没问题。但是你有什麽可以对我说,只要你心里好受些,骂我打我都可以。天天干活,我很累,每天晚上的时候也没有好好和你聊聊,只是和你走回来就分开了,是我的错。”
她听了後哭得更厉害了,泪眼婆娑。我在路灯下看着她眼泪汪汪的样子,忍不住去噙她的眼泪,她羞怯的把下巴往回勾,双手把我搂的更紧了。我捧着她的脸看着她,就像一朵雨中梨花一样。她闭着眼,探出了两片樱唇,微微张着,红唇之中还隐露了一丝贝齿。我贴了上去,软软的,温温的,一股暖流从我後背直冲了上来,她狠狠的搂住我,胸膛贴的更紧密了。
我感觉有一种想射的冲动,下面一股流动似乎要冲破出来。我离开了她的热唇,她满脸含春的似笑还羞的看着我,又把眼睛低下了,然後又抬起头,让我吻她。我再次吻了她,当我想离开的时候,她却踮着脚尖贴着我嘴唇不让我动。就这样,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我能感觉到她的鼻息,渐渐变得安详,好像要睡着了一样。
这个时候,她离开我的唇,看着我,瞪了我一样,瞥了我一眼下面,娇嗔道:“无耻,又起来了。”
我苦笑:“才发现呀。好久了。”
“哼。”她给了我一记粉拳,“早就发现了,就想看看你能无耻多久。”
我摸着她的脸,笑道:“我的初吻,献给了你了。”她扯开我的手,说:“去你的,是我的初吻给了你这个无耻之徒。”
“我哪里无耻了?”
“你那里无耻了!”刚说完,她便突然住了口,显得很不好意思。
我挑逗她:“再说我无耻,我可要真的无耻了。”
她很调皮,瞪着我挑衅:“你能怎样?”
我上去一把紧紧搂住她,直接又吻了过去。她被突如其来的我惊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嘴里呜呜两声,又抱住了我。我突然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但是我睁眼看着她一脸陶醉的样子,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今晚刚刚接吻,我不想让她心里不舒服。而且,循序渐进才会更有情趣。我以前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从书上看到的经验这时候起了作用。
之後,每天晚上她都要让我抱她很久才离开,周末的时候工作量很大,我很累但也尽量多抱她一会儿。时间久了,她也不再害羞,反过来还挑逗我说:“你知道吗?每次你抱我的时候,我下面都湿了。嘻嘻。”
我勾了一下她下巴,调戏她:“有多湿?”
“很湿很湿,每次回去我都要换内裤。对了,你湿了没有?你那丑东西每次都要顶着我肚子。”
我故意说:“你都没见过,怎麽就知道是丑东西?”
她故意不以为然,说:“就是丑东西,不信你让我看!”说完,还要想过来扯我裤子。
我拉住她的手,说:“你先让我看看有多湿。”她听了就打我的手,说:“不准乱来!没我的同意,不准你做任何一个出格的行为,保持现状,明白吗?”
她这是要把主动权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呢,我心里暗笑,举着双手,说:“yes,madam!惟命是从,不敢有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