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胆坠入岩浆漩涡中心,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翻滚沸腾不休,无数炙热气泡扑腾上来,在半空炸裂,万千红光迸炸,山腹中轰隆声隐隐。
落霞是前亚圣女,又知晓她用灵珂镜封印了火山,盗窃凤凰胆也是孤注一掷了。容凰愤恨之下,连连用紫火神兵将她打得唇角呕血。
可是,再不想办法,火山就要喷发了!容凰心中恐慌,要是不能再次封印,整个凤凰城,哪怕是王城周边的数个城池,都要被岩浆袭击!
族中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劫难了!
“凤桢!”背着风她嘶哑地喊着他,“左手给我!”
他毫不迟疑地从赤凤背上跃下,伸长手臂牢牢地扣住她指掌。
平时怎么都掌握不好的清风诀,此时如有神助一般,稳稳悬在空中,刚猛真气从丹田中激涌而出,自左掌掌心传到容凰经络之中 。
急急念动发诀,一面通体红亮的铜镜自岩浆中浮起,呜呜急鸣,光焰狂舞,不停变幻出烟火斑斓的模样。
然而那沸腾的岩浆,还是没有因此平息。被压制了数息之后又重新汹涌炸出,火龙般冲天飞舞,炙热空气中满满是硫磺的气息。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默默地催动灵力,丹田中真气如海潮激荡,毫无保留地尽数灌输给她。
乌金长衫灌满炎风,皮肤烫得像要烧灼起来。他的发丝已经开始卷曲枯焦,他恍若未觉。他目光紧紧锁着她,忘了身临险境,忘了他们正在火山腹中,忘了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怪异女人。
别的他都不在乎,他只想她好好的。
紫红色的岩浆打着旋儿,渐渐在中心形成一个漩涡。他的心突然收紧了,不要命一般继续以意念催生赤炎真气,但是不管容凰如何念动法诀操纵灵珂镜压制,岩浆总是能反弹更迅猛的力道。
凤凰胆的威力,竟至于此。眼看着岩浆又要爆发喷薄,炎风蒸腾,火龙卷舞,容凰突然闷哼一声,唇角溢出一丝血线。
“容凰!”“赤霞姐姐!”
晶莹剔透的凤凰胆在漩涡中心旋转,慢慢融化,于滚滚岩浆中化成莹莹淡紫液体,只刹那间,“轰”地一声,岩浆上仿佛层层巨浪向上翻涌,又蓦地散开,炸的漫天淡紫殷红的明光。
所有岩浆随着炫目紫光尽数翻飞炸起,如同万千巨龙同时怒舞腾空。到处是高窜的火光红浪,到处是翻飞的滚烫岩浆。山腹中那轰轰地鸣声越来越紧密,越来越急促,如山崩地裂,足以令人肝胆俱寒。
不够!不够!加上凤桢的助力,灵珂镜还是不足以抵抗凤凰胆的威力。
他那时候跳下去引灵入体,她没能阻止,只是信任。结果他离开她二十多年。
刺眼火光中,她回首看他。那张风流俊容此时无比认真,紧紧锁着眉,担心她。
那时候她为什么能容许他妄为,是信任,是笃定,还是不够爱?柔肠百结,酸涩眼泪止不住地淌出,又迅速地被烈风蒸干。
“容凰!”他嗓音嘶哑,左臂卷起她娇小身躯拢到怀中,轻轻擦去她唇角血迹。明亮双眸中满满地担忧和心疼,她甚至看见里面泛起的泪光。
她浑身颤抖,呼吸不畅,心猛地撕裂抽疼。他是为了她流泪吗?为什么醒来的他,战无不胜的他竟然会这样脆弱。他曾经桀骜不驯,恣肆妄为,不曾体会她幽微的少女心事。然而二十多年后,又给她这样强烈的感受,从未体验过的脉脉柔情,竟然比之前的狂情烈爱更触动她心弦。
“凤桢……”泪水汹涌;心脏似被寸寸绞断,甚至比当年被心锁锁住时候更加疼痛。 刺眼眩目的火光剧烈地闪耀,凤凰胆融了,圣物的惊天威力,他和她加上灵珂镜都无法完全阻止。
山谷中又一次轰鸣起来,地动山摇,火光冲天,热辣辣的火舌舔舐着她的裙角,肌肤的烧痛比不得心痛。
她要怎么阻止呢。她等了那么久,他刚回来,带着她少女时候默默期许的温柔呵护……可是,可是啊……
火山就要爆发,整个凤凰王城即将罹难。
脑海中一个苍老的声音反复轰鸣,“你和凤桢都是天生火灵,天然的赤炎真气的容器。”
他们悬浮在烈风之中,乌金长衫和红裙交织飞舞,像是分不开。
她突然跳出他怀中,松开他的左手,如同流星一般下坠,翩翩飞入那烈火卷舞的世界。
时间仿似凝固,他脑中闪过无数的念头,昏昏沉沉地分辨不清楚。只觉得指间冷香软玉刹那间脱离,一种无力的怅然贯穿全身。脑中似有怪异轰鸣声响,急促,心神动摇。
“容凰!”他失声大叫,心中震颤疼痛,奋力伸长了手臂想要抓住她莹白手腕,然而只有空荡荡的炎风,从指缝穿过。
她像是垂死的赤蝶,堕入红莲业火之中。急速坠落中,那裙摆轻柔地旋舞,她仰起冰容,一双碧眼温柔。那双纤纤柔手收拢成沉睡的莲花,不再等待他的挽起。
喉中干渴如烧,心肺如堵,他的眼泪终于落下,化成淡淡青烟飞散。
“赤霞姐姐!”重伤的落霞大喊一声,形如疯魔,叱喝着赤凤急速朝凤桢飞去,手中法宝不断朝他打去。
“滚开!”他暴怒地吼道,反手一道淡紫光弧飞去,十足十的万钧雷霆之力。落霞避之不及,被光刃当胸贯入,又是一口腥甜哇地喷出。
“赤霞、赤霞姐姐!”犹自拼命站起,摇摇欲坠地攻击他。凤桢烦闷至极,紫火神兵铿然出鞘,气势如虹,“叫你滚,是听不懂么!”
再也顾不得身后声响,收起清风诀,整个人似纸鸢挣破丝线,如同容凰一般直直堕入岩浆之中。
等我啊,容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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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火神兵,果然霸道刚猛,落霞止不住又呕出一大口黑血,肌肤上伤口仍旧有青紫火焰跳跃,烧灼着她。心脏被抽紧了,看着凤桢义无反顾地随着容凰跳入火山之中,刹那间似神思俱灭。
泪水一大颗一大颗地滑落,此刻她的心无比空荡,只有无边无际的疼痛蔓延。
痛哭出声,喊的却依然是容凰的封号,“赤霞姐姐!赤霞姐姐!”
想起多年前被封为亚圣女的那一天,她跪拜在容凰和凤桢座下。年轻的赤帝英俊风流,穿着乌金长衫懒洋洋地斜躺在王座之上,挑着眉看她。她心急急地跳动着,抑制不住的红晕浮上面庞。
“陛下。”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出言提醒他注意姿态,然后无奈地轻叹一声接过仪式的主导权。
她只觉得那如冰击玉碎的声音似敲打到了她心间。胡思乱想中一道迤逦红裙下摆如浪花映入她眼帘。
抬起头,娇小丽人正给她戴上亚圣女的金冠,碧眼似春水荡漾。端丽,清雅,风姿卓绝。
她是圣女,容凰大人。
然而落霞却极度抗拒容凰的名字,总是叫她赤霞姐姐。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思呢。也许,只是因为落霞和赤霞极度相近。
她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地追随容凰。她想,也许她是崇拜圣女大人而已。
然而直到某天深夜,她前去采集月光草归来,在密林中听见压抑至极的几声叫喊,那一点情绪,再也抑制不住。
她从来不知道冷若冰霜的容凰居然会发出这么甜蜜的娇吟声,越是压制越是勾人,细细弱弱,听得人面红耳赤。大着胆子看了几眼,容凰衣衫凌乱,玉白娇躯躺在凤桢身下,泛着妖娆桃花色。
她呼吸急促,匆匆逃开。梦里却是容凰。
更关注容凰了。容凰总是伴随凤桢身侧,有人劝她,莫要把心思放在陛下身上,讨不到好的。
她只是冷哼。没人知晓她的心思更好。不过,这也是一个刺激容凰的好办法。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病,假意黏着赤帝,看着容凰冰白冷脸,为着她吃味,她心中越是开心,然后又陷入无边空茫。
“你只不过是空有亚圣名号罢了,孤随时可以把你弄下去,”凤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要知道,容凰是孤的。”
原来陛下都知道啊。也许,那一回是他们情热至极了,一时忘记设下禁制。他怎么会容许容凰的声音发肤被外人窥到。
往事如泥淖,纠纠缠缠,浮浮沉沉。
现在连凤桢也跳下去了。她失魂落魄,想着容凰松开手时候那双温柔的眼睛。从来都是这样,没有一点点是分给她的。
偷盗凤凰胆是挫骨扬灰的下场,她并不是不清楚。
但是她并不害怕,因为就在刚才,她的世界已经随着容凰堕入岩浆之中,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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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用了电光诀将自己下降的速度加快。
炎风刺目,眼前只剩下炫目的亮红。他心中却只想着那个娇小羸弱的姑娘,这里这么热,会不会烫伤她雪白肌肤。
耳边只剩下风声呼啸,那些曾经混乱纷杂的画面声音,随着他的下落仿似自动排序一般,将整个清晰脉络展现在他脑海中。一瞬间的迷茫,闪过她那双碧眼,心间阵阵抽痛。
像是记起来什么东西,又想赶紧遗忘。
炽热的岩浆离他越来越近,他心中毫无惧意,只想着快点找到她。
他曾经是一名军人,应当是最讲究责任。然而此时他忘记了容凰还有离回师父苦口婆心的那些嘱托,那些关于火族的责任和义务。
往事清晰浮现脑海中。长笑着跳入火山的青年,眉目间张扬恣肆,风灌满他的长衫,遥遥地,朝那坐在火凤身上的姑娘投去一瞥。惊鸿一般,隔着跳跃的火苗和空茫热风。
究竟哪个才是真实,两道平行的线忽而被绞拧在一处,忽而改变的轨迹,忽而改变的命运。
那么,若是这里才是真实,他曾经属于的那个世界,那个穿着橄榄绿军装,那个在湾区站岗的技术部预备役中尉,他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轰”一声脆响,他整个人没入滚滚岩浆之中,护体真气自动弹开形成光罩牢牢将他护住。但是因着反撞,产生巨大力道,尽数反弹回到他身上。
“喝!”他低低地喊出声,眼前昏黑,胸肺如爆。她那张冰雪般的秀容再一次浮现在她面前。她盈盈的泪目,她含情的波痕,她惊喜的凝视,她哀凄的挣扎。所有的所有,在她那一泓碧水中找到了答案。
跨越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只是为了找到她而已。
漩涡将他卷入火山腹中深处,热度穿透了他真气光罩,炙热地烧灼着他的肌肤。眼前只有红紫炫光,连记忆中景物都模糊,也许他快要死去了吧,但是他还是想先找到她。
容凰,等等我。
心中那些疑惑变得无比晴朗明晰,周围粘稠水流般的岩浆渐渐消退,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只是犹自滚烫炽热。
丝丝脉脉的火灵欢快地围上来,沁入他经脉之中。多年前他想尝试的“引灵入体”终于达成。
他却没能高兴起来。仿佛处于一个空荡石室之中,周身皆是滚烫。狂乱的心绪如无根浮萍茫然地漂浮,容凰呢,容凰在哪里?
她那双春水般的眼睛给他下了禁制,烙印一样永远在他心上,他的魂灵中留下印记。微微地疼,更多的是烫,一种欢悦的热度,可是她在哪里呢。
“女孩子,大抵会喜欢最后归心与她的浪子,因你狂肆不羁,最终将心献给她一人而已。”
他那时候多蠢啊。也许他是要去到异世,在那个截然不同的地方学习如何好好待她,并惩罚自己,令他不得与她相见。待到他终于明晰了悟,才有资格真正拥有她。
他从未这样清晰地直视着自己的内心。
“容凰。”他轻声叫道,火灵依旧源源不断地沁入他体内,与他丹田处的赤炎之气交相呼应。
“容凰,你在哪里?”他一直走着,叫着她的名字。
一个青紫光球渐渐浮现出来,剪影淡淡,一名红衣女子蜷缩其中,眼睫轻合,似沉睡。
他欣喜若狂地伸手接住,感受着她重新归入他怀中,温香润玉,泪水又一次滴落到她冰白面颊之上。
“嗯……”她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你……”她惊讶极了,樱唇颤抖,想要骂他,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你、你怎么……” 脸色蓦地煞白,继而变得酡红一片。全身微微颤抖,眼波温柔,痴痴地望着凤桢,泪水倏然滑过脸颊。
“别哭,别哭……”他吻去她泪珠,“哭得我心都疼了。”
这熟悉的口吻,他是想起来了吗?
挣脱开他,泪水奔涌。他想起来了吗,那么这些时日的柔情蜜意,是否也将烟消云散?
“容凰!”他扣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揽住她,吻着她发心,语气疼惜,“我宁愿我什么都没想起来,不想承认我以往是这样的混账,”看着她迷蒙的泪眼,心阵阵地疼,“是我太蠢……容凰,容凰,我、我……”
什么都不要说了,这时候只需要拥抱就好。娇小身躯被他紧密圈住,心口相对,让对方跳动的心来告诉对方答案。
“凤桢……”脑中登时如春雷并奏,周身的血液也似乎瞬间凝固,呼吸困难;眼前空茫一片,无法思考。一阵抽搐的疼痛伴随着狂喜袭遍全身。
真的可以吗,她期待了这么久、这么久……
他身上很烫,至刚至猛的阳火透过皮肤烧灼到了她身上,忍不住低低吟叫一声。
“你们都是天生火灵,最佳的器皿。”
正是因为想起这句话,她才会跳入汹涌滚烫的岩浆中。
经脉尽数张开,疯狂吸收岩浆中强盛火灵,宛若引河入海,滔滔不绝,几乎要将她经脉冲垮。承受不住这样强大的力道,眼前昏黑酸涩,迷迷蒙蒙地晕过去。
“容凰?”他突然扣住她凝白手腕,被那带着雷劲的阴火真元弹得指尖发麻,心知她女子躯体,定是吸了过多偏阴性的火灵,导致经脉游走不畅。
“你、你……”她面颊晕红,赤裸肌肤浮起一片细小疙瘩,指尖却是不受控制地抚上他滚动的喉结。阳火温暖传入指尖,酥腰颤颤,花溪酸软淌下春露。
他慢慢脱下她衣裳,“容凰,我、我知道现在这样……嗯,不太好,但是……”似乎也没有别的更好办法了,阴阳交泰,本就是最顺应自然的解决方法。
“容凰,虽然……”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种有点傻乎乎的感觉又回来,与他少年时惯常的风流洒脱交织在一处,奇异地融合了,说不出的感觉。“虽然似乎这样于我自然是可心的,但我始终是怕你承不住雷劲……”
诶,真是越解释越欲盖弥彰!他脸色红起来,干脆直接做了再说!
“容凰,我好怕……你别再这般,我承不住……”搂住她,那不安的心才渐渐平息,阴阳雷火的相互吸引,令两人呼吸急促,肌肤滚烫。
耳鬓厮磨,她几乎也要醉倒。然而心中羞怯,扭着雪臀挣扎起来,忽地右足反勾,直取他后背。
可是她忘了凤桢已经忆起众多往事,但见他唇边挑起她熟悉无比的坏笑。将她稳稳搂住,脚掌内勾,制住她的小腿。她猝不及防,朝后扑倒,纤腰又被他揽住,落回他掌心之中。
苏木红罗裙翻起,一条雪酥酥的纤纤玉腿如月牙倒挂,她羞恼极了,低低娇斥着放开。他却欺身下来,勃发阳物刁钻地挑入她腿间,直直地顶着那凝脂的柔软。
那处也像带着阳火,烫着她,与她体内的阴柔雷劲共鸣,她粉面潮红,继续挣扎,却是将娇润臀股不停弹撞着他的下体,那硕长硬物抵到鲜嫩花户之上,酥脂乍启,漏下一股春露。
他灼热的吐息喷在她敏感的颈背耳畔,所有感官被无限放大,他圆头抵处又麻、又痒、又疼,那张空虚的小嘴卜卜吐出花浆,肉柱却滑过蜜缝,撞上阴户顶端的勃挺肉芽,发出水滋滋的声响。
“凤桢、不要,不要……还、还不知道怎么出去呢……啊、你……啊……”一声昂颈颤抖,那极其敏感之处被他一撞,酥麻中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
“可是我想要呀,容凰……况且要是这阴劲雷火伤了你,我怎么舍得。” 本只一缝的玉蚌渐渐被挤开,两片肉唇小嘴般不住开饮,他掐着她的腰,沾了沾充沛蜜露,便直捣黄龙,插入那春雨潮润的花径之中。
“嗯、嗯……”她胡乱摇着头,翘挺嫩蕊也被他毛发扎得红肿充血,娇躯瑟瑟发抖,难以言语快美贯穿全身,阴柔雷火与刚猛阳火的相互吸引,阴阳共济,更是增添无数意趣。
更何况……他虽恢复以往强硬,却依旧那么温柔……
娇美莲足舒爽得蜷缩起来,却还是不解恨,手脚并用地逃开,“你自去……去找落霞那般的大乳女子……”
他失笑,再次将她揽过来,身下入得更深,直直地顶着那团娇弹的花蕊儿,舔着她耳壳,满意地看着她细细颤抖,“胡说什么!对啦,我还没和你算账,她喜欢的可是你……”
什么?她晕晕靡靡,来不及细想,那双手又包住她玲珑乳,温柔扪弄着,上下进攻,弄得她小丢一回,抛洒无数春露。
“不管你怎么样的,我都喜欢。”
她娇嫩奶尖被揉的一片酥红,娇滴滴地从他指缝中漏出,无比淫艳。她不再想着要怎么出去,要怎么解决即将面对的难题。只想沉沦。
“容凰,以往,我最痛恨的便是夜间站岗,”他的汗滴落在她白生生的背上,碎成淫靡水光,欲情和爱意朦胧交织,“因为我最期待入睡。因我每次入梦,你都在身旁动人睡。”
花径渐渐痉挛起来,无边酥麻快慰积累到了极为可怕的高度,她泪眼迷蒙,努力不要被爱欲冲昏头脑。她还想听,还想知道,他从未吐露的爱语。
“容凰,”抵着她不断研磨,喉中低低咆哮,似畅美至极,“我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个世界啦。”
她被磨得花蜜乱洒,丢了又丢,一股强劲热流射入体内,烫得她神魂欲化。
“因我需学会如何真正珍重,如何真正爱护你。容凰。”
她颤抖着含住他唇瓣,不必了,不必再说了。
就在那个盛夏的午后,她第一次见到他,他突然紧紧地抓住自己,然后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就只剩下她的影子。
“我叫做凤桢,我给你起一个新名字吧。”
“容凰,好不好?”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亦集爰止。
那一刻开始,她自外而内层层进裂冰雪消融,只剩下了最脆弱最真实的内心。
“容凰,我跨越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只想再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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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仓促了,抱歉
只是可惜,中途发生那样的事情,实在非人力可以违抗……抱歉了各位……久等了……
不过算是交代清楚了,请慢用